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兩隻小手胡亂抹著眼淚,破涕而笑。
陳瑤笨拙伸手抹開奶娃娃臉上黏膩碎發,出聲安慰,「不哭!」
一動就牽扯全身疼痛,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房間是古代客棧樣,簡單桌椅。
門口突然闖進一少年郎,約摸七八歲,臉頰肉微凹,臉上帶著疲憊不堪。
腳步沉重,看了一眼床邊一大一小,滿臉愁容,自顧自說道,「二姐,你身體要緊不要亂動,爹和娘已經被判流放西北極貧之地,是我沒用,幫不上忙,以前和爹在稱兄道弟,現在卻閉門不見,爹當官以來從不私相授受,這次是無力挽救了。」
「好在聖上明見,不對十歲以下孩童處罰,我們算是逃過一劫,家是不能回了,不過擇日便要被驅逐京城。」
她看著人沉默不語!
裊裊不懂,她望著姨母又看看愁眉苦臉的舅舅,蹬蹬小短腿跑向舅父,對著舅舅擠眉弄眼打小報告。
奶呼呼,「剛才姨母都疼得閉上眼睛不和裊裊說話,舅父娘親什麼時候來接裊裊回家?」
文墨眼神瞟向床上的二姐,又看著小侄女裊裊,「快了!」
故事講的是新科狀元郎許煥之,被當朝得寵公主看中想招為駙馬,許煥之空有一腔熱血得不到認可,怎甘心當一個閒散駙馬,冥頑不靈,思想老固不懂變通。
九皇子得知男主許煥之不知好歹,願為妹妹報仇設計陷害許煥之與二皇子勾結謀害陛下,得知真相後男主並沒有向公主求情,九皇子一怒之下參了許煥之一本。
許煥之無力反駁,百口莫辯,被陷害後罰去流放西北極貧之地。
在西北遇見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女主,兩人惺惺相惜,女主竟是西北大將軍之女,最後與二皇子聯手造反,男主許煥之帶著女主回到京城,最後當上首鋪。
這其中最冤的莫過於原主一家,原主父親剛好與二皇子事件牽連,正好撞到槍口,不分青紅皂白,被直接連累流放,與二皇子沾親帶故的都遭了殃,而二皇子則被禁足。
原主文靜是家中老二,這次是去給她爹求情被打了十板子,十板子打下來差點要了原主命。
大姐文慧早已經嫁人,父母被關進大牢,大姐文慧婆家怕被牽連,平時也對文慧橫眉冷對看不順眼,道是賠錢貨,嫁進門五年生不出兒子。
這次找到機會哪能不利用,直接想休了文慧,文慧相公屁都不敢吱一聲。
大姐文慧前幾日帶著女兒裊裊回娘家,說家裡有事先把裊裊寄放在家幾日。
不想今日下午從其它地方傳來消息,文慧在婆家不肯和離,趁沒人注意上吊自盡。
原主得知大姐去世,這個家只能她來撐著,原主處理完大姐身後事。
帶著小弟和裊裊跟隨父母去西北之地,途中長途跋涉,原主傷未好,又勞累過度,直接撒手人寰。
原主父母得知二女去世,直接撞樹身亡,母親緊隨而去,最後只剩原主小弟與裊裊,原主小弟為父母報仇雪恨,洗刷冤情,恨都怪在二皇子身上,最後落得身敗名裂,小侄女裊裊被賣進煙花之地。
陳瑤撐起身體,急促,「快去找大姐?」
文墨不明所以,還是照做衝出來了大門,陳瑤從床上下地穿好鞋子,抱起懵逼的裊裊趕往大姐婆家。
屁股疼痛到咬牙切齒!
當文墨來到大姐婆家,開門的小廝沒有攔住,衝到大姐房外聽見凳子倒地上聲,大力推開門,文慧正吊著脖子在掙扎。
文墨抱住大姐腿部想把人弄下來,陳瑤這時候抱著裊裊趕到。
文慧踩著凳子被扶到地上坐著,小聲哭泣淚如雨下,遵守婦道連哭泣都不敢放聲大哭,「讓我死了,一了百了?活著有什麼意思。」
丈夫嫌棄,婆婆不喜,丫鬟的閒言碎語壓垮了她。
裊裊掙扎著從她身上下來,跑到娘親面前,「娘親不哭不哭。」伸出手替文慧擦眼淚。
陳瑤扶著腰走近,一手提起文慧,只聽,「啪」的一聲。
文慧被打懵了,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她大聲呵斥道,「醒了嗎?為了一個男人尋死覓活不顧父母,不顧裊裊,離了男人活不下去,你死了裊裊怎麼辦,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你要為了裊裊為母則剛。」
一字一句打得文慧埡口無言,抱著裊裊默默流淚,兩母女緊緊抱著,哭紅了雙眼。
看著幾人說道,「明日爹和娘就要流放,我決定帶著小弟跟在官差後面一路護送爹娘去西北。」
文慧抱著裊裊站起來,臉上還掛著淚珠,急切解釋,「是大姐見識短淺,哎,這個家不待也罷!」
嘴上說著輕鬆,內心煎熬傷痕累累。
幾人來到大堂,裡面坐著兩人,正是那對母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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