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山神情一頓,嗓音添沉,「光等有什麼用,擔
心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
沈雲舒小聲道,「我怕耽誤你忙。」
馮遠山低頭狠咬上她的唇,「接一個電話能耽誤得了什麼,還能讓我有藉口躲躲酒。」
沈雲舒在他惱怒的氣息里低低地求饒,「那我以後給你打。」
馮遠山還是氣不過,手上也用上了力,「我買那個大哥大,不就是為了讓你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能找到我。」
沈雲舒摁住他的手,仰頭看他,有些委屈,「你也沒有給我打呀,我今晚一直在等你的電話,你都沒有打回來。」
他以往沒有大哥大的時候都知道找公共電話打回家裡來,跟她報備行程,今晚的電話卻一直沒有響起,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父親今天跟他通過電話說了什麼,她自認沒在他父親面前表現出什麼失禮之處,但他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來,她也不敢給他打過去。
馮遠山看著她眼裡起的水波輕顫,眸底慢慢聚起風暴,他絕不會讓別人看到她這副嬌嬌軟軟的妖精樣兒,她也別想著在招惹了他後還能隨時抽身離去,她沒心肝兒,他就在她別的地方烙下印記,讓她牢牢記住他的味道,想離開都離不開。
沈雲舒意識到他眼神的變化,挪著腳想後退。
馮遠山勾著她的腰又將她拽回來,「跑什麼?」
沈雲舒還記著剛才他逗弄她的仇,手撐在他的肩上不許他靠近,「你不是說要說話算話。」
馮遠山「唔」一聲,嗓音沙啞,「不是要折騰你,是拿我該得的謝禮,昨晚你欠我的,這麼快就忘了?」
沈雲舒因他慢慢作亂的手指呼吸發緊,說不出話來。
馮遠山又壓低了些聲音,要她一個許可,「沈雲舒,今晚可以拿我的謝禮嗎?」
他嘴上問她可以嗎,手卻單手直入地去到他想去的地方,沈雲舒執拗地望著他,不說話,馮遠山俯身咬她緊抿的唇,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開大合。
沈雲舒挨不住,眼裡水霧漸濃,想求他慢一些,深喘堵在嗓子裡,讓她又不想輕易求饒,戰慄漫開,眼前卻突然陷入到一片漆黑里。
她什麼都看不到,連他在她的視線里都變得模糊,感官上帶來的刺激在一瞬間被放大,她心裡一慌,緊緊攀附著他的胳膊嗚咽出聲,連指尖都是哆嗦的。
馮遠山抱住她,親她濕透的睫毛,「不怕,停電了。」
沈雲舒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包裹著,心裡的依賴不受控地淌出來,她倚靠在他的懷裡,抽噎著嗓音委屈道,「你抱緊我些。」
馮遠山啞笑出聲,將她完完全全地摁在懷裡,又親她的耳朵,「這樣?」
沈雲舒被他壓得氣都有些喘不過來,可她在這一刻有些喜歡這樣幾乎要融入彼此的緊貼,會覺得心安。
慢慢地,在心安里又感覺到些異樣,隔著浴巾都掩不住的灼燙,沈雲舒肩膀僵住,小心地想要避開些,她身子一動,他的氣息也跟著變重,胳膊似鐵鉗緊箍著她的腰,沈雲舒壓著呼吸小聲道,「你放開我。」
馮遠山笑她的天真,「用得著我就讓我抱緊些,用不著我就讓我放開,你覺得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沈雲舒知道今晚怎麼也逃不開,她想到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就有些緊張,忍不住想要往後拖,「我口渴,想喝水。」
她想喝什麼馮遠山都依她,他將她從地上一把抱起來,拉開洗澡間的門,屋裡很黑,他卻走得很平穩,她被他放到床上,然後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先喝了一口,確定是溫的,將水杯放到她唇邊,沈雲舒是真的渴了,她想接水杯,他沒有給,拿杯沿叩她的唇,「張嘴。」
沈雲舒猶豫了下,仰起頭,張開些唇,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著。
馮遠山的眸光在她輕微的吞咽聲里變得深暗,她喝夠了,唇稍微後退了些,馮遠山拿開杯子,扣住她的後腦勺,呼吸隨之覆到她唇上,吮舔著她唇角殘存的蜂蜜水,濕滑軟嫩里沾上了甜,勾得人更心癢難耐。
沈雲舒抵上他的胸口,「你去看看外面的爐子,我還沒封好,再去看看小知言。」
馮遠山一針見血地拆穿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說的就是你。」
沈雲舒不想承認,嘟噥道,「我又能躲到哪兒去,我就在床上等著你回來。」
馮遠山冷冷哼笑了聲,捧著她的臉使勁親了幾下,將人放開,找來蠟燭點上,放到床頭櫃,拿起手電筒,又過來咬著她的唇重重地親了親,才起身出了屋。
沈雲舒癱坐在凌亂的被子裡,哪兒哪兒都是軟的,就連心裡也是軟塌塌的,她慢慢回緩了些意識,想起什麼,翻跪到床的里側,俯身拉開床頭櫃,她怕小知言會翻動,把那些計生用品全都放到了她這邊的柜子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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