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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姝聽到這裡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所以王五娘子是夢到了自己的死可能會給母親柳氏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所以便從夢中清醒過來的麼?」

「也可以這麼說吧!」

阿姝的眼中立即露出崇拜之情。

「阿桓,你現在真的好厲害!若你真是一位郎君,便好了……」

阿姝的話音未落,就聽到一陣竊笑聲好似從隔壁的廂房中傳來,有男子聲音竟然說道:「郎君,聽見沒有,這真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兩個憨憨!你是沒看見剛才在外面……」

「誰在那裡罵我們?」

阿姝突然暴起,抬起腳就踢了對面的「牆」一腳,原本她不過是給偷聽的人示威,嚇唬嚇唬一下對方,沒想到這一腳竟是將這堵牆踢了開,眼前登時就冒出兩個人來。

一人身著玄衣鎧甲,面容清俊,原本挺嚴肅的一張臉此刻卻是堆滿賊笑。

而另一人身著鶴白大氅,正端著一隻精緻的琉璃玉盞品著茶,一頭銀髮赫然醒目。

然而此刻,最吸引阿姝的已不再是這一頭銀髮,而是他的面容,近乎完美的側顏輪廊,唇若點朱,面似冠玉,只是單單坐在那裡,便如同一幅吟風弄雪、月射寒江般的絕世畫卷,讓人有一見之下便入忘我之境的陶醉之感。

阿姝再度呆了一呆,忍不住嘆了一句:「這位郎君莫不是那活了幾千歲的仙人?怎地頭髮都白了,面容還顯得如此年輕又好看?」

慕容桓接道:「他不是仙人,看面相,年齡應該剛及冠不久,只不過,他也是一個病人,他的頭髮便是因病而白!」

慕容桓的話音一落,這名白髮男子便倏然放下茶盞,將目光向她投射了過來。

慕容桓但覺心口有如重重一擊:好清透洞察人心的眼神!

阿姝卻是被這男子一雙極為清澈好看的鳳眸再次攝得一愣,好半天才找回神識,嘆道:

「原來也是一位病人啊!」

說這話時,阿姝的眼中幾乎要冒出精光,表現得極為歡喜,這讓一旁站著的玄衣少年很不舒服。

人家有病你高興啥勁?

轉瞬就聽她道:「郎君,那你要醫治嗎?我家郎君可以治病的,專治怪病!」

白髮男子還沒接話,慕容桓又道:「他的病,我現在還不能醫!」

「啊?不能醫嗎?」

阿姝深表遺憾和可惜。

這時,慕容桓便站起身來,走向那白髮男子,並向他伸出手來:「請這位郎君將我父親的魚符還給我!」

第6章 白桓黑桓

白髮男子好似沒有聽見慕容桓的話,再次緩緩的拿起茶盞,吹開裡面裊裊升騰起的熱氣:「明明是個小娘子,為何要自稱郎君?」

「很明顯嗎?我們貼了鬍子,你也能看出來?」阿姝驚訝道。

白髮男子身旁的年輕郎君忍不住再次掩嘴憋笑。

「造物主創造陰陽於天地,自有其本質的不同,女人、男人其實很好辯認!」

白髮男子說罷,微彎唇角,十分淡然灑脫的一笑。

阿姝再次一呆,旋即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警醒自己千萬別被美色所惑。

耳邊已傳來慕容桓聲音再次道:「請將魚符還給我!」

「倘若我不還呢?你會怎樣?」

慕容桓的神情瞬間大變,原本清澈如深潭一般的眼睛陡地變得格外冷寒而幽森,白髮男子身邊的年輕郎君都警惕的扣緊了腰間的佩劍。

阿姝眼見情形不對勁,急忙去拽慕容桓的袖子。

「阿桓,別激動,我們好好說話,再好好跟他說!」

阿姝勸罷,轉身便向白髮男子請求道:「郎君莫要開玩笑,那枚魚符是我家女郎回家認親必須要的證物,對我家女郎來說很重要,郎君拿了它也沒什麼用,何不就乾脆還給我們呢?」

「既是回家認親,難道你們家中沒有一人認識你們嗎?人是活的,而這物卻是死的,豈有認死物而不認活人的道理?」

阿姝被這一句堵得無語反駁,卻在這時,屋子裡傳來一陣鈍響,有數名黑衣人破門而入,竟是見人就砍了起來。

「有刺客!」

阿姝嚇得一聲尖叫,而白髮男子身邊的那名玄衣少年早已拔劍與這群黑衣人拼殺起來。

耳畔刀劍砰擊聲不絕於耳,間或還有茶盞瓷器墜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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