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蕭璇還是搖頭,賤籍一生無法脫籍,除非是對乾國有重大作為,不然就會壞了規矩。
今日她要是鬆口,底下那些個大臣馬上就會找上門來,她這個女兒還是把事情想的簡單,她雖是女皇,但也處處受到限制。
再說一旦有了先例,以後豈不是都會亂了套。
「母皇,難道你也對清容有偏見?他是個很好的人,男女本就平等………」
「給我住口!」
蕭璇眼神一凝大聲呵斥。
男女平等?
這種荒謬的想法她是怎麼想的?要是外邊兒那些大臣聽到送上來的彈劾摺子都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
看到蕭璇生氣,蕭意歡還是怕的,可她不想放棄,明明就是母皇一句話的事情,為什麼就不肯幫她?
再說是其他的牧家人做錯了事,清容是無辜的呀?
「歡兒,以後這件事不許再提,說出來的話也要注意你的身份。」
蕭璇見蕭意歡有些害怕軟下語氣安撫,現今她或許不明白,以後就會懂了。
「是。」
蕭意歡低頭。
等她走出去,迎面而來的便是阮清沫。
「參見殿下。」
藍月趕緊行禮。
阮清沫看向蕭意歡,她直挺挺的站著,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月月,我們走。」
蕭意歡拉起藍月的手直接離開。
阮清沫看著女主走遠,這輩子的蕭意歡倒是少了謹慎,畢竟自她穿越而來就受到寵愛,上輩子前期還受過一點苦,性格自然就有所收斂。
不過世界軌跡倒是沒有怎麼變化,今日她過來找蕭璇的目的一猜便知。
牧清容,上輩子對原主的折磨可不小,因為他恨明家,牧家的罪證便是明家查出,從而導致他們家族被斬首流放,他才被送進怡春閣。
蕭意歡所謂的翻案不過就是掩蓋罪證,把錯歸咎於明家故意冤枉牧家。
牧清容因為長得好看,牧家便想在他成年以後送入皇宮,所以在牧家男子裡最是受寵,錦衣玉食,性格高傲,他感受到的都是自家人的美好,哪裡知道牧家壞事做盡,死有餘辜。
後面罪證一一擺出他都不相信牧家會作出這些事,認為是明家仗勢欺人,故意打壓牧家,這種執著也是讓人無語。
如今還想脫離賤籍,甩鍋明家想都別想!
「來了。」
阮清沫進入大殿,蕭璇坐在上首眼睛盯著她。
「聽說你把你殿內的宮女都撤走了?對她們不滿意?」
蕭璇開口,不放過阮清沫的任何表情變化,那些人是她派去,難道是她發現了什麼?
「母皇不知道,她們偷竊女兒的飾品,如此行徑怎能把她們留在身邊。」
阮清沫回答,說著臉上滿臉氣憤。
不過也是事實,她們只要抓住利益就格外貪心,本想著偷藏金釵嫁禍給姜茴偷竊,畢竟在皇宮內偷竊可是大罪。
「殿下可能忘記了,這是您賞給奴婢的金釵。」
被當場說破後阮清沫與姜茴當眾演了一場戲。
「是嗎?那應該是我忘記了。」
這件事就輕易揭了過去,其他宮女見此又是震驚又是失望,但不可否認,她們心動了。
誰不愛財?眾所周知,芳華殿的庫房就有幾個,裡面滿滿當當全是貴重珍品,都是蕭璇往日賞賜或者明家送過來的。
光是首飾珍品就不計其數,大多數用都沒用,如果少了幾件,大皇女看樣子都不會發現。
在場宮女們雖然嘴上不說,但私下都各自有了心思,有了貪慾自然就止不住。
等到阮清沫搜查時人贓並獲,明家藉此調了一批新人進宮侍奉,畢竟阮清沫可不想時時在蕭璇的監控之下。
「那母皇再給你挑更好的過去。」
聽此,蕭璇掩飾掉眼底的怒氣,儘是些廢物!
「母皇放心,姑母已經差人過來了,都是以前照顧父後的老人。」
阮清沫接著說道。
「是嗎?你姑母可真是周到。」
蕭璇面上歡喜,心裡恨極,這是明家出於對蕭念晚的關心還是對她的防範?
阮清沫藉口告辭而去,不管蕭璇如何想,那都是她的事情了。
現今的明家由原主姑母掌家,那是一個很有能幹威望的女人,阮清沫向她說明蕭璇的意圖,只要不是傻的都知道應當怎麼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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