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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頓時怒火中燒,自己奉為珍寶的小太陽竟然在遭受時臨江的毒打。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心頭怒火,儘量讓語氣聽起來溫柔些:「汐汐,他從什麼時候開始打你的,怎麼打你的,為什麼打你,都告訴我好嗎?你只有告訴我全部,我才知道該怎麼和時臨江談判讓你成功搬家。」

時汐一聽到搬家,糾結的情緒消失大半。

他回想著這些年遭受的虐待和毒打,頓時眼眶泛紅,淚水順著眼眶流了出來。

「我要搬家~~~~爸爸媽媽去世後沒多久,二叔就開始打我了,只要我不聽話,他就會打我,有時候會打我屁股,有時候會用皮帶抽我,真的很疼!林宴,你一定要讓我搬家好不好?我不想住在二叔家!」

時汐撲在林宴的懷裡,撕心裂肺地哭著,仿佛要把這些年的委屈盡數發泄出來。

林宴從有記憶起就經常和時汐在一起,尤其是幼兒園和小學同班,更是形影不離。

他的小太陽性格溫順,屬於那種非常乖的omega,不可能存在不聽話的情況,除非時臨江讓時汐做的事屬於時汐不願意聽話的事。

這些年他從葉錦瑞那兒得到的消息都是時汐過得很好,所以他一直以為時汐的父母不在了,但是依然在爺爺和二叔的疼愛下無憂無慮地長大,沒想到他的小太陽竟然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裡遭受長達六年的虐待!

林宴摟著時汐,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脊背,釋放信息素安撫他:「汐汐,你為什麼不聽你二叔的話?他讓你做什麼?」

第8章

時汐僵在了林宴懷裡,眼神閃躲,一時間沒想好搪塞的理由,只得保持沉默。

林宴不依不饒地追問:「是不是和研究所有關?」

他的直覺是與時汐避而不答的研究所所謂的實習有關。

時汐繼續沉默著。

林宴等了一會兒,見始終用沉默拒絕回答,感覺再問也下去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算了,等晚上回家先問下omega爸爸吧。

他想了下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時爺爺知道你被打嗎?你為什麼不告訴爺爺你二叔打你?」

「告訴爺爺了,爺爺當著我的面吵過二叔很多次,但是二叔依然會打我,只要我告狀就會打得更重。爺爺也不可能24小時看著我。」

時汐說完憂心忡忡地再次強調:「你也不要問二叔,如果二叔知道我向你告狀肯定會狠狠打我的!你只要讓我搬家就好,離二叔遠點,他就會少打我一點。」

林宴抬手拭去時汐臉頰的淚痕,湊近他溫柔地在時汐哭紅的眼睛上親了下:「汐汐別怕,以後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時汐眼神中滿是感激,用力地點點頭,淚水再次沒出息地流了出來:「林宴,你真好!」

林宴如今突然有些感謝那個想要和他家聯姻的家族了。

如果不是為了拒絕那家,他不可能和時汐訂婚,也就沒法發現他奉若珍寶的小太陽這些年一直被時家人暗中欺負。

看來有必要解決時家這個問題了。

******

下午。

醫院VIP病房內,時汐握著陷入昏迷的爺爺的手淚水潸然。

明明生日的時候還好好的,被二叔推著輪椅和林家人一起去飯店吃了頓飯,商量他的訂婚事宜。

這周一的時候雖然躺在病床上看著虛弱些,但也能和他正常交流,還說要立遺囑把股權給他,怎麼六天沒來醫院竟然變成這樣,連呼吸機都用上了。

「爺爺之前不還好好的嗎?什麼時候成這樣了?看起來好嚴重!」時汐哽咽道。

「你爺爺其實早就不行了,之前是擔心你和林宴的訂婚告吹,強撐著一口氣硬熬著。」時臨江嘆了口氣,「如今你成功訂婚,你爺爺勁兒一松,昨晚病情急轉直下,就這樣了。」

時汐拿著手機,將屏幕對準時峰的臉:「爺爺,您看,這是我和林宴昨晚的合影,還有很多張。攝影師那邊要精修,等精修完了肯定更好看,到時候我再拿給您看,您一定要堅持到那一天啊!」

時峰插著呼吸機,安靜地躺著,對於時汐的言語毫無反應。

時臨江對站在床邊靜靜看著時峰的林宴說:「林宴,你帶汐汐走吧,在這兒待著也沒啥用。」

林宴輕柔地撫摸著時汐的頭:「汐汐,我們準備走吧。」說著轉身對時臨江說,「但是,在走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對您說,我們出去說吧。」

時臨江隱隱感覺今天的林宴有點反常,看似平靜的情緒下似乎暗潮洶湧。

他用餘光瞥了眼時汐,難道是時汐對林宴告狀,把他打時汐,以及研究所的事泄露出去了?

但是他不敢試探,林宴很聰明,萬一時汐沒說,他一試探,引起林宴的警覺,反而有點不打自招了。

時臨江思考了下,對著林宴擠出一絲虛偽的笑意:「都是一家人了,什麼事還要避開汐汐出去說?」

林宴沒有理會,轉身往病房門口走,顯然強勢地不給他這個長輩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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