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過去,我們是外來者,如果有什麼問題,說不定會先賴在我們身上。」浮苓道。
這個將軍泉是流光城惟一的水源。
這些住民打水的時候都如此虔誠,肯定不容許任何人破壞水源,現在有人落水了……
萬一給他們這群外來者打上一個不祥之類的標籤,將他們抓起來或者限制他們的行動那可就麻煩了。
「她不是已經在了。」宣洮洮指著人群中間的人,「她和我們一樣,她在那兒,真有問題,我們也跑不掉。」
浮苓:「……」
浮苓還是覺得暫時不要過去。
就算這火真往外來者身上燒,那也得有個輕重之分吧?
鄔不驚看一眼風暴中心的人,最後沒有動。
大佬肯定是想幹什麼,他現在過去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會添亂,先待在這兒觀察下。
保護好自己,就是對大佬最好的幫助了。
不過鄔不驚悄悄給銀蘇那邊扔了個治療術。
……
……
在眾人齊心協力下,落水的NPC很快被拉上來。
他此時渾身濕透,嗆了水,腹部大片的血跡蔓延出來,整個人軟綿綿地耷拉著,似乎已經失去了呼吸。
旁邊的NPC抖著手探了探鼻息,隨後被嚇到一般,跌坐在地上,撐著地面後退,驚恐喊起來:
「死……死了,大塔死了。」
人群譁然,隨後就是無聲的恐懼蔓延。
「城主……城主來了嗎?」
「怎麼會死了。」
在這群NPC六神無主時,有人分開人群跑了進來。
「怎麼回事?怎麼都圍在這裡?剛才還那麼大聲喧譁,是想驚擾到樹神嗎!?」
說話的是早上送早餐的那個中年男人,他就是城主。
城主說完才看見躺在地上,失去呼吸的大塔,表情陡然一變:「怎麼回事?」
「不、不知道,大塔打水的時候,突然落水。然後我們把他拉、拉起來,他就是這個樣子了。」
城主聽到這裡,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他順著地上混合了血跡的水跡,看向將軍泉。
剛才大塔在裡面撲騰,靠近打水區的這一片水域,都已經被染紅。
城主腦袋嗡嗡地響,身體似乎都晃了一下,怒吼一聲:「大塔是怎麼落水的!!又是怎麼受傷的?你們都沒有看見嗎?」
「沒……沒有啊……」
「大塔就是毫無預兆就落水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對了,她!這個外鄉人,剛才就站在大塔後面,大塔落水,肯定和她脫不了關係!!」
人群里,一個人將矛頭指向看熱鬧的銀蘇。
這話一出,銀蘇四周的NPC立即退開,將她四周的位置空出來。
「對,我也記得,她當時就排在大塔後面。如果有誰能對大塔動手,那一定是她。」
「我就說這些外鄉人不安好心,你們自己看,他們才來幾天,這就出事了。」
「這事不能輕饒了她,殺了大塔還污染水源,驚擾樹神不可饒恕,必須處置她!!」
這些NPC哪裡還有先前那熱情的模樣。
此時恨不得直接給她定罪,讓她給大塔償命。
城主陰沉著臉,朝著銀蘇走了兩步,聲音低沉陰寒:「客人,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銀蘇坦然自若,語氣平靜:「城主覺得是我做的?」
城主比那些NPC要冷靜很多,沒有直接認定就是她,「客人您當時站在大塔身後,您也許瞧見什麼了?」
銀蘇完全不虛。
先不說他們沒有看見大塔到底是怎麼死的。
就算看見了……
也可以讓他們全祭了樹神。
對客人如此沒禮貌,相信樹神也會明事理、講公德地站在她這邊的,幫她教訓這群不肖子孫。
「我就看見他突然身體往前探去,隨後就掉了下去……你們也許應該看看那裡面,有什麼東西要了他的命。」
銀蘇指向將軍泉。
「胡說八道!!」
城主還沒說話,旁邊的NPC先出聲駁斥。
「將軍泉里怎麼會有要人命的東西,簡直胡言亂語!」
「城主,不要聽她狡辯,先把她抓起來!!」
「噓!」銀蘇豎起一根手指,腦袋不動,眼珠子左右晃動,瞧著比他們還神神叨叨:「你們這麼大聲,不怕吵到樹神,是想對樹神不敬嗎?」
「……」
樹神二字,讓叫嚷的NPC陡然安靜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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