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面容斯文俊秀的男人正端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地忙碌著什麼。
當察覺到俞嫣踏入房間時,他迅速合上了電腦屏幕,並輕輕地轉動椅子面向門口。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輕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道:「你來了啊?」
然而,就是這樣一副看似文質彬彬的模樣,又有誰能夠想像得到,在私底下,這個男人竟然有著如此放縱不羈、花樣百出的一面呢?
只能說,人不可貌相。
俞嫣並沒有回應他的問候,而是徑直走到一旁擺放豪華的沙發旁,毫不猶豫地坐了下來。
她的表情如冰霜般冷漠,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自己毫無關係一般。
「難道不是你逼著我來到這裡的嗎?現在裝什麼若無其事?」
俞嫣冷冷地開口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
面對俞嫣毫不客氣的質問,嚴承禮卻似乎並不以為意,依舊面帶微笑地看著她,那眼神充滿了無盡的包容和寵溺,宛如在注視著一隻正在耍小性子的貓咪。
「我可是聽說你已經打定主意不再繼續工作下去,甚至想要一走了之了?」
嚴承禮輕聲問道,言語間流露出些許關切之意。
他肆意的目光在俞嫣精緻的臉蛋上遊走,像是在欣賞一件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我今天到這兒可不是為了聽你這些無聊的廢話!」
俞嫣冷哼一聲,轉頭直直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絲毫變化。
「只要你在我身邊,哪怕只是靜靜地坐著不說一句話,於我而言都是一種莫大的享受;而當聽到你開口時,無論說些什麼,都能讓我對你產生反應,絕無半點無聊的感覺。」
嚴承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與此同時,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俞嫣,右手更是不由自主地輕輕挑起一根從俞嫣耳旁垂落下來的髮絲,然後將其湊近自己的鼻尖,輕輕地嗅聞起來,臉上流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口中還不自覺地發出一聲低沉而又滿足的嘆息。
然而,看到嚴承禮如此輕薄的舉動,俞嫣心中頓時燃起一股無名之火,原本緊握的拳頭瞬間攥得更緊了。
媽的,這就是海棠文的世界?無時無刻都在發情?
只見她猛地轉過身來,動作迅速且凌厲無比,一把抓住嚴承禮正挑著自己頭髮的那隻手,用力一掰!伴隨著「咔嚓」一聲脆響,嚴承禮的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但俞嫣並未就此罷手,緊接著揚起另一隻手掌,毫不猶豫地朝著嚴承禮那張英俊的臉龐狠狠扇去。
「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地落在嚴承禮的臉頰之上。
待到俞嫣終於停下手來時,再看嚴承禮的臉,早已腫脹得如同一個熟透的豬頭一般,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嚴承禮此時只覺得臉上猶如被烈火灼燒般火辣辣地疼痛難忍,不僅如此,剛剛被俞嫣強行掰彎的那隻手此刻也像是徹底斷掉了似的,完全失去了知覺。
他捂著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頰,痛苦地哀嚎著。
可就在這時,俞嫣卻再次抬起腳來,瞄準嚴承禮的膝蓋,狠狠地踹了下去。
這一腳力道極大,直接使得嚴承禮雙腿一軟,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倒,最終「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之上。
「這就是我今日前來找你的真正目的!」
俞嫣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不堪的嚴承禮,眼神冷漠如冰,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原主因為媽媽生病住院,托方嬸幫忙,來到嚴家當女傭。
但誰知道她第一天就被嚴家大少爺給盯上了。
昨天晚上因為原主不肯當嚴承禮的小情人,所以嚴承禮故意找了一個藉口,硬是逼著原主跪了一晚。
美其名曰調教,帶刺的美人,享用的第一步,把她的身上的刺全部拔乾淨才行。
俞嫣原本就看不上那一個星期的工資,但想到昨天晚上原主的遭遇,還是來了。
她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行。
不暴打這個噁心的人渣一頓,她晚上睡覺睡得不踏實。
嚴承禮被迫跪在地上,昂著一張腫脹的指頭臉看她,「你居然敢打我?」
「昂,打了,怎麼樣?」
俞嫣應了一聲,又毫不客氣的往他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自從知道這個任務世界是一本海棠小說,而且自己還是海棠文女主的時候,心裡本就不爽,現在嚴承禮就是自己撞上來的。
打完人後,俞嫣伸手,在他身體幾個穴位上點了幾下,說道:「給我在這裡好好跪著,明天早上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