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被攏住了掌心!
「混帳!你敢下藥!」
剛剛清醒,就連帶著怒意的聲音也泛著慵懶的惑意。
卞修遠忍不住笑,另一隻手指尖自耳垂滑到她通紅的唇角:「……娘娘息怒,微臣不敢。」
「……微臣只敢收些利息罷了。」
話落,一張臉一瞬放大,下一秒,一股尖銳的刺痛立刻從唇角泛上來。
雙唇貼合輾轉間,微弱的血腥在唇齒間瀰漫,腰間作亂的手死死扣緊,克制又帶著狂意地輕撫水下的柔色。
…………
月色輕籠,透過窗欞落進來,更加急促又緊迫的敲擊傳來,卞修遠終於鬆開了手。
木桶周圍,溢出的清水灑了一地,他白袍上濕噠噠一片,沾了幾片花瓣。
他輕笑一聲,聽著懷中人克制不住的喘息,單手捻起一瓣放到她肩上,輕聲道:「……娘娘當真容色傾城。」
宋郁華忍著唇角的刺痛,仰頭咬牙切齒:「彼此彼此!本宮也未吃虧!」
卞修遠挑了挑眉,望向她唇間格外紅的一點,在她怒目注視中,再一次傾身而下。
而這一回,嘴角的似有溫柔的羽毛輕撫,帶了幾分安慰的意思。
「……娘娘好好待著,微臣一會兒就來。」
宋郁華冷眼看著,見他說罷終於正式起了身,無視身上濕噠噠的觸感,心滿意足就要往一處牆角走。
可剛走動一步,像是想到什麼,立刻又回身,眼眸微閃,一個揮手將一側備好的衣裙全數揮到她拿不到的一處屏風。
宋郁華:………
眼前的男人小嘆一聲:「娘娘勿怪,失而復得,微臣總是膽小慎微些。」
宋郁華撫了一把刺痛的唇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滾滾滾!」
看她這般模樣,卞修遠眉尖微動,一股快活油然而生。
…………
隔著一道屏風的牆角,他自如地抽出一方石磚,很快,就有一張字條從這方小孔中遞來。
卞修遠打開一看,眉目立刻一皺。
宋郁華又敲了敲小系統,毫無意外,還是毫無動靜,真是下線下得徹徹底底。
她嘆了口氣,一仰頭,卞修遠已經靠在最近的一處屏風邊上,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宋郁華瞥見他手中的字條,抬了抬下巴:「怎麼?是卞公的下屬來報成功取了陛下的性命?」
卞修遠勾唇一笑,搖了搖頭。
「…………真是叫娘娘失望了,沒來得及,他在承乾宮吐血了,正秘密召集心腹太醫,江昭儀娘娘下的藥瞞不住了。」
「不。」他長舒一口氣,又搖搖頭:「娘娘怎麼會失望,該是………一切盡在娘娘的掌控中才是。」
他夾著字條,頂著滿身濕潤緩緩朝她走來。
宋郁華嘲諷一笑,看向他走來的方位:「哪比得上卞公可真是手眼通天,本宮都不知道這宮裡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方小孔。」
「這皇宮怕是沒有卞公未能掌握的地方吧?!」
卞修遠半蹲下身,單手撐在木桶邊緣,伸手輕撫她夾雜怒意嘲諷和得意的雙眸,眼角閃過些微寵意。
聲色帶著柔和的低沉:「………你故意引我來的?」
宋郁華嗤了一聲,伸手猛地一拍水面,頓時激起一片水花,全數撲到他一段衣袍上。
「什麼故不故意?!本宮不過就是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讓那皇帝給我的兆兒提前鋪路罷了,關你卞督公什麼事兒?」
江茉兒那大半盒的藥餵下去,康瑞胤如今的身體早就壞了根骨,撐足了一個月就能安然歸西了。
可她應下了孩子,自然會留他一命。
那藥無色無味,尋常測毒銀針也測不出來,而一味加了野山參大補的湯藥灌下去,虛不受補,反而能提前叫他吐上一口血有個警醒。
認清如今這個局面罷了。
「娘娘是單純送這碗補湯?」
宋郁華眼神一閃:「……送補湯過去時本宮不過加了句場面話,請陛下保重龍體,閒暇考校兆兒功課罷了,本宮又不是神仙,怎知道他還真過來了。」
卞修遠立刻接上:「可他心中早就內定了殿下為儲君,你以殿下功課為由,他肯定會來走動一番。」
說到這裡,他挑了挑眉,搖搖頭:「卻叫滿宮裡以為你要侍寢了?」
quot………也叫我以為你要侍寢了?quot
聽聞這消息,一時急火攻心,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眼巴巴地一邊派人要了斷了那狗皇帝,再眼巴巴地往鳳鳴宮裡跑來恨不得生米煮成熟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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