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撲倒老婆腹肌上聞了,話說,老婆的腹肌也好好看。]
有人伺候,自然是最好的,亞特斯沒有阻止神侍的動作。
衛衣的下擺被拉起來,裡面的健壯的身體就這樣露在了神侍的面前,肌肉塊塊分明,格外引人注意的是那胸肌。
勾得雄性像條狗一樣靠近。
湊得近了,神侍反而聞到一股奶香味。
「好香。」
神侍眼睛都變得通紅,他低聲念了一句,呼吸變得急促。
就在他快要碰到心心念念的胸肌後,亞特斯的手臂擋在前面,將胸肌遮住,他歪著腦袋:「不是要畫圖案嗎?」
亞特斯享受雄性們的追捧,如果沒有直播的話,他說不定就讓神侍舔舐了,但現在他在直播,直接讓神侍吃的話,就顯得太騷了。
唔,蟲蜜太多了,需要把它們弄出來。
神侍聽到亞特斯的話,如夢初醒般地抬起頭,他戀戀不捨地瞥了眼那被手臂遮住的胸肌:「好,好,你現在背對著我,我來給你把圖案畫好。」
亞特斯背對著他,他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下去,從背後看,他的腰顯得更細。
神侍用手掐著他勁瘦的腰,他拿了只羽毛筆,沾染上紅色的顏料,隨後順著肌肉的線條在後背把圖案畫上去。
顏料溫度偏低,亞特斯抿著唇,他忍不住瑟縮著身體,但神侍動作強硬,硬是把他抓來緊貼著自己。
肥臀柔軟,神侍啞著嗓子說:「別亂動。」
亞特斯的身體微微向前傾,他咬著下唇,黑眸浮著一層水霧。
「哈,呼呼。」
神侍確實要比倉鼠人更厲害些,亞特斯吐著舌尖,他看到在床上對著自己拍照的圓球相機。
它已經把自己的這幅騷樣記錄下來。
[老婆爽死了吧。]
[嘖,老婆的胸肌這麼大,離得這麼近,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神侍的手指搭在臀尖,他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的說:「你的身體太幹了,不好上色。」
亞特斯能猜到神侍的意圖,他情不自禁地繃緊小腿,已經能夠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期待地撐著自己的膝蓋,顫抖著聲音說:「好……我都行,只要祈福能夠順利完成就……好。」
[老婆,你聽聽他在說什麼屁話。]
[還身體太干,不好上色,這句話一點邏輯都沒有!]
[怪不得老婆這麼容易被兔人騙上床。]
得到亞特斯允諾的神侍腦中繃著的弦斷開,他鼻翼翕動,幾乎是亞特斯話音剛落,他就伸出舌頭去舔舐亞特斯的背脊。
滑膩的舌頭觸碰到嬌嫩的蜜色肌膚,神侍幾乎是控制不住的把整張臉埋在亞特斯的背上。
亞特斯咬住自己的手腕,他開心得涎水直流。
亞特斯的背上沾染上神侍的氣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就被神侍推倒在柔軟的被子上,細腰下塌。
靈活的舌尖換了個地方舔舐,亞特斯雙眼睜大,裡面空洞無神。
[寶寶是怎麼回事?騷寶寶。]
[嘖,能不能把神侍的臉截掉,擋著我看老婆了。]
好甜。
明明不用上顏料,但是面對神侍的欺負,亞特斯的一身肌肉也沒了反抗的能力。
神侍感受著舌尖的甜味,他把亞特斯抱在懷裡,捏住他的下巴,讓他面對著自己。
神侍用手指抹開亞特斯眼尾的淚水,自顧自地說:「這裡也要。」
神侍用舌面舔舐亞特斯的臉,亞特斯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但神侍卻不給他避開的機會。
亞特斯的眼皮感覺濕漉漉的,他的心裡生出點恐懼,感覺眼珠都要被人舔了。
亞特斯的唇珠被叼著,被細細的咬著。
這張硬朗的臉上滿是雄性的氣味,被打上了別的雄性的烙印。
亞特斯眼尾通紅,明明他的身體比神侍強壯許多,卻一點都沒反抗,軟綿綿地窩在雄性的懷裡,任憑別人玩弄。
隔著一道門的倉鼠人趴在門上,他聽到了,性感的低喘聲透過門傳到倉鼠人的耳中。
他咽下口水,恨不得現在就闖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