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他的身體緊繃，大腦瘋狂運算，將自己進攻的路線，已及動手的角度都過了一遍，卻越想越心慌。
他的理智告訴他，可以放手一搏，
他的預感告訴他，根本無路可逃！
沐歌輕笑一聲，拿出一張真言符遞給博奧。
博奧手腕翻轉間，那符直接打入男人的身體中。
「說說吧，你是誰？」
「我叫餘二狗，江湖人稱神盜空。」
餘二狗的名字一出來，博奧就哈哈地笑個不停，以前他還覺得小豹這個名字太土，沒想到還有人叫二狗的。
「你……我……我沒想說的，」他慌亂一瞬，看向沐歌，「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說說吧，你來我方劍山莊所為何事？」
他的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可聲音還是從唇齒間溢出。
「有人請我來取方劍山莊的布局圖和方家劍譜。」
「誰讓的？」
「嗚唔污武五……嘔……」
這還是沐歌頭一次在用了真言符的情況下，沒有問出答案來。
「餘二狗的嘴好大。」博奧讚賞地說道。
看著餘二狗將自己的拳頭塞進嘴裡，哪怕乾噦了都沒把手拿出來。沐歌示意博奧去將他手出來。
手被強制性拽出來後，餘二狗又乾噦了幾聲，才抬頭看向沐歌，「我不可能暴露客戶信息，你若一定要問，我會咬舌！」
「值得嗎？」
「值得！人在江湖，講的就是一個信譽。」餘二狗的態度無比堅決，「既然我答應了左護法，就一定不會將他說出去！」
話出口的瞬間，他就想把拳頭往自己的嘴裡塞，卻發現胳膊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不只是胳膊，他現在全身都動不了了。
「你何時點了我的穴？難道你會傳說中的隔空點穴大法？」
「我不但會隔空點穴大法，我還會原地消失法，學會了我這種法術，無論到哪裡，都不會再被人抓住。」
「你當我傻嗎？這世上哪裡有原地消失大法。」
他的話剛說完，就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瞬間消失不見，片刻後又重新出現在椅子上。
「真……真的有！」
「方大小姐，你能收我為徒嗎？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含糊。你問我的話我也會如實交代，絕不會有一句瞎話。」
「不暴露客戶信息不是你的江湖道義嗎？」
「不，那些都不重要！」
剛才還為了保密客戶信息，想要自殘的男人，現在連埋客戶的坑都想親自挖。
老話說的好，不肯背叛就是因為誘惑不夠。
「師父，你就收我為徒吧。」
博奧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餘二狗連人帶椅子一起踹翻。
「你是什麼檔次，想和我當師兄弟！」
第388章 方劍山莊大小姐方沐歌 9
「我可以交學費。」
「你覺得我差錢？」
呃……
餘二狗一噎，方劍山莊最受寵的大小姐，當然不差錢。
「你不差錢，那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說，只要我有！」餘二狗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原地消失大法。「我把我全部的寶貝都給你，如何？」
畢竟只要他學會了這等秘術，以後什麼寶貝得不到。
「別廢話了，快回答我師父，誰想對方劍山莊不利？」
「魔教左護法，她說話奇奇怪怪的。」餘二狗現在也不再捂嘴了，繪聲繪色地給沐歌演示當時左護法說話的神態。「我要先斷了曲一天那小畜生的青雲梯，看看沒了方劍山莊的助力他還能如何！」
「真的，他就是這麼說的。」餘二狗說完後還一臉真誠地看著沐歌，「我都告訴你了，你能教我嗎？」
「當然……不能！」博奧搶先回答了他的話，「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階下之囚，還想跟我師父談條件，你配嗎？」
而沐歌現在想的都是那個魔教左護法說的話。
罵曲一天小畜生就證明那個左護法與曲一天有仇，可現在的曲一天與方劍山莊沒有一丁點關係，又何來方劍山莊是曲一天的青雲梯一說。
除非，那個左護法有問題，但具體是什麼問題，她還要親自去見一見才知曉。
「033，你知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宿主，033不知道呢。」
沐歌：……
好吧，在這樣沒有網絡的世界中，033什麼都不清楚也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