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燙,你難道發燒了嗎?」
聞斯年趁勢攥住他那隻手,眸色深沉的看他:「擔心我麼?」
敘言唇上還帶著被他舔紅的滋潤色澤,很乖很乖的點了點頭。
「我擔心你,」他覺得聞斯年好像真的不舒服,「你很難受嗎?」
「嗯,」聞斯年牽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啄吻,嗓音克制又壓抑,「很難受,快死了。」
敘言大驚失色,肩上的被子緩緩滑落至腰間,白皙的膚色此刻從裡到外透著股淡粉。
「要去醫院看看嗎?還是我先打電話給前台,他們這裡應該有備用藥箱的……」
敘言說著要從床上下來,兩腳還沒沾地,被人從後在腰間摟了把,將他又重新摟進了懷中。
「都不用,」大掌貪戀地摩梭,「還記得我先前跟你講過我的病情麼?」
敘言點點頭:「記得。」
「說說看。」
「你說會經常需要我,和我擁抱,接吻,」敘言在他懷裡細細顫抖,「但是剛才不是都做了嗎,怎麼還是不行呢……」
聞斯年給他把歪斜的腿環和絲襪整理好,仔仔細細。
「生理性成癮是種本能反應,就像我看到你就會想抱你,吻你,操你。」
敘言被他大膽直白的心聲驚嚇到,呆愣道:「成,成癮……」
聞斯年在他唇角落下個吻,笑著補充:「性成癮。」
敘言反應再遲鈍,也知道了他說得就是幸癮。
對那種事有難以戒除的癮症。
他,他怎麼得的那種病啊……
心裡害怕是有一點,但更多地是瞭然,還有一點心疼。
難怪他就連每次和自己接吻都顯得那麼瑟琴,其實他本身就是個瑟鬼吧。
「寶寶,是你把我勾引成這樣的,不打算對我負責麼?」
聞斯年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敘言的手……
敘言面紅耳赤的連忙躲開,掌心還能感受到那種火熱的觸感,會呼吸似的,要把他燙傷。
心裡忽然湧上股異樣的感覺,敘言仿佛覺得有哪裡不太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聞斯年抱緊他,貼近他耳邊,輕聲細語,蠱惑般用氣音詢問:「寶寶,可以麼?」
敘言頭腦暈眩,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讓他覺得很夢幻,先是外婆真的能轉院到北市來,再是他忽然跑到港市來潛水,包括現在住進這間奢華海景大床房。
包括穿得衣不蔽體,被聞斯年抱在懷裡弄。
聞斯年沒打算放過他,見他已經被弄得有點迷糊,繼續道:「來港市是因為想帶你來,搬回宿舍是因為想每天都看到你,接外婆來北市是因為想要你開心。」
「寶寶,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你,真的好喜歡你。」
聞斯年慢條斯理,將柔軟的身子壓進床褥里。
「永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敘言迷迷瞪瞪看著他,心口像被吹了口熱氣,膨脹著飄到了雲端,快要飛起來了。
除了外婆,從沒有人對他這麼好,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
喜歡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居然能讓非親非故的人這樣拿出一顆真心對待他。
所以他很慢很慢地,點了點頭。
得到許可一般,聞斯年俯身下來吻他。
不是一個簡單的吻,敘言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他好像答應的不是這件事情,但是故意被人曲解了意思。
山洪猛獸般的貪慾一旦被釋放,就再難以克制收回。
聞斯年深深埋進他發間,嗅他的味道,聽他的聲音。
喉結滾動,也低聲發出滿足洋溢的喟嘆。
壓抑了夠久,終於得償所願。
他終於得到了全部的敘言。
野獸標記自己的領地一般,他要把敘言分分寸寸,都徹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敘言恍惚間看見了無數道白光。
他的裙子高高掀起來,堆在肚皮間。
他比想像中的還要瘦一些,身上確實沒什麼肉,腰腹上薄薄一層雪白柔膩的皮,緊貼著胯骨。
幸好他韌帶足夠柔軟,液體的貓一樣,隨便折成怎樣誇張的姿勢,都只是小聲哭哼幾下,便能很快適應。
可也有適應不了的,他感覺小腹酸澀得難受,臉頰甚至能磨蹭到自己小腿上的絲襪。
腿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壞掉了,松松垮垮,在眼前蕩來蕩去。
敘言眼淚快要把自己淹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會兒哭音也壓抑不住,婉轉著泄出。
水快在眼眶裡流盡,終於被人托著腰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