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半步,壓低嗓音:「覺得我們之間有姦情。」
他用詞太無所顧忌,敘言愣了愣。
什麼叫姦情啊……
聞斯年:「我可以答應跟你在人前像之前那樣相處,但不代表我能忍受你對我比普通室友還不如。」
敘言快要被他逼得貼到背後牆壁上,趕緊把他往後推了推,手腕卻被人一把攥住,扯著他朝幽靜的小巷深處走。
拐了個彎,四處沒人。
聞斯年摟著他的腰,將他緊緊抵在古城牆上,呼吸灼熱的貼過來,低頭看著他,語氣聽起來很受傷。
「寶寶,我喜歡你,不管有沒有人都忍不住想和你親近,但你今天拍攝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跟我說,知道我有多傷心麼。」
敘言被他困在胸口和牆壁之間,想動也動不了,被他的肌肉擠得哼叫兩聲,只能仰著臉看他,委屈皺眉:「好硬,硌得我好痛……」
聞斯年騰出只手墊在他後背,卻沒鬆開力道,步步緊逼。
「為什麼不理我,嗯?」
「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看你?」
「跟別人在我面前有說有笑,覺得我很大方?」
聞斯年抬手,輕輕撫弄他臉頰:「昨晚沒聽清楚是麼,別惹我生氣。」
敘言被他冷颼颼的語氣嚇住,眼睛一眨不眨。
見他朝著自己耳邊貼近,嗓音沉沉,和平時冷靜自持的模樣大相逕庭。
修長有力的拇指磨蹭到他嘴唇,按壓,強橫擠開些軟糯唇肉。
帶著聲病態的,痴迷的嘆息。
「不然我會犯病,寶寶,會忍不住想操你。」
火燒似的溫度在敘言耳邊蔓延,他睜大眼睛,聽見聞斯年字字清晰地說:
「把你綁在家裡不准見別人,每天只能對我笑,對我哭,神志不清地對我張著月退。」
「你想那樣麼?」
聞斯年揉揉他唇瓣:「想讓老公那樣對你麼,寶寶。」
敘言只有腳尖軟綿綿地點地,簡直快要被他的警告嚇傻,連忙搖頭,眼裡有點水汽聚集:「你不要這樣……」
聞斯年反問:「哪樣?」
敘言撇了撇嘴:「不要再嚇唬我了。」
他真的會相信,也真的有被嚇到。
聞斯年摸摸他後背,安撫:「那你乖不乖呢?」
敘言乖乖點頭。
「還躲著我麼?」
敘言搖搖頭。
聞斯年滿意:「親我一下。」
敘言有點緊張,左右看看:「現在嗎?」
聞斯年眯了眯眼:「不是說乖麼。」
敘言只得趁著還沒人過來,抿下唇,快速湊上去在他唇邊蜻蜓點水的啵了下。
然後眼神飄開,小聲問:「可以了嗎?」
聞斯年摸摸嘴角。
都接過那麼多次吻了,怎麼還這麼純。
「不可以。」他說道。
敘言果然錯愕抬起頭,剛張嘴想說什麼,就被含住唇舌,接了個漫長的法式深吻。
親完後聞斯年幫他擦擦嘴,扶著他站好,還貼心幫他理了理衣服。
「這種的才可以。」
兩人一前一後從小巷子裡出來,沈南黎見敘言低著頭,連忙跑過去偷偷問:「學長說你了?」
敘言舔嘴唇:「沒有。」
沈南黎:「那是覺得咱們的拍攝有哪裡不合適嗎?」
敘言:「也不是的。」
「那你倆談什麼了?言言,你有事可不准瞞著我,我們是一個團隊,有什麼責任都要一起承擔,你別覺得自己是隊長就什麼都一個人扛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跟我和班長商量,我們一起面對。」
一旁的趙青寂剛好聽到這話,對敘言點頭:「有什麼事就說,我們都是明事理的人,大家一起沒什麼不能解決的。」
聽他們這麼說,敘言不禁有點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