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國粹非彼國粹,京劇雖好,但砌長城更能讓人神清氣爽。
從前國外上學時,官穎棠和江可為在宿舍偷偷支桌子。回港島後,她幾乎再沒有過這樣的機會,偶爾想玩,也只能在手機遊戲上過過癮。
和一幫不問世事的退休老太太打麻將,江可為今天算是安排到了她心坎里。
麻將自動洗牌,幾秒後,新的一圈牌又砌起來。
江可為一邊拿牌一邊繼續聊:「所以他一直都沒回答他爸的那個問題?」
官穎棠點了點頭。
至於今天早上孟清淮有沒有和清醒後的孟松年再探討昨晚的話題,她不得而知。
「那你呢?」江可為又問,「你對孟清淮有沒有好感?」
官穎棠手裡的動作一頓。
好感?
情感上的好感還談不上,只能說對他這個人不討厭,也認可他某些時候的紳士風度。
非要深究的話——
官穎棠承認,對他寬肩窄腰的身體倒是有那麼點膚淺的好感。
畢竟長這麼大,追自己的男人見過不少,長成那麼完美比例的僅他一個。
尤其是穿襯衫敞開一個扣的時候,那種禁慾的侵略感很特別。
「身材還行。」官穎棠公正點評。
「什麼意思?」
旁邊的老太太忽然悠悠開口:「她饞他身子唄。」
官穎棠:「……」
說話的老太太姓楚,69歲,是養老院的麻將高手,今天被江可為特邀過來陪官穎棠玩幾圈。
官穎棠立刻向江可為投去「你不是說她們耳背嗎」的眼神,江可為卻被楚老太的發言笑到直不起身,朝對方豎了個拇指,「還得是朝陽區老太太。」
官穎棠不懂這個梗,但抿了抿唇,也不想輸了港女氣勢,「我們領證了,想想怎麼了,又不犯法。」
「你想你又不敢做。」楚老太眼睛盯著牌局,犀利發言,「我跟我老頭子新婚第一夜,他身上多少顆痣我都摸清了。」
江可為快笑趴在桌上。
這哪裡是耳背老太太?嘴皮子溜到不去給江可為打辯護都可惜了。
官穎棠閉了閉嘴,確實接不上楚老太這句狂野的話。
孟清淮身上有幾顆痣她不知道。
但說來也巧,昨晚他靠過來拿耳塞的時候,睡衣領口敞著,當時光線暗黃,她看向他,無意中發現他鎖骨下面有一粒很小很淺的痣。
那個位置,說不出的性感。
忍不住看一眼,會再看一眼。
「自摸三家。」楚老太這時忽然甩出一張牌。
官穎棠被喊回神,這回合輸了嘴上也輸了手上,她有些不服,又不得不服——
無論是打牌還是駕馭男人,姜都還是老的辣。
-
如今和孟清淮同居,官穎棠沒敢在外面玩得太晚,五點多就和楚老太她們道別,回京華府的時候,天色堪堪變暗。
一樓沒人,以為孟清淮還沒回來,官穎棠上樓換衣服,卻冷不防在二樓看到男人坐在書房裡。
她怔了下,涌過一陣「鬼混」回來的心虛,很快又鎮定下來。
「你沒有出去嗎?」
日程有變,孟清淮不得不加班提前處理一些工作,他抬起頭看官穎棠,「去哪裡?」
官穎棠哪能讓他聽出一個渴望老公隨時不在家的女人心聲,「我的意思是,你沒有應酬嗎。」
孟清淮:「推了。」
「……」
孟清淮合上面前的電腦,目光朝官穎棠直直看過來,「剛好,我有事找你。」
「?」
孟清淮起身,走到官穎棠面前,「明天我要飛西班牙參加一個晚宴,你跟我一起。」
官穎棠愣了下,「為什麼?」
「晚宴需要一個女伴。」
官穎棠大腦飛速運轉。
孟清淮出差她幹嘛要跟著?
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那樣的晚宴會有多無聊,她必然又會穿著那些彰顯名門優雅的禮服,上演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在港島還沒參加夠嗎?
何況,這樣老公出差沒人盯著的好機會,她應該留下來好好享受才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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