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想』字,把紙箱怪物給干沉默了。
但很快她就興奮起來,然而這點興奮還沒好好感受,和她一起上車的乘客便當著她的面挨個倒下……
拎著染血武器的女生,笑嘻嘻地沖她說:「既然你這麼好,那我就把這個機會留給你,你看我多喜歡你啊,他們都是為你死的,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
紙箱怪物莫名其妙背上債。
但是關她什麼事?
怎麼就是為她死的了?
她是不是有病?
紙箱怪物僅是想到女生笑著看向自己的那一幕,就忍不住打個寒顫。
她就是有病!!
銀蘇湊到紙箱那兩個黑乎乎的洞前,眼珠子幾乎要貼上去:「怎麼了?是不想給我帶路了嗎?」
說到後面,女生的聲音明顯陰森起來。
「那我留著你幹什麼呢?」
紙箱怪物:「!!!」
許是想到其他乘客的下場,紙箱怪物立即行動起來,往車廂門的方向走。
紙箱怪物輕易拉開車廂門,站在黑暗的連接處。
它的身影被黑暗吞噬,仿佛已經融入黑暗中。
然而下一秒,一束刺目的光打在她身上,讓她成為矚目的存在。
一時間什麼陰森恐怖,悉數退回黑暗中。
得虧她是一個紙箱腦袋,不然指不定現在是個什麼表情。
「怎麼下去啊?」銀蘇走過來,毫不吝嗇的將光分給紙箱怪物,讓她處於明亮的光芒里。
紙箱怪物現在騎虎難下,緊張掩飾在紙箱之下,好一會兒,才抬手指著銀蘇右側的門。
落在光里的手指蒼白,似乎能看清皮膚下的血管。
如果細看,還能發現她的手指在輕微顫抖。
好在銀蘇並沒關注她,而是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洗手間?」
紙箱怪物低聲說:「打開它,你就能下車。」
「要是沒有下車,我可要把你腦袋擰下來呢。」銀蘇聲音溫柔,她按住門把手,輕輕壓下,往後一推。
呼嘯的冷風從外面灌進來,刺骨的冷意打在銀蘇臉上。
列車的行駛速度極快,可是銀蘇打開門也只感覺風有些打臉,並沒有被氣流吸走,身體甚至都沒被吹歪。
但她確實聽見列車行駛過鐵軌的聲音,比在車內清晰很多。
冷風也不再是沉悶的腥臭,而是透著一股淡淡的草木清新。
仿佛她真的打開了車門。
外面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銀蘇拿手電照了照,光照不出去半米,但能看見下方的鐵軌。
銀蘇回頭看紙箱怪物,語調古怪地問:「你的意思是,我從這裡跳下去?」
紙箱怪物沒有光照,此時隱在黑暗中,好像覺得自己又行了,陰森開口:「是的,你只要跳下去,就可以下車了……我幫幫你吧。」
紙箱怪物最後一個音調變得詭異,她伸出手,想將銀蘇推下去。
紙箱怪物覺得自己一定會把她推下去。
然而她卻只感覺自己推到一把空氣,眼前什麼東西閃過,本來站在門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下一秒,她身體往風中跌去。
「砰!」
車門被關上,呼嘯的冷風消失。
銀蘇一臉冷漠地拍下手。
「蘇小姐?」
銀蘇聽見一道模糊的聲音,她循著聲音看過去。
腦袋上綁著繃帶的殷先生站在車廂門那邊,正一臉驚疑地看著她。
他本來打算試試今晚的車廂門能不能打開,但沒想到會看見銀蘇在連接處。
第一眼看見,殷先生都以為自己是被污染,出現幻覺。
但是他看銀蘇那毫不猶豫踹怪物的姿勢,又覺得不像是幻覺,所以試著叫了一聲。
「蘇小姐,你怎麼開的門?」
可能是因為只隔了一道門,銀蘇能聽清楚殷先生的話。
銀蘇試著拉一下車廂門,依舊打不開。
看來車廂門,玩家打不開,但怪物可以輕易打開。
「你等一下。」銀蘇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殷先生:「???」
銀蘇去車廂里把小純叫過來,小純畏畏縮縮地幫銀蘇開門。
玩家怎麼也打不開的車廂門,小純輕輕鬆鬆便拉開。
「蘇小姐。」沒有車廂門,殷先生的聲音變得真切起來,「是怪物能開車廂門嗎?」
「可能。」
銀蘇往02車廂里照了照。
車廂內怪物有十幾個,和現在每個站台上車的乘客數量比起來,只剩下十幾個怪物已經算少了。
殷先生往洗手間的方向看一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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