他這些天是領教了個徹底。
關於聞斯年火熱的內在,關於他的病情,以及自己快要累斷的腰。
不知道為什麼聞斯年精力能那麼旺盛,不管他昏昏沉沉暈過去,還是睡了一會又醒。
聞斯年一直在弄他。
最後一天晚上,他幾乎沒怎麼睡,眼看著天都要亮了,聞斯年把他從一灘水中撈起來,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早餐已經送到了房間內,吃完後他們就該出發去機場了,要急匆匆趕回學校,下午敘言甚至最後一節還有課。
聞斯年也知道自己太過分,吃早餐的時候一口口餵進他嘴裡,還一直在幫他揉揉腿,捏捏腰。
敘言也就是現在沒什麼精神頭跟他計較,困得路都不想走,腿一沾地就酸軟得難受。
聞斯年收好了兩人的物品,裙子只剩下三條,昨晚鬧得過了點,弄壞了五六條。
實在是看他渾身泛著透亮的粉色,眼神迷離,無意識攀附著予取予求的模樣太招人疼。
聞斯年像是把他當成了什麼洋娃娃,隨手拿出裙子給他套了一件又一件,每一件都漂亮的讓人發瘋,所以沒能控制得住。
敘言從樓上下來走到車上這段路程很是煎熬,好不容易上車後,聞斯年又把他趕到最後一排,和他並肩坐。
他心裡有怨言,聞斯年卻已經主動讓他靠過來,抬起他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兩手在座椅下繼續輕輕柔柔給他按摩。
按完腿後把他鞋子脫了,又替他揉了揉腳。
坐在前面的眾人早起也困得不行,睡得東倒西歪。
聞斯年在他屁谷上輕輕拍了下,敘言條件反射似的驚叫一聲,又趕緊捂住自己嘴巴,幸好車廂內沒人聽見后座的動靜。
聞斯年示意他把另條腿也搭上來,敘言捂好嘴照做,然後順理成章享受了一路按摩服務。
直到上了飛機離開港市,敘言腦袋抵在窗戶上,看著腳下綿延不斷的海岸線,還有種不真實感。
五天,他才玩了兩天不到,光看海景大床房的室內風景去了,簡直虧大發了。
聞斯年摸了摸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在他耳旁道:「想玩的話下次再帶你過來。」
「就我們兩個。」
敘言點點頭,歪著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睡了。
下了飛機後眾人原地解散,聞斯年帶敘言三人回了學校。
三人馬不停蹄,接著背著書包去上課。
這門課馬上就要結課了,老師說不準哪節課就會劃重點,所以大家一節也不敢缺席。
搬去聞斯年住處的事情敘言既然已經答應了,也沒打算再反悔。
反正聞斯年家那麼多間客房,敘言摸了摸自己可憐的小屁谷,暗下決心,一定一定不要和他同房睡!
只是敘言這幾天都有課,搬家的事暫時拖到了周末,所以這幾天聞斯年還是回宿舍住。
下課後尚佳約敘言和沈南黎吃晚飯,三人在食堂二樓的香鍋窗口碰面。
一見著兩人,尚佳的雷達就立即嗶嗶嗶作響。
「去港市玩了一趟這麼滋潤嗎,感覺你們臉上的早八味都淡了,」尚佳著重看著敘言,「這小臉紅潤的,那邊氣候養人啊?」
沈南黎早就憋了一肚子八卦想說:「學姐你都不知道!他和聞斯年他倆……」
敘言捂住他的嘴,往他盤子裡扒拉菜:「你多吃點,少說點。」
沈南黎把他手拿開,控訴:「他都沒跟我一起玩!整天和男朋友黏一塊,天天不見人影,我一開始還以為他真生病了,其實根本沒有,就是他們想過二人世界甩掉我!」
尚佳教育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沈南黎幫腔:「聽見了嗎,你不對!」
尚佳敲了下沈南黎的盤子:「我說你呢,你才不對,人家小情侶好不容易解開誤會談個戀愛,你個大電燈泡瞎跟著湊什麼熱鬧啊?也就是我不在,不然非得攔著你點。」
敘言點頭:「對。」
尚佳又敲他的盤子:「你也先別說他了,你和聞斯年進展這麼迅速的嗎?有情況也不知道及時上報,這些天都發生什麼事情了?慢慢說,每一件都要說。」
敘言扒了兩口飯,心虛道:「沒什麼事情,就是每天一起玩。」
尚佳:「玩什麼了?」
敘言:「……就是那些旅遊會玩的。」
尚佳打量了他一會,見他眼角眉梢都帶著點動人的情意,眼裡像含了一汪水,臉頰和嘴唇也一直紅紅的,沒睡好都這麼氣色十足。
沖他擠著眼睛笑了笑:「我看,是在房間玩吧。」
沈南黎:「房間有什麼好玩的?不過你們住的是大床房,難道跟我們的不一樣?」
尚佳對他無語,敘言卻一本正經在回答他的問題,說他們大床房有陽台,欄杆外就是海灘。
尚佳忽得發現敘言手指上閃到發亮的戒指,一臉震驚:「言言,你這戒指在港市買的嗎?該不會是聞斯年送的吧?他該不會跟你求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