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山看她,「吃飽了?」
沈雲舒點頭。
馮遠山還是把自己筷子裡夾著的那個餃子送到她嘴邊,低聲哄,「再吃最後一個。」
沈雲舒被餃子皮碰了碰唇,下意識地張開嘴。
馮遠山又囑咐,「輕些咬。」
沈雲舒咬下去,牙齒碰到了餃子裡的硬幣,有些怔住。
馮遠山笑,「沈老闆來年一定會發大財。」
沈雲舒眼睛不由地彎成月牙,將硬幣吐到他遞來的紙上,馮遠山又抽出張紙給她擦擦唇角,沈雲舒接過紙,自己擦,揚下巴讓他也吃她剛給他放到碗裡的餃子。
馮遠山意識到什麼,夾起碗裡的餃子,吃到嘴裡,先是咬到硬幣,硬幣下面還壓著顆棗子,這肯定是老太太包的。
棗子,早子,早生貴子。
沈雲舒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水杯,輕聲道,「看來馮老闆明年會好忙,忙著發財,」她頓一下,手托腮歪頭看他,「也忙著當爹。」
馮遠山看著她已經有些醺意的杏眸,眉眼微動。
今晚他要是努努力,明年的這個時候肯定能當上爹。
第58章 還要不要打?
別人邊看著台上的戲,邊討論著昨晚的春節聯歡晚會,沈雲舒坐在角落裡,拿手掩著唇,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困得她眼淚都要流出來。
中午飯吃完,小知言看太奶奶和舅婆打麻將看得起勁,連午覺都不想睡,她本來是打算自己回屋迷瞪一小會兒,補補覺。
但是還沒躺下,就被青螢姐上門給拉出來看戲了,在茶樓門口又碰了許雪茹她們,兩邊的人湊一塊兒,滿滿當當坐了一桌。
方青螢嗑著瓜子靠過來,「你昨晚幹啥了,怎麼困成這樣。」
沈雲舒端起茶杯喝一口茶,掩飾過去臉上的不自在,小聲道,「看春晚看得太晚了,早晨又起得早,沒睡多長時間。」
方青螢捏捏她的臉,「沒睡多長時間是真的,至於是不是看了春晚就只有你們家馮遠山知道了。」
沈雲舒拿一塊兒大白兔奶糖堵上了方青螢的嘴,指尖摩挲著留在手裡的奶糖紙,想到昨晚,臉又漫上熱。
她昨晚總共喝了半杯果子酒都不到,那酒的度數連啤酒都不如,她都能喝醉,在飯桌上說了招惹他的話,下了飯桌就被他拉回了屋,春晚都結束了,他還沒折騰完她,要不是她最後暈了過去,他能折騰她到天亮都說不準。
沈雲舒的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肚子,昨晚少了中間那層阻隔,她被灼燙直接相貼,情動來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都到了現在,停留在裡面的灼燙好像還沒有散去。
她只說讓他當爹,他當得未免也太賣力了些。
沈雲舒又端起茶杯,再喝一口茶,壓了壓身上的燥熱,一抬眸,和被人簇擁著從二樓拾步而下的人對上視線,想到自己腦子裡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臉微紅。
他不是去市里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了。
馮遠山和身後的人說了兩句什麼,撇開一眾人,轉腳朝她這邊走來,沈雲舒放下茶杯,直起些身,挽了挽耳邊的髮絲。
方青螢和許雪茹她們看到馮遠山,紛紛來了精神,全都從戲台上收回視線。
馮遠山走到沈雲舒身旁,手隨意地搭到她的椅背上,先跟方青螢和許雪茹打過招呼,又跟其他人微頷首。
男人冷峻,女人嬌柔,兩人一站一坐,好似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把明明暗暗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
方青螢每次看到沈雲舒和馮遠山一起,都會忍不住感嘆一遍,她這個媒做得真是好。
許雪茹則是笑眯眯地看著馮遠山,黑色羊絨大衣搭配黑色高領毛衣,肩闊腰窄,腿長又直,眉目俊朗,氣質寒凜,骨血里又有一股子壓不住的野性,這樣的男人疼起媳婦兒來肯定是往死里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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