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後這句是葉澤胡扯的。
他只是單純覺得哨兵繃得太緊,連帶著精神域中的知覺觸絲都皺皺巴巴的,他是為了降低疏導難度才這麼說的。
要知道這房子可是木頭材質,還沒改裝,風都不能完全擋住更別說聲音了。不過家裡也沒外人,就那幾小隻,不影響塞繆爾在外的形象!
哨兵在他的精神暗示下不再壓抑。
於是被葉澤定義為不是外人的,小黑小白以及貔貅,就聽了個變調版的『春宮圖』。
幻靈兔不會說話,但是聽得羞羞的,一雙平時支棱的大耳朵此時緊貼腦袋兩側,找了個前些陣子挖的地洞鑽了進去。
而小精靈和赤馬則是沒這麼大反應,依舊在門縫偷偷摸摸地聽,甚至有在小聲探討。
小精靈雖然聽不懂小木屋裡在幹什麼,但不明覺厲。畢竟主人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淡定,而那位精壯的俠士則哀叫連連,小黑不禁感嘆出聲道:「主人好強啊!他們在做什麼呢?」
貔貅瞧著小黑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哼了哼氣,而後得意地開口。
「這就不懂了吧,我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小黑看到貔貅抬起一隻馬蹄幻化出五指,做了個非常人性化的動作後,肉疼地掏出幾枚錢幣。
「15銅幣,不能再多了!」
「成交。」
貔貅拿了小黑的辛苦錢後往嘴裡一丟,若無其事地回到原本的形態。
貔貅:「就說你沒見過世面,這叫正骨。」
小黑:「正骨?那是什麼?」
貔貅眉飛色舞,更得意了,「正骨,說白了就是行醫者用些個手法,幫患者把受傷錯位的骨頭掰回正位的過程。」
「你別聽那位一直嗷嗷叫喚,就頭裡是疼的,現在,嘖嘖嘖。」
貔貅意有所指,「多半是爽的。」
小黑抻著腦袋搭在木門上使勁聽,確實,現在那個俠士的聲音顯然沒一開始那麼慘烈了。
只是偶爾還會發出點微弱的動靜,那聲音聽起來確實不像疼的。
「吱呀——」
是木門開啟與地面摩擦所發出的開門聲。
整個身體緊緊貼在門上的小黑貓沒了支撐點,眼看就要撲倒。被葉澤眼疾手快地揪住後頸上的軟肉,拎了起來。
葉澤:「哎呀,捉到一隻偷聽的小壞貓。」
被抓包的小黑有點窘迫,但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為什麼主人說的是一隻,貔貅明明也在啊.....
啊?!!!
小黑掃視四處發現那匹壞馬早趁它不注意時,竄到了大老遠的田地里。此刻正借著處於成長期高高的玉米的遮掩,偷偷摸摸地往這邊看。
小黑好氣但小黑不能說。
葉澤看著委屈巴巴瞬間癟下去的小黑貓,有些無奈。他剛才也沒有很兇啊,甚至還在給小精靈順毛,怎麼嚇成這樣。
不過即使委屈,小精靈還是沒忍住好奇,小聲發問。
「主人剛才是在治療嗎?」
「咦?」葉澤本來想開口解釋,聽到小黑的回答,驚嘆,「這你都知道?」
葉澤感嘆這全息遊戲逆天的設定,精神疏導那可不就是治療嗎。沒想到看起來初出茅廬的小黑都懂,倒是方便了他,少做點解釋。
「剛才確實是在做治療。」
葉澤抱著小黑貓朝院內走去,精靈這才發現,竟然只有主人出來了。
而且藉助敞開的門能夠看到,屋子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小黑疑惑,「那位俠客怎麼沒出來啊。」
葉澤坦然,「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他回去洗澡了。」
小黑:「哦哦。」
被精靈這麼一問,葉澤這擼貓擼的也心不在焉。
他一直以來以為自己挺清心寡欲的,直到遇到了塞繆爾。哨兵簡直完美地長在了他審美點上,那個精壯的身材,還有帶有攻擊性的眼瞼。
就連剛才在他試探性地,削弱版的精神疏導下,隱忍哨兵發出的迷人喘息聲都性感得要命。
葉澤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真切地在人身上感受到那種渾然天成,帶有濃烈荷爾蒙的澀氣。
懷裡的小黑貓被捏疼了,嗷嗷地跑去種地。葉澤又把一頭扎進地里的幻靈兔揪了出來,抖了抖土繼續禍害。
與此同時,葉澤內心止不住地感嘆。自家的這些小動物還是不夠多,根本不夠自己霍霍。
然而葉澤剛內心吐槽完,就連忙想起了一件一直被他拋之腦後的事。
「對對對,靈獸蛋,我怎麼把這麼大的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