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等公演!
【999】有點發愁:那您明明在幫他,怎麼不讓他知道啊?他現在可恨你了。
宋郁華挑了挑眉:那你覺得這麼一個狼崽子,等到哪一天發現最恨的人反而替他鋪平了所有的路,他的恨他的怨全都是來自於他的誤會,他會怎樣?
【999】想了想:……羞愧至死?
陸陸續續把群里的憤怒看完,宋郁華笑了笑,意味深長道:不止,還有………絕對的忠誠。
這樣一個天賦努力並存的好苗子,天生適合舞台,如果徹底歸順過來,未來不可限量。
他前途無量,我,也前途無量。
【999】:…………不愧是您。
說完突然又想到什麼:不是吧,那您怎麼連著那兩個一塊兒折騰?
宋郁華在一家醫院停下。
淡淡道:「當然還因為我記仇。」
這具身體何其無辜,哪怕這幾個孩子不知情,骨子裡這股狠勁也得磨一磨。
他們現在只是為失去幾個機會後悔,離真正的後悔還差好幾輪的折騰呢。
【999】眼神複雜地盯著資料庫,欲言又止。
醫院長廊到處都是人,宋郁華在俞桉父親的病房前站了一會兒。
窄小的六人病房,俞桉父親和葉葉爺爺鄰床,長久的病痛折磨下,兩人精神狀態差得不行,昏昏欲睡中。
俞桉的一副好相貌繼承了他的父親,即便重病多年,還是能看出骨相上的優秀。
宋郁華看了會兒,淡漠的臉色略微閃過一絲不忍。
這樣的家庭,不知道是求藝、汽果多少練習生的縮影。
沉默了一會兒,【999】還是忍不住提醒:emmmm那您能不能稍微對他好一點點。
宋郁華疑惑地挑眉,這統好像自打她折騰俞桉那孩子起就不大對勁。
剛想開口問,一道清冽的嗓音突然響起。
「已經到了。」
宋郁華本能地朝聲源處看過去。
病房不遠處站著一個青年,看著年紀不大,染了一頭灰撲撲的毛,穿了一身看不出牌子的休閒服,戴著口罩。
估摸著正跟電話那頭的人報平安。
說了一陣後,聲色略微低啞:「這病難治,醫藥費一天就得上千。」
「………求藝開的價高。」
聽到隱隱約約的幾句話,宋郁華步子一頓,重新看了眼即使戴著口罩也難掩俊秀的青年,頓時皺了皺眉。
?
又是一個預備失足的年輕人?
走出兩步,宋郁華到底沒忍心,又調頭回來,拍了拍他。
「這位弟弟。」
清冷的嗓音響起,青年立刻抬頭。
這一看,眼睛瞬間閃過一絲驚艷。
對面的女人有一張成熟美艷的臉,偏偏氣質清麗,女士西裝包裹住全身,流暢的線條立刻吸引了他全部視線。
一對比,仿佛職場妖精姐姐和剛出社會打拼的年輕弟弟。
回味過來,青年眼裡染上笑意。
朗聲道:「……這位姐姐有事?」
宋郁華淡淡一笑:「缺錢就去掙,山窮水盡了就去募捐籌款,求藝不是個好地方。」
說完轉身離開。
青年微微瞪大眼,反應過來頓時好笑地想叫住她。
「哎!」
可女人走得快,馬上就要走到拐角。
青年只好作罷。
他饒有興致地注視著這道曼妙的曲線,回味過那張靚麗精緻的面孔,眼裡閃過一陣戲謔。
得意地朝電話那端笑了聲:「………沒什麼,就是有個漂亮姐姐把我當傻子憐愛了。」
…………
「說回他,這小子年紀輕,光長了一股傲氣不長腦子,這才被騙進求藝。」
「就這種蠢貨,我才不承認是我弟弟。」
說完頓了頓,收起眉眼間的邪性:「還能怎麼辦,我這趟過來不就是給他收拾爛攤子嗎,不答應放人又怎麼?」
「嘁,大不了天涼王破唄!」
「求藝,汽果,還有那個誰…………」
青年嗤笑一聲:「……叫宋郁華是嗎,我放在眼裡嗎?」
「一會兒你把他們幾個的資料發我,我挨個收拾!」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宋郁華車子開出一會兒:……對了,你剛剛說什麼,為什麼要我對他好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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