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這裡等了半宿,此時看到丈夫喝成這個樣子,顧不得現在是深更半夜,直接歇斯底里地大吼出聲。
她以為這男人會馬上低頭認錯,卻不承想,對方直接掄圓了胳膊朝著他的腦袋打了過來。
女人反應很快瞬間想躲,可那巴掌更快,躲過臉卻沒躲過耳朵。
那狠狠地一擊,直接讓她痛呼出聲,她用手死死地按住耳朵想以此緩解疼痛,再看向面前男人的眼裡只余恨意。
「M的,你這個賤人,你敢背叛我……」那一巴掌並不能解恨,他搖晃著身體還想要發泄,卻被女人一把推開。
「M的,你還敢推我,我打死你個賤人!」他隨手抓起旁邊的花瓶就要往女人的身上砸,可酒後神志不清根本砸不准,卻反而被這女人拿東西砸了好幾下。
深更半夜萬籟俱寂,他家裡卻罵罵咧咧、叮叮噹噹的,鄰居直接報了警。
警察敲開門時,屋裡的兩個人全都掛了彩。
一個哭哭啼啼,一個醉眼惺忪,筆錄什麼的只能等明天再說了。
警察叔叔將二人送到醫院。
第二天酒醒後,徐昌宇爸爸就得知他的那一巴掌用力過猛,將那女人打得鼓膜穿孔,現在那女人要告他家暴,家人群里也在討伐他!
既然鬧到這種地步,他也顧不得什麼男性尊嚴了,直接把這女人的出軌視頻發到了家人群里。
沐歌看得歡樂,轉身將視頻給徐昌宇發過去,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這渣男賤女的下場,她一個陌生人看到都覺得痛快,相信徐昌宇看到會更開心。
沐歌心情很愉悅地上了樓,走到許致遠房間時笑容仍然掛在臉上。
「姐!」
沐歌嗤笑出聲,原身直到死,都沒在這王八羔子嘴裡聽到過一聲姐。
「你姐在526,需要我帶你去看一眼嗎?」
許致遠的眼前一亮,眼底精光一閃。
他飛快點頭,「好啊,我也好久沒見過許明珠了,你帶我去看一下吧。」
他想得很好,沈沐歌是一個人來的,一會他趁沈沐歌沒防備直接挾持住她,就可以離開。
就算走不了,也可以讓他們給自己家裡打電話。
只要他能聯繫上爸爸,就不用在這裡受這些非人的折磨。
可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在他手剛剛搭上沐歌肩膀的瞬間,整個人便騰空而起又重重落下。
摔在地上的那一下,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摔散架了。
「哎喲……啊……疼死我了……」
沐歌居高臨下地看著許致遠,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還去看你姐姐嗎?」
許致遠用手扶地,呲牙咧嘴地站起身,「去!」
不管怎麼說,能出門就是好事。
沐歌打開526的門,一腳將許致遠踹了進去。
「我艹……」後面的話他憋了回去。
「你怎麼成這樣了?」許致遠看到床上的許明珠,眼睛都瞪圓了。「什麼伙食能把你吃成這樣?」
許明珠看著同樣穿著病號服的許致遠,「你怎麼會在這?」
「哎呀,別提了,我這是羊入狼群,狼入虎口。」許致遠上下打量著許明珠,「怪不得說粗茶淡飯最養人,只有這跟豬食一樣的飯才能將你餵成豬。」
「許致遠,你給我閉嘴!你才是豬!」
「嘖嘖嘖!出去後你可別說你是我姐,我丟不起這個人。」
許明珠不再搭理許致遠,她將視線放在沐歌身上。「是你做的,你把我們都弄到這裡來,你想幹什麼?」
還沒等沐歌說話,那許致遠就搶先開口,
「我不是,我是自己主動來的。」許致遠說完又看向許明珠,「你不是因為神神叨叨的才被送進來的嗎?」
「許致遠,你閉嘴!」許明珠覺得她的頭腦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
這沈沐歌從來沒有穿過病號服,也從來不受管束,可以自由出入,就連工作人員都禮貌又恭敬地對待她。
她一定是做了什麼,或是有了靠山,所以才能策劃這一切。「是你,對不對,沈沐歌,你別敢做不敢當。」
「是啊!是我又能如何!」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家裡鬧鬼的事情是你做的?」許明珠眼睛都紅了,她怒視著沐歌,「你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說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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