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這樣成嗎?畢竟那周侍郎點明了要我們家五娘。」大房鄭氏提醒道。
「他又沒見過五娘,不過是聽聞其才貌雙全的名聲而已,難不成等這瑩丫頭醒了,還要逼她再死一次嗎?」
王老夫人這樣一說,鄭氏不敢再說話了。
「再去探,看人治好了沒有?」
「是!」僕婦應聲,又是懼怕又是無奈的怯怯奔了出去。
「阿家,若是五娘醒不過來呢?我們又該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再選一個我們王家的女郎嫁到周家去吧?那周家可是會打死人的……」
王老夫人也倍感無奈,想了想,忽地眼前一亮。
「若是醒不過來,那就將這位冒充醫者的小娘子和他身邊的小婢一併送到周侍郎那裡,告訴他,是這兩個人殺了五娘!」
……
一個時辰之後,柳氏終於從夢中清醒了過來,因為做了個美夢,她醒時唇角邊還噙著一抹笑意,直到抬頭時看見窗紙上的剪影,才恍然回到現實。
她急急的起身,正在這時,阿姝推開門從屋內走了出來。
「夫人,您女兒的命救回來了,不過,有些話,我家女郎要與夫人說說。」
「好,好呢!」
柳氏大喜,隨著阿姝飛快的奔至女兒的榻前,但見女兒依舊還在沉睡中,膚色蒼白如紙。
柳氏心中惶惶,望嚮慕容桓,問:「她,為何還未醒來?」
「她有孕了!」慕容桓簡短的接了一句。
「你說什麼?」
柳氏如遭電擊。
「所以,連夫人也不得而知麼?您的女兒已有兩個月的身孕。」
「不,我的阿瑩一向循規蹈矩,她都還沒有成親,怎麼會?」柳氏不敢置信,「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阿姝接道:「是你女兒親口說的,她在夢中告知了我家女郎一切。她有了心上人,還想與那個男人私奔,只可惜那個男人是懦弱的,在聽到周家向你們家提親,且點明了要你女兒之後,那個男人害怕便躲起來了,再也沒有與你女兒聯繫!」
「不,不可能,不可能……」
柳氏還是不願相信,又撲到了女兒的榻前,輕撫著女兒的臉頰,聯想到了女兒近兩個月以來的種種異常表現:不願與人親近,整日少言寡語,問她什麼,也只會答「是」或「好」。
「所以,因為周家逼親,她又被負心的男人所棄,才會心如死灰自尋短見的麼?原來她早就存了死志麼?」
又因羞於面對家人,再加上一家人的冷漠不關心,甚至是同族姐妹的嘲諷……
想到從前一直溫婉可人,面對她時總是帶著莞爾笑意的女兒,柳氏更加心痛大哭:「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一直將心思花在如何討好阿家,如何為夫君孕育子嗣的事情上,而忽略了對阿瑩的關注和感受。」
「是阿娘不好,阿瑩,只要你能醒來,無論什麼難關,阿娘都能與你一同渡過!」
……
看到柳氏哭得肝腸寸斷,阿姝心中也升起濃濃的悲戚感。
「所以人往往是在失去之後才會後悔麼?阿桓,這位夫人好像想明白了,那我們是不是……」
「走吧!」
「啊,現在就走嗎?可是外面天已經很黑了……」
阿姝還想著在這裡吃一頓飯再走呢,但見慕容桓去意如此堅決,也只好忍住飢餓,兩人向門外踏去。
剛踏出門檻,就見兩個膀大腰圓的老婦氣勢洶洶的走來,著勢就要將阿姝給架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我家女郎剛治好了你們家小娘子的病,現在是要恩將仇報麼?」
「什麼治好了?若真治好了,為何到現在人都沒醒來,依我看,你們不是來治病的,而是來殺人的,現在人死了你們就想逃出去,哪有這麼好的事,什麼也別狡辯了,正好帶你們去見官!」
鄭氏走上前,揚起手來就要給阿姝一巴掌,但被慕容桓狠狠的捏住了手腕。
就好像被鐵拳套住了手,私毫動彈不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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