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的就不說多少了,哪年官宦人家的女子沒有幾個被採花賊糟蹋的?
這些人一點盯上了,有時候就不是一次,甚至利用女子害怕的心裡,不但□□還脅迫敲詐勒索。
有的女子一死了之,有的被脅迫連死都不敢,怕連累家人。
這些人的惡,跟二道嶺山賊比也不差什麼,簡直罄竹難書。
朱令儀看著又翻出三張採花賊的通緝畫像,還都是流竄犯,就不知這些人會不會互相有聯絡了。。。。。。
「唉,千萬別把其他幾個給嚇跑了。」
朱令儀把這幾個畫像單獨放一邊,「這些有多餘的麼?」
瀋吉:「呃,應該有,待會我記下編號,回頭再補上。」
那就妥了。
人家這麼合作,朱令儀也不吝嗇,又把四十七號給找出來,「這個袁老黑是什麼賊?」
瀋吉眼皮一跳,忙湊過來瞧,「真是這個?這可不是賊,這是大土匪啊。」
他又給朱令儀科普了一番土匪和山賊的區別:
山賊是占山劫道,專門打劫的,受害人是路過的,而土匪是在一片或者幾片地域燒殺掠搶、欺男霸女、各種綁票,拿了贖金還撕票,手段極其殘忍。
這個袁老黑是南邊福安府那片的大土匪,作惡太多,去年官府特地重兵圍剿,其他幾個當家的都死在圍剿中,活捉的有他老娘和媳婦,小妾,只給他逃了。
因此才發了全國懸賞通緝令。
「這傢伙值黃金五百兩!」
朱令儀揚眉,「喲,這是幹了什麼大壞事了?」
瀋吉:「只說一件,他綁了當地知府的公子索要五千兩銀子,拿到贖金後,他老娘和媳婦把人家公子給撕票了。」
「哦,對了,他在前頭幹壞事,撕票作惡這些都是他老娘和媳婦干,特別壞。」
沒法用語言形容的壞。
難怪重金懸賞,這錢她還拿的很心安理得。
自打這傢伙逃了,失去消息,福安知府就滿世界懸賞他,這五百兩黃金有一半是官府出的,多出來的就是知府自己添的。
為的就是捉到這個人,生死不論。
要是活的還另外有獎賞。
可惜,再重新掃了一遍,也還是只有這三個懸賞的,其他都是普通探子,就很沒勁兒。
朱令儀把這三個人摘下來,去掉偽裝,不過確沒給瀋吉。
她道:「不是我不給府君大人情面,是這幾個人手段不一般,怕你們拿了人關不住,白白浪費我的功夫。」
瀋吉只好帶著畫像回去復命。
人家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能從重重重兵中逃出來一次,未必就不能從府衙逃出來二次。
誰讓自己實力不如人呢。
***
朱令儀把這幾人丟在地上,先把採花賊給剝乾淨頭臉。
喲,還是個白臉兒的,看著平頭正臉的,眼睛外挑,儘管淪為階下囚,眼神兒仍不老實,手腳動不了,但眼珠兒靈活地轉來轉去,帶著幾分風流。
「你就是採花賊七夜郎?嘖嘖,說說看,你是怎麼想到來我這裡打探的?你想打探什麼?說好了,有獎勵。」
朱令儀多看一眼都嫌噁心,坐回石掌柜準備的鋪了皮子的椅子上。
「嗐~」那個七夜郎媚眼一拋,朝朱令儀笑道:「這位俊俏小娘子總算是說話了,你要是不問,郎君我都沒法搭話。」
然後自詡風流地晃了晃頭頸,活動下肩膀,雖然還捆著,但多少能動動了。不像掛在牆上,沒個借力點,想動有扭不了幾下。
「老實回答,本大俠耐心有限。」朱令儀翻個白眼,要不是為了堵大眾的嘴,她都不惜的問,早嘎他了。
那七夜郎輕笑幾聲,道:「大俠,我也姓朱,咱們可是五百年前一家人吶。我就特地來瞧瞧本家。」
「噗——」這回輪到朱令儀了,剛喝了口熱茶全噴出去了。
「什麼玩意兒,也配跟本大俠認一家?不過,既然如此,我就替姓朱的清理門戶吧。」
朱令儀懶得再廢話,大步走到跟前,一腳踩下去,還擰了擰。
「嗷——」那七夜郎一聲慘嚎,響徹雲霄,手不能活動,只得痛苦地兩腿夾緊,整個人勾成了蝦子,不停扭動著慘叫。
圍觀的人群剛才還跟著叫嚷著恨不得上去捶這採花賊幾下出口氣,現在,現場突然安靜如雞,男人都並緊腿,有的還下意思地捂著小弟,那神情,簡直跟自己被爆蛋了似得。=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2_b/bjZhD.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