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裡,每天晚上凌晨一點,都會死一個人,而且屍體都會被倒吊起來,死狀很是詭異。
終於有人想到了什麼,崩潰的說道:「是俞覃,是俞覃來復仇了。」
當初死的人到底是誰,難道他們心裡還不清楚嗎?
俞覃明明就已經死了,他妹妹為了給他報仇,殺了一個人,現在已經入獄了。
至於他們為什麼不直接說真相,表明入獄的人是俞覃的妹妹俞嫣?
那這就是他們的惡趣味了。
在所有都是男人的監獄裡,一個女人該怎麼好好活著呢?
那一定會生不如死的吧!
於是,那些平日裡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富二代們竟然罕見地達成了默契,選擇將那件事情集體隱瞞下來,一個個緊閉雙唇,絕口不提。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如今居然有人前來復仇!
更可怕的是,死者死亡的時間以及那慘不忍睹的死狀竟與當初的俞覃如出一轍。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道晴天霹靂,令所有人都驚恐萬分。
且不說俞覃那可憐的妹妹至今仍在暗無天日的監獄裡苦苦煎熬著,即便有朝一日她能重獲自由,可面對如此眾多訓練有素的保鏢嚴密看守,她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這般高難度的殺人行動呢?
自從他們當中出現第二個受害者後,這些曾經整日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富二代們便開始人人自危起來。
他們再也不敢像往常那樣肆意妄為,而是不約而同地紛紛帶上自己的貼身保鏢才敢踏出家門一步。
畢竟對於過慣了逍遙快活日子的他們而言,生命無疑是最為寶貴的東西。
那個戴著耳釘、滿臉胡茬的男人眼下泛著一圈烏青,整個人看起來疲憊而又暴躁。只見他突然抬腳狠狠地將身邊的椅子踹翻在地,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隨後,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坐在一旁的那個身穿花襯衫的男人,怒不可遏地吼道:「這一切可都是你的錯!當初就聽你說那俞覃性子剛烈,需要咱們一起好好調教調教。結果呢?現在可好,不僅弄出了人命,就連咱們自己的小命恐怕也要保不住了!」
這個身著花襯衫的男人正是當初對俞覃心懷不軌的同性戀富二代——關易傑。
想當初,他因求愛遭拒而惱羞成怒,竟然喪心病狂地帶領著一群同樣無法無天的富二代們,殘忍地虐殺了俞覃。
此刻,他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面對同伴的厲聲指責,愣是憋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坐在一旁不說話的程意彬不耐煩的擰眉,連忙高聲呵斥道:「你們兩個現在在這裡互相埋怨有什麼用?事已至此,還是趕緊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然而,那戴耳釘的男人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臉頹廢地嘟囔道:「還能怎麼辦啊?到現在為止,咱們甚至連對方究竟是什麼人都一無所知……」
有女孩子害怕得哭了起來。
「嗚嗚~怎麼辦呀?我還那麼年輕,我還不想死啊!。」
「我覺得是俞覃變成了惡鬼,回來找我們復仇了。」
「……」
程意彬聽著耳邊的哭聲,心裡更煩躁了。
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聽吵架和哭聲的。
想了想,他說道:「通過我的觀察,那人每次殺人都是挑一個人下手,不會再多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待在一起,那人一時間也殺不了那麼多人。」
當程意彬說出這句話時,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他們那混沌不清、驚恐萬分的大腦終於開始逐漸冷靜。
人們面面相覷,眉頭緊鎖地思索著程意彬所說的話。
漸漸地,他們意識到,似乎每一次兇案發生的時候,兇手都只是選擇單獨行動的目標下手。
也就是說,如果有兩個人或者更多人待在一起,或許就能避免成為那個不幸的受害者。
儘管對於兇手殺人的具體順序一無所知,但大家心裡清楚,此刻聚集在一起無疑是目前最明智的選擇。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成為下一個目標。
即使最壞的情況真的發生了——兇手膽敢對這個群體出手,這麼多的人聚在一起,至少也能給自己增添一些勇氣和膽量吧!
經過短暫而緊張的討論後,所有人達成了共識:在這段危險的時期內,大家都要緊密地待在一起,哪兒也不能去。
然而,這些養尊處優、肆意妄為的富二代們可受不了長時間的無所事事。
僅僅過了一會兒,他們就覺得光是干坐著實在太過無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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