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被勾引到了嗎?」
低沉的嗓音帶上了欲色,聽著就讓人心尖兒酥麻。
「你該回去了。」
蕭黎是真喜歡這匹馬兒,看著它在院子裡撒歡,不禁又多喝了一壇酒。
宋君湛隨即說出了她心中所想:「馬兒理論上是不能喝酒的,但自古以來喝酒的馬不是沒有,可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絕世良駒,公主這是得到真寶貝了。」
蕭黎垂眸睨著他,染了胭脂色的臉龐瑰麗明媚,但那雙眸子卻並無絲毫的動搖,冷靜得仿佛局外人。
蕭黎把馬帶回來,並沒著急給它上韁繩和馬鞍,安排了人照顧它,讓它在後花園隨意走動。
野心昭昭,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一場夢而已」還是早點兒結束吧。——赤焰這樣的汗血寶馬,絕對是所有武將夢寐以求的坐騎。
被拒絕之後,他低頭將吻落在她的肩頭,隔著衣服輾轉研磨,欲罷不能。
就連宋君湛這樣不善騎射的人,也忍不住讚嘆:「好漂亮的馬兒。」
一番折騰之後,某人慾求不滿的被踹了下去。
場地空曠,護衛嚴密。
蕭黎醉了,先回屋去了,但等所有人散去之後,她在三層閣樓之上見了戎擎和楊鈞。
蕭黎拿起一個酒罈子打開,伸手朝赤焰遞過去:「再來一罈子?」
四目相對,兩人眼裡都是不意外的瞭然,他們之間,誰又不是清醒著沉淪?
「公主。」他眼尾發紅的祈求著,忍耐也快到極限了。
酒才倒上,赤焰跑了過來,一口就把酒罈子叼走,然後仰頭就喝。
樓魘離開,蕭黎沉默良久,忽而輕笑一聲,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腦袋有些暈,竟是難得的有些醉意。
「陛下已經知道赤戎的使臣是辰王,但他顧及兩國和平不想戳穿,燕平王和南齊王早過了回封地的時間,陛下最近在為此苦惱。燕平王野心昭昭太過明顯,南齊王暫且不明,但絕非無害之輩,還有陸翎.公主務必小心。」
是宋君湛。
那一身流光溢彩的色澤,簡直比絕世美人還要來得有吸引力,府上的侍衛,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迷成了智障。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只是這一晚,公主府上下所有護衛都配置了鎧甲和鋼刀。
皇權爭奪的前提條件已經具備,差的不過是一個時機。
宋君湛臉色猛然一變:「公主喝醉了。」
積極在權臣之間走動,慧太妃的娘家人也盡數來到了京城,似乎有把珈若公主許到上官家的意思,暗地裡更是搭上了陸家。
許是真的醉了,蕭黎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推開他,而是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半開玩笑的說道:「宋君湛,要是有一天我死了你就弒君吧。」
見蕭黎依舊不為所動,他緩緩湊近去夠她的唇。
一罈子酒眨眼就去了它肚子裡,它把酒罈子放地上,抬頭看向蕭黎這裡,意猶未盡。蕭黎震驚一下,隨即又笑了。
赤焰舔了舔她的手,這才叼起罈子繼續喝。
蕭黎坐在風雨亭中間,戎擎、楊鈞、宋君湛作陪,子越壓根兒就坐不住,圍著馬兒轉圈圈。
燕平王躍躍欲試,得天命眷顧的辰王也回了京城,南齊王和魏王看似無害,可南齊王后期可是能跟天命之子辰王掰手腕的選手,魏王雖然看著沒有野心,但劇情里他特別識時務,從不是堅定選擇皇帝蕭景允的人。
樓魘整理好凌亂的衣襟起身,周身的荼蘼的氣息一斂,瞬間從那欲求不滿的狀態中抽身,整個人恢復那陰沉冷酷、一絲不苟的樣子。
迄今為止,也就只有王家、陳家和她這個公主是希望皇帝活下去的,偏生皇帝剛愎自用,以為自己是帝王就無敵了,一心想著的都是如何仁德,如何兄友弟恭,做著江山永固的美夢,殊不知他的性命早就懸在利劍之下,
低頭,一個吻落上去,久久不願離開。
蕭黎嗤笑一聲:「真是受不了你。」
身子晃了一下,一隻手連忙扶住她:「公主小心。」
蕭黎笑了笑,鬆開他:「是有些醉了。」——燕平王和南齊王回來將近半年,南齊王倒是安靜,一直好好的待著,但燕平王可就不一樣了。
那通靈性的樣子,看得人嘖嘖稱奇。
劇情里原身早產血崩死在二月,她已經過了原身死亡的時間點,她已經改變了原本的劇情,入侵的世界意識不可能還按照之前的劇本演繹,所以它把很多劇情提前,比如男女的追其火葬場,比如男女主身世,比如.奪取皇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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