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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傅映洲因她見楚未然而生氣,季洛鏡無端想起了楚之久。齊離舟被抓,楚之久去哪裡了?按照何俞的說法,楚之久與齊離舟關係匪淺,從伴侶的角度來說應該會策劃救出齊離舟的吧。

「那個,傅映洲……你覺得楚之久現在在哪裡?」季洛鏡試探著問,「齊離舟跟楚之久關係匪淺,齊離舟被你抓了放在月德莊園的地下室,你說楚之久有沒有去施以營救的可能?」

「不清楚,目前我手下的線人都沒有楚之久的痕跡。跟人間蒸發了一樣,而且她的自閉症導致她對他人情緒的感知並不敏銳,他倆具體是怎麼相處的我也不太清楚。」傅映洲說,「鏡子,你常見爸爸或者媽媽這邊的親戚嗎?」

季洛鏡搖頭:「我媽那邊好像沒什麼親戚,家宴上基本是我爸的親戚們。」

「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跟楚之久有血緣關係?」

「啊,我和楚之久?」季洛鏡指著自己,驚愕地說,「怎麼可能?我和她,和楚家八竿子打不著關係,就算楚之久是楚家收養的。」

傅映洲攬住季洛鏡,「你別激動,我這只是猜想。」他將從齊離舟那邊得來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季洛鏡。

沉思片刻後,季洛鏡說:「我覺得可能得特地找一下楚之久了。」

「不著急,」他說,「白巫那邊還沒動靜呢,別慌。」

而且,就算知曉楚之久與季洛鏡有血緣關係,對止戈戰爭又有什麼用處呢。她的生母心臟被他人剜去流入血族黑市,父親不知所蹤。甚至還將此嫁禍於血族,如果說這不是白巫內部作為,傅映洲實在很難信服。

「等我媽回來,我問問她吧。」季洛鏡下定決心,得公開得和知情的長輩們一起討論一下這件事。從小到大,一直蒙在鼓裡的是她,現在遇事的也是她。她沒有怪家裡人的意思,「保護」一詞身上承擔了多少責任,季洛鏡再清楚不過了。

傅映洲的情緒自剛剛終於平復下來,他告訴季洛鏡:「再遇見那個傻叉,我不保證會不會殺了他。」

「那我怎樣保證你不會遇見他?」季洛鏡垂眼,「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可不想看你去蹲監獄。」

傅映洲眉頭微蹙:「你不去見他不就好了。一個優秀的前任應該是死了……」

季洛鏡捂住他的嘴,拉上了后座的隔斷。中間阻著手掌,她撐起身子親親了傅映洲。

「好了,別生氣了。還以為你都放下了,跟小孩一樣,怎麼老因為這生氣呀。」季洛鏡嘴角揚起弧度,半笑不笑地瞧著傅映洲。「馬上都三十了吧,我們天秤座怎麼出了你這麼個人呢。」

「誒,不過這好像不是回衛翠的路?」季洛鏡偏頭看向窗外。

傅映洲抬手拉上兩邊窗戶的黑膜,摁住季洛鏡的雙肩就將她壓倒在座位上。后座很寬敞,她的活動空間雖然大,但卻逃不出傅映洲懷間狹窄的桎梏。

他的唇貼在季洛鏡耳後,啞聲說:「現在才發現,就不怕我把你賣去緬北。」

「你是好人,」季洛鏡不敢動,「我相信你。」

傅映洲的目光變了又變,似乎不再那麼焦灼了。甚至把她剛剛眼睛疼的事情都放在了腦後,對——就是這樣,千萬別在意這件事,別在意聖水的事情……季洛鏡閉著眼想。

「你是好人」就如同他倆之間的安全詞一樣,能讓傅映洲瞬間生出愧疚之感,特別是季洛鏡異常虔誠地說話的時候。

他知道眼前之人鬼點子多的很,這時的舉動無非是在給他打岔子。剛才跟楚唯然見面,怎麼會突然眼睛疼?回想之前季洛鏡好像並沒有相關的併發症狀,好端端的絕對不可能這樣。

難道是聖水的緣故?

楚唯然這時動手怕是在給季洛鏡一個下馬威罷了。那解聖水的藥每次隔著十五天,傅映洲只求在剩餘的幾個十五天裡別再生變數。

﹉﹉﹉﹉﹉

壁爐的火燒得正旺。

季塵伸著手坐在旁邊烤著火,「這火不如我去東北旅遊的時候燒得有勁兒。」

「這外國人的報紙印刷排版也密密麻麻的,看不得勁。」薄君在一旁的沙發上坐著,拿著放大鏡看著全英文的小鎮報紙。

宋貝將一杯熱可可端給何俞,「熱可可有點齁甜,你可能不是很習慣。」

巴貝斯無所謂地癱在沙發上,用雙語哀嚎了兩遍什麼時候會國,他實在不想在這小屋子裡頭待著了。

宋貝已經將面上的所有鬍子刮掉了,整個人乾淨年輕了很多,再加上季塵無與倫比的時尚眼光,儼然一副初出茅廬的大學生樣子。

「誒,看吧,我就說這樣好看,留那大碴鬍子幹什麼。」季塵邊磕著瓜子邊烤著手,須臾後告知巴貝斯一個悲痛的事實,「空管局那邊沒批我的航線申請,傅家那條航線還在走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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