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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把一點小事看得很重,在我這裡,你永遠不要怕做錯事,說錯話。我們有著這個世上最親密的關係,我不會指責你,審判你。相比起道歉,我更希望你能卸下心裡的負擔,毫無保留地繼續做自己。」

「所以,沒關係的,徐鹿鳴,也許你覺得愧疚難當的事,對我來說,只是一粒落在肩上的雪花,微不足道,不要讓雪花成為凍結在你心的病,好嗎?」

這封信,徐鹿鳴已經反反覆覆看了上百次了,看一次,眼眶濕潤一次。太溫柔了,怎麼可以有人溫柔這個樣子。

徐鹿鳴躺在床上,把信埋在自己的臉上,如果溫柔有實質的話,他感覺,他現在都快溺斃在姜辛夷的溫柔里了。

待徐鹿鳴在姜辛夷的溫柔鄉里沉浸夠了,想到姜辛夷說最近病人多口罩和棉簽消耗巨大,立馬把酥軟的手酥軟的腳以及酥軟的身體重新變得有勁起來。

在空間裡一頓操作,把賣魚賺來的黃棉花給洗乾淨,變成口罩和棉簽。

可弄完這些東西,徐鹿鳴感覺還是不夠,他做的這些依舊還是配不好這麼好的姜辛夷。

想到醫生必備的聽診器姜辛夷還沒有,他從空間裡翻出他學認草藥時,種在空間裡頭的杜仲。

他記得這東西是可以提取天然橡膠的。可以用做個做聽診器的耳塞。

至於聽診頭和膠管也不用太過擔心,軍營里最不缺的就是鐵和猛火油之類的物用。

有鐵他便可以練鋼。

猛火油是石油,哪天去弄一點來嘗試著提煉pvc,怎麼也得讓姜辛夷在古代也給用上聽診器!

把所有的事規劃好,從空間出來,躺在炕上準備睡覺的徐鹿鳴,發現枕頭邊還放著一小管姜辛夷寄來的防凍霜。

由於鴿子承重不夠,姜辛夷做得很小很小,比徐鹿鳴的小拇指還小。以至於送來後,徐鹿鳴就一直沒捨得用。

然而,今晚不知怎麼回事,他鬼使神差地從藥管里擠了一點出來,塗抹手背上。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飄出。

「好像木蘭身上的味道。」徐鹿鳴將手湊到鼻端嗅了嗅。這熟悉的味道,一下令他想起,他曾經在姜辛夷脖頸間,嗅到過的體香。

徐鹿鳴通紅著臉把這防凍霜往臉上抹,狠狠地揉了幾下,告訴自己,帶有蘭花香味的藥膏多了去了,不要瞎想。

先前的意yin姜辛夷的事,姜辛夷已經原諒他了,總不能還幹這種不道德的事。但徐鹿鳴忘了,有些事情他越是克制,便越克制不了。

就好比今夜,他的夢又升級了。夢裡纏著他要孩子的姜辛夷突然變得香香的,就好像真實存在的一樣,勾得徐鹿鳴沒忍住抱住他,對著他親了一下。

「呃——」

徐鹿鳴被突如其來的失重感驚醒,他渾身施汗淋漓的從床上坐起來,感受到自己徹底弄髒的褲子,一股排山倒海的羞恥感傳來。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的徐鹿鳴,突然很傷心地把頭埋在膝蓋里痛哭起來:「嗚嗚嗚,木蘭,對不起,我不值得你對我好,我是個壞東西!」

第37章

哭完,徐鹿鳴深知自己不能再繼續對姜辛夷隱瞞下去。進空間把自己清理乾淨,便取出紙筆,認認真真地給姜辛夷寫起檢討信。

信里,他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在夢裡是如何沒把持住,對姜辛夷做出種種不妥的行為。並對自己老做夢臆想姜辛夷和付諸實際行動的行為表示深刻的懺悔和道歉。

希望姜辛夷能夠原諒他這一而再,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三的行為。

信一寄出去,徐鹿鳴的心都是揪著的,就怕姜辛夷因這件事而不願意再搭理他。就像拜堂日那樣,突然就對他冷下臉,讓他不知所措。

偏偏怕什麼來什麼,這封信一寄出去,一連好幾天都沒再收到姜辛夷的信箋,哪怕是罵他的紙條都沒收到一張。

徐鹿鳴沮喪極了。

姜辛夷這是生氣了吧,還是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吧。不然不會一張決裂的紙條都不給他寄一張。

徐鹿鳴感覺自己的心像破了大洞般,冷風嗖嗖地往裡鑽,颳起無盡的大雪,凍得他全身冰涼。使他攤在炕上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想去想。

成天就只會盯著窗外,想知道姜辛夷還會不會給他來信。

一向身體壯如牛的徐鹿鳴病倒了,發起高燒,嘴裡一直說著胡話,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人也蔫兒巴巴的,完全沒了先前的精神氣。

曾桐幾人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勸說道:「火長,要不你還是回家去吧,正好營里近來沒事兒。」

軍資庫跟軍營里不一樣。進了軍營日日都要在營里點卯、訓練、做事,除沐休日,無軍情不得無故出營;但軍資庫的人要統籌、協調、採買各軍物資,需要時常進出軍營,對他們的管理不是那麼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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