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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還想蘇羨安要死活不從,他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看他還從不從!現在不僅這條路行不通,以後他都不能做個正常男人了?!

他不信!他不信!

肯定有辦法治好的!

他才二十出頭,還沒有子嗣,他怎麼能不行呢!

「……」

翟正杰為這事兒到處求醫問藥,再沒空來找蘇羨安麻煩。自那天游湖後,姜辛夷和蘇羨安兩人經常下帖子,約著一起喝茶閒談,兩妯娌的感情別提有多好了,就等著徐善學他們上京,辦完婚事,兩家成為一家人。

時間很快到了十月,十一月,眼看馬上就要過年了,按理說,徐善學處理家中事務也該處理完,該來到京城了吧。

可一直到了十二月,徐鹿鳴都沒在京城城門口等到徐善學,給家裡發的鴿子也始終沒人回,他心裡不禁慌了起來。

大哥他們在路上該不會出事了吧。

第98章

徐善學在路上掙錢快要掙瘋了。

以前窩在小山村消息閉塞,手上也沒有什麼錢,膽子也小,即使知曉做生意能掙錢,因對這行涉世不深,也不敢輕易踏足。

可在平壩縣當師爺這兩年,他每天都要跟商人們打交道,必要的時候,還得幫著蘇敏中跑府城,與知府等大官攀談說事,膽魄早練了出來。

加上他手上捏著賣家產得來的七千兩。

名氣,膽魄,錢財他都不缺。

徐善學的心思就活泛起來。

徐小姑那話雖是挑撥離間,但也有幾分道理在裡頭。

他帶著一家子人上京城,除了住的地方,日常吃喝拉撒總是需要的吧,蘇羨安一個官家哥兒肯嫁給他這個舉子,已經是他家占便宜了,他總不能讓他婚後還跟公公婆婆、爺爺奶奶擠一處吧。

且他們成婚後他總不能花蘇羨安的錢財或者叫蘇羨安花自己的嫁妝吧。

沒有這樣的道理。

他得在上京前,把他們成婚,另住的宅子,還有家人上京生活和他們婚後所要用到的錢財都給掙出來才行。

掙錢對別人來說很困難,但對在縣衙歷練過兩年的徐善學來說,低買高賣、反季節囤貨、災難紅利,信息霸權……

這些掙大錢的招數他在官場都聽膩了。

他不玩這些陰的坑老百姓的錢。

他玩一種稍平緩一點的套路,資源置換。

在縣衙待了兩年,他是知曉縣衙常年缺錢的,就沒有一個衙門的帳本會有盈利,就算有,那也只有極個別的縣衙能達到。

大部分縣衙的錢財,不是被貪官污吏私吞,就是被挪用。

可要說,一個縣衙的帳本上除了錢,別無他物,也不盡然。

像平壩縣缺水那些年,百姓們種麥子都養活不了一家人,他們是怎麼過活呢?

種胡椒。

儘管西北那環境並不適合種胡椒,種出來的產量也不高,但它價貴,即使一畝地,一年只有兩三升的產量,也夠全家人一年的開銷。

家家戶戶都種,胡椒在平壩縣便賣不上價,平壩縣的縣衙倉庫里從不缺胡椒。

但缺糧食。

蘇大人剛上任,各處都急需用錢的時候,他們便讓人把倉庫里的胡椒拿去汴京、江南等遠一些的地方販賣,再從不缺糧食的地方買糧食回來。

其他縣衙的情況與平壩縣大差不差,單看掌管縣衙的人如何做了。

像徐善學最初起心思那個縣衙,他們縣裡的土質很適合杉木生長,杉木長得快,好些交不上稅的老百姓時常拿杉木抵稅。

可縣衙的縣令和胥吏們一點都不作為,收了這些杉木就堆在縣衙里不聞不問,致使這些木頭在倉庫里都快朽爛了,也無人問津。

木頭到處都是,確實不值錢。

可徐善學趕路,路上有到處打聽消息,知曉有個叫白沙縣的地方,縣令正想修一座宏偉的寺廟來吸引縣裡的人氣,苦於沒錢也沒木頭。

他便收了些木頭樣木,運去白沙縣,得到白沙縣縣令的認可,讓運貨商人負責後續的運輸任務,他則拿著白沙縣最不缺的枸杞,趕往一個叫高粱鎮的地方。

高粱鎮最喜用高粱釀酒,枸杞不當吃不當喝的,做藥也用不了多少,確實不好賣,但釀成藥酒,又不一樣了。

高粱酒不是什麼高端酒,平頭百姓自家都能釀,高粱鎮的酒業生意一直不好,徐善學便拿著枸杞說服他們釀枸杞高粱酒,從普通酒業轉型成藥酒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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