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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O這種東西,不能太具象,也不能太抽象,安飲水將諸多相關重要元素綜合應用起來,形式巧妙,意味深遠,可堪大任。

郭騰飛說著說著又拍了安飲水兩下肩膀。安飲水激動地緊緊握住縣長的手,恨不得掏心掏肺,一訴衷情。要不是姜崖及時把他的手拽出來,這老小子差點把縣長奉為知己拉家裡去細談……

午飯前,所有人齊聚山腰處,迎風彩旗中,郭騰飛代表縣領導,點燃開工的鞭炮,瞬時聲響震天,金竹村的新希望終於能真真切切地看到並摸到一絲面目了……

第21章

頭一天還艷陽高照,開工第二天大雨傾盆把整座山澆得濕透,村民們只能望雨嘆氣,不能去□□洞出工掙錢。臨近七月中旬,雨水也多了起來。竹坑鄉比鄰丹江,常年遭受山洪襲擊,前幾天從上游又來一場洪水,葛興國正帶著人在四處巡查,加固堤岸,忙得沒時間看顧□□洞工地,只能讓姜崖來盯著。

竹興文和安慶生難得湊在一起躲在屋檐下抽旱菸。

「那姓楊的還在洞裡幹活?」

「是啊。能者多勞,給他們的工錢多, 那就多干點。」竹興文說到能者多勞時,語氣說不出的酸氣和揶揄。

安慶生幽幽看著雨幕,「你說,到時候這景區開業,一天能掙多少門票啊?」

竹興文故作深沉地思考了半天,說:「咋說也得幾百塊吧。」

幾百塊可是很多人一年的收入。

安慶生又說:「我覺得也差不多。」說到這裡他頓了下,道:「就是不知道這錢咋分?」

竹興文一愣,瞬即也眯起眼睛來。

□□洞是金竹村的, 項目部設在金竹村,金竹村為了□□洞還集資修了路, 並且全村老老少少上陣幹活,不管從哪個方面看, 金竹村奉獻最大,未來這門票收入理應也該金竹村拿大頭。

「這可不是小事,別等景區開業了,咱們還不知道這錢該歸誰?!」安慶生佯裝無意地說著。

竹興文果然中招,黑臉道:「我得著咱們宋大支書說說這事。」

安慶生沒接話,也沒動。

竹興文心頭被那幾百塊沖得七零八落,他就一直納悶為啥姜崖這個臭小子對□□洞開發這麼上心,怕是早都和宋香巧商量好了怎麼分錢。

他腦補了姜崖有天穿著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地來村里揚武耀威,手裡拿著上萬塊的大哥大,腰裡別著好幾千的BB機,眼睛長到腦門的樣子,心頭的不忿簡直快要溢出來。

他伸出腳把腳底沾的厚泥往土牆上使勁一蹭,又摔腿往空中亂踹了幾下,這才把腳底的泥甩掉。

一坨不長眼的泥趴到了安慶生的褲腿上,老頭當即火了,罵道:「你這老小子,這是我閨女給我新買的褲子。」

竹興文擺擺手,「我去找宋香巧。」雙手背後,衝進雨中,一腳滑,一腳歪的,把安慶生拋到腦t後。

安慶生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還沒拆封的白沙煙,這是她女婿托人從西安帶來的好煙,美滋滋地抽出一根,狠狠咋了一口,這才滿意地轉身回家去了。

竹興文冒雨跑過去,沒成想撲了空。

三嬸連門都沒讓他進,隔著木門說兒媳婦上山去工地了。

竹興文罵罵咧咧說大雨天的上山怕是有病。

三嬸氣得推開門把他狠狠罵了一通,竹興文臉紅脖子粗說什麼寡婦嘴巴最毒,按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哥。三嬸氣得直哆嗦,抄起長掃帚把他趕出去十幾米遠。

好多閒著沒事的同村人都站在屋檐下笑得前仰後合,好不高興。

*

下雨天,□□洞外昨天還飛揚的彩旗全耷拉著腦袋,毫無生機。大片雨布被小心翼翼搭在主要建材上面,楊英豪站在洞口,透過雨霧面有憂色。

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停?聽村里人說每到這個時候經常下雨,不過很少纏綿數日,最多一兩天便雨過天晴。

只是昨天開工奠基,好不容易湊起來的氣勢被攔腰截斷。

好在□□洞工作面分為洞內和洞外。洞外下雨停工,洞內施工不止,他把隊伍拉到洞內,先把遊覽棧道修起來。

「哥,咱們啥時候能吃上一頓熱飯?」

楊英豪聞聲站起來,卻直接撞到堅硬的洞頂。

他皺了下眉,讓人在旁邊放個安全警示牌,進洞時要彎著腰,千萬別撞到頭了。

安全帽只有幾頂,他讓幾個年齡大的隊友戴上,他自持年輕身體好,摔摔打打不會出什麼,所以沒戴。

「等天黑,咱們下山,哥請你們去鎮上吃熱湯麵。」楊英豪笑道。

方才提問的叫姚自強,今年剛十六歲,小學三年級輟學,之前被騙去黑工廠,幹了三個月一分錢沒掙到還把人餓得瘦骨嶙峋,前段時間有人把姚自強的事情一說,楊英豪就讓他來自己這裡干。

「我想吃帶肉的熱湯麵。」姚志強憨笑一聲,吞了下口水說。

旁白人都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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