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那些水肯定有問題,蔣父並不想喝。
他想往後退,然而就在此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太受控制,搖搖晃晃往桌子那邊去。
……
……
在蔣父動起來的時候,頭髮怪立即戳戳銀蘇的肩膀,銀蘇按下它,沒什麼動作。
蔣父從12杯水裡挑出一杯,動作僵硬,面部表情痛苦又扭曲地往自己嘴邊送。
杯子並不大,裡面的水也不多,一口就能喝完。
蔣父喝完水,立即感覺身體受自己控制,他隨即彎下腰,伸手去摳嗓子眼。
「嘔——」
蔣父乾嘔幾聲,並沒有任何東西吐出來。
就在此時,蔣父摸著自己脖子抓撓:「啊啊……好癢……我喉嚨里有東西……有東西在裡面爬,好癢……」
欒箐上前按住蔣父,防止他將自己喉嚨抓破。
蔣父沒法抓撓,緩解不到癢意,只能大喊:「把它抓出來!!快把它抓出來!!好癢……救命……救我!!我要死了……我不想死!」
欒箐只是壓著他,不讓他動。
約莫一分鐘後,蔣父喉嚨的癢意消失,沒事了?沒事了……
欒箐見蔣父不再掙扎,慢慢鬆開他。蔣父立即摸著自己喉嚨,「不癢了……不癢了,我還沒死!」
欒箐滿臉凝重:「先生,我們之前提醒過你,不要說謊、不要有僥倖心。」
一旦觸犯怪物的規則,他們也做不了什麼。
如果貿然相助,說不定會被怪物視為違反規則,他們也會受到牽連。
蔣父狼狽地趴在地上,心有餘悸地撫著自己脖子,剛才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恐懼再次淹沒蔣父。
欒箐退開,「先生,還是該你說。」
「我……我……我撿到一個錢包。」牆上原本消失的『X』隱約又要出現,蔣父恐懼地加快語速:「當時錢包的主人就在旁邊,他喝……喝醉了酒,我發現裡面有很多錢,我想撿走錢包,可是他醒了……我……我失手推了他一下,誰知道他掉進水渠里,淹死了。他不該醒的……他不醒我就不會受到驚嚇推他,這也不怪我……」
蔣父似乎還想得到其他人的認可,「這怪不得我對嗎?」
欒箐:「……」
欒箐往牆上看一眼,那個隱約出現的X消失了。
殺人,在現實世界裡殺人,聽上去還是在很多年前……這人就算活著出去也得抓進去。
付琪琪聽見蔣父的自述,那沉靜得如一潭死水的眸子總算有了一點不一樣的漣漪。
她以為他們以蔣亮的死不斷要挾她,已經是他們做過最過分的事了。
她真的是一點也不了解蔣家父母。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蔣父被付琪琪的眼神看得心裡不舒服,頓時火冒三丈,嗓門不由自主地大起來。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殺人,是他自己淹死的!!」
「再說沒有那筆錢,我兒子就讀不起書,他要是不念書,你憑什麼遇見我兒子?你把我兒子都害死了,你現在有什麼資格這麼看我?」
付琪琪瞳孔微微一緊,捏著衣服垂下頭。
……
……
銀蘇倒是沒想到蔣父身上還有這麼大的事,她按住想要竄出去的頭髮怪,提醒欒箐:「該你了。」
現在被困在這裡,什麼事都不如離開重要。
欒箐收回心神,繼續說出一件自己做過的壞事。
幾人很快說完,又輪到蔣父。
蔣父覺得像是被針對了,他們說的那些事,聽上去明明像編的,為什麼他們沒有犯規?
「我……」蔣父下意識想要說謊,然而一想到剛才的體驗,他又慫了:「我販賣過二級保護動物……」
通過。
蔣父鬆口氣,然而欒箐和崔然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但在下一輪,蔣父顯然也沒有做過更壞的事了,他實在是說不出來,說不出來會不會有懲罰?
說不出來當然是有懲罰的,而且是和剛才同樣的懲罰。
蔣父再次不受控制挑選一杯水喝下。
這杯水沒給蔣父身上造成什麼問題,但是他似乎看見什麼恐怖的事,尖叫著四處逃竄。
最後撞到水泥柱子上,摔在地上才算安靜。
銀蘇探頭,對上蔣父驚恐的視線,展顏一笑:「先生,你運氣好好哦。」
頭暈眼花的蔣父:「……」
他運氣哪裡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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