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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鹿鳴很想跟曹俊虎說,他的想法很好,很不錯之類的話,屋外頭有人衝著他們喊了喊:「姜大夫家的!」

這片姓姜的只有姜辛夷和姜慕荷,聽到這聲喊,徐鹿鳴和曹俊虎都出了房門。

外頭站著的是個一身粗衣洗得發白,頭上只插著只木簪子的婦人,她一看到徐鹿鳴便一臉親熱地上來拉他衣袖。

徐鹿鳴看著她那張陌生的臉,一臉迷茫,他實在想不起,在哪兒認識這麼個人。

「姜大夫家的,我是西院李郎中家的。」婦人隨意介紹了句,將徐鹿鳴拉到一旁,「我來找你,是想來問問你,你這兒還有沒有多餘的糧食。」

徐鹿鳴疑惑:「嫂嫂家中無糧嗎?」

婦人嘆了口氣,也不隱瞞:「可不是,我們家原先就是縣裡的,縣裡戒嚴不許隨意進出後,糧鋪的糧價一直往上升,貴也就罷了,還搶不到。我一個婦道人家還帶兩個娃娃,委實不好半夜去排隊,來了這兒,又沒有個親朋好友幫忙。」

她說完,滿含期待地瞧著徐鹿鳴:「這不,只得厚著臉皮來求助你了。」

中午,徐鹿鳴做三個肉菜的事好多人都瞧見了,想也知道這是個有錢的,家裡要沒有餘糧,可不敢這麼吃。

徐鹿鳴聽完眼睛一亮。

他的空間多出一畝地後,現在產的糧食是原先的十幾倍。原來產一石糧需要好幾個夜晚的忙碌,現在一夜就能產好幾石。別人沒有糧食,他糧食卻多得很。

先前不拿去賣,是因為西南本就是種糧大戶,穀賤傷農,他若賣給糧鋪太多糧食,這個地方的普通百姓就遭殃了。

因此他空間裡的糧食一直都是自產自銷,有時候怕積壓的糧食太多,還得空上好幾茬,等這批糧食消耗完了,才能種植。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縣裡買不到糧食,要不就是外界的供給斷了,要不就是有商家惡意囤糧。

無論哪一種都不耽誤徐鹿鳴賣糧。

徐鹿鳴總算是找到空間的用武之地了,因此他沒有拒絕婦人的要求:「嫂嫂要多少糧,我去給你取。」

「兩斗就行了!」婦人聽徐鹿鳴願意賣糧給她,一臉感激,「真是謝謝小兄弟你了,回頭我一定讓我家男人登門再謝。」

「不用。」徐鹿鳴從屋裡取了糧出來,連連擺手,「登門再謝就算了,李大夫平時在疫區能多照顧點我夫郎就很好了。」

婦人給徐鹿鳴結了銅子,聽他這麼說,連連點頭:「這是肯定的!」

送走婦人,徐鹿鳴和曹俊虎回了屋,曹俊虎與徐鹿鳴說:「鹿鳴哥你把糧食賣給她,你和大哥之後怎麼辦。」

四人來時,徐鹿鳴他們帶了多少糧食,曹俊虎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徐鹿鳴想到曹俊虎要給姜慕荷攢開醫館的錢,湊近了點他,「我有路子在縣城搞到糧食。你不是想賺錢嗎,要不要跟著我干,每賣一斗糧,我給你一個銅子。」

曹俊虎左右看見沒人,也學著徐鹿鳴壓低了聲音說:「鹿鳴哥說的是賣私糧?」

大楚商稅重,任何官面上的生意都是要交稅的。不過明路的生意都是走私。

糧食關乎國本,更是查得嚴。徐鹿鳴悄悄搞來的糧食,絕對是私糧。

徐鹿鳴點頭,又問了一次:「要不要跟著我干?」

曹俊虎想到就靠他一雙手,想要給姜慕荷攢夠開醫館的錢,不知道要努力幾年。跟著徐鹿鳴干被抓住了,雖說可能會坐牢,但這是他除了殺人放火外,來錢最快,危害最小的路子了。

他猶豫了幾息後,咬了咬牙:「干!」

「好。」徐鹿鳴欣慰地拍了拍曹俊虎的肩膀,「就沖你這麼相信我,就算你被抓了,我也想辦法把你撈出來的。」

曹俊虎鬆了口氣,徐鹿鳴能這麼說,定然是他有所倚仗。他想起徐鹿鳴和姜辛夷拜堂的時候,來家裡吃酒的兩個捕快。沒準他們就是徐鹿鳴的倚仗。

有府衙的人照著,曹俊虎對跟著徐鹿鳴做走私糧的買賣信心更足了。

得虧徐鹿鳴不知道曹俊虎在想什麼,知道的話,高低得告訴他,他最大的倚仗是他自己。如果曹俊虎被抓了,他就去牢里,把他打暈丟進空間裡,不就運出來了。

至於危害家人,只要曹俊虎不傻,就不會把自己家人跟抖篩糠似的抖出來。

這裡沒有網絡,只要咬死了自己的假名,是沒有法子查到家裡去的。

「……」

下午,徐鹿鳴跟曹俊虎完善了一下賣私糧的過程,就出門去找了個四通八達,人煙稀少,便於躲藏,也便於逃跑的巷子,賃了個放糧食的屋子,在屋裡放好糧,提著一尾五斤重的大魚回了義診坊。

路過別人家門口的時候,旁人都用艷羨的目光瞅著他。這會兒縣城都封了,只有極少數的魚販子能進來賣魚。

如此大一條魚,想必花費不少。

跟徐鹿鳴他們住一個院子的大夫家眷,都默默給徐鹿鳴打上了個有錢人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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