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清長相,是一個戴帽子戴口罩的男人。」
剛剛見過那布包的許鶴潼怒火上涌,「不知道是誰你就把孩子賣了!那不是貓狗,那是個孩子,是你生的孩子,是一條人命,你怎麼能……你……」
看得出來許鶴潼很生氣。
沐歌也生氣,但她知道跟這女人說這些都沒有意義。她只是在端詳那女人過後,輕聲道,「你命中無子,無論虐殺多少女孩,你都生不了兒子。」
「你放屁!大仙說了,只要投胎到我肚裡的女孩都沒有好下場,下回女孩就不敢再投胎到我肚子裡了,我下一胎一定是男孩。」
沐歌嗤笑一聲,「你本就是四個女兒的命格,可惜老大被你打死,老二被你摔死,老三被你溺死,你最後一個孩子也被你賣了,你此生再無子女緣。孤獨終老,死後入阿鼻地獄。」
沐歌說完招手收回千紙鶴,然後示意大家上車離開。
「你別走!你回來,你把話說明白。」那女人越聽越害怕,想上前去拉扯,卻被許鶴潼一腳踹倒。
「我這輩子頭一次打女人,你TM的真該死!」說完氣呼呼地上了車,對著電動車門又踹了一腳,「什麼破車,關門這麼慢。」
說完就看到了許建舟的臉。
「呃,二叔,我要是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許建舟沒有理他,剛才他也很生氣,許鶴潼那一腳踹得好,至於踹車就踹吧,這車門確實關得有點慢。
「線索暫時中斷了,但我在你家祖墳那裡下了禁制,若是再有人想來做點什麼,我便能感應到。」
「好,謝謝沐歌丫頭了。」
「老爺子別客氣,二叔給了報酬的。」沐歌拍了拍自己的背包。
回到家以後,她才打開了文件袋。
不得不說,這許建舟真的很大方。
許家同小區一棟別墅,一輛近百萬的汽車,順合投資10%的股份轉讓書,以及一張一千萬的銀行卡。
實話實說,那別墅有些大,她們一家三口住著有些空,但那裡離姜父的學校更近,也免去了姜父上下班擠地鐵。
不同於市區的擁堵,從那個別墅區到學校開車只用二十分鐘的路程,這樣姜父就可以省下更多的時間和薑母膩歪。
薑母也可以時常出門曬太陽,不用像現在這樣,因為懶得下樓而整日待在家裡。
沐歌準備明天去那房子裡看看,找人打掃衛生,然後添置一些家具和生活用品,等姜父薑母結婚紀念日時,將那房子當成禮物送給他們。
應該會很驚喜吧!
可俗話說得好,算人不算己,她的如意算盤在第二天一大早便被幾個不速之客打亂了。
來人是原身的爺爺、奶奶、大伯、大伯母、堂弟,一行五人如同鬼子進村一般來勢洶洶。
沐歌睜開雙眼,還沒來得及為自己達到鍊氣四層而感到高興,就聽到033說家裡來了土匪。
沐歌從空間中出來,正好聽到了門把手被扭動的聲音,她進空間前就將房門反鎖了,那人自然進不來。
「喲,在自己家還反鎖門,這是在防誰呢!」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防你啊!」沐歌打開門,看向那個中年女人,「就防你這種在別人家裡隨意走動的人。」
「你這是什麼態度,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她說完還嘖嘖兩聲,「還大學生呢。」
「大嫂,這是我家!你要罵就罵自己兒子去!少說我閨女!」薑母走過來擋在沐歌的身前。
「一個死丫頭片子還弄得像個寶似的,嘁!」她翻了個白眼就坐回到沙發上。捅咕了兩下原身奶奶。
原身奶奶看向姜父,「老二啊,你這麼多年也沒個兒子,傳宗接代什麼的,媽也不指望你了,還好有你大哥家的小遠。」
姜父面色平靜,對於他爸媽的這一套說辭,他早已經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小遠是咱們老薑家唯一一根獨苗苗,雖然他不是你兒子,但侄子與兒子也沒什麼差別,都是我們老薑家的種,以後你沒了,也得靠你侄子幫你披麻戴孝,出殯摔盆。」
「媽,有什麼話你直說就行。」
「好,那媽就直說了,小遠今年二十二了,最近也談了一個女朋友,那女孩長得不錯,身材也挺好,看著就是個能生養的。但女方要求結婚必須有房子,你作為親叔叔,總不能看著侄子因為沒有房子而打光棍吧。」
「我最近手頭也挺緊,沒有多餘的閒錢。」
「我們不要你的錢。」姜奶奶打量了一下房子,「你這房子雖然有些老舊,但好歹是在市中心,還是學區房,這樣小遠以後的孩子上學也方便,你把這房子過戶到小遠名下就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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