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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牽連到這個境地李澤也著實是倒霉,只是,若要等正道營救,還是得先穩住林暄,見他又怒了起來,趕緊上前道:「林兄,你我身處敵營,還是低調一些吧。」

「我不做又怎麼樣?難道那魔頭敢動我?」

回的雖是忿忿,林暄的表情還是有些不肯定,見他如此李澤更是嘆道,「你真的覺得他不敢?」

但凡稍微有些理智的魔修,聽見他的身份都不會冒險動他,但是,唯有何歡,誰都不知道他聽到玄門正宗後還能有多少理智。

這也是他至今不敢在極樂宮說出自己身份的原因,那魔頭要是知道自己師傅是誰,只怕還不知該怎麼折磨自己。

只是,那日他見何歡果斷處理掉愁路人時還以為這人雖墮了魔道終究還算是非分明,對得起曾經的那個身份,直到見了隨後的行徑這些想法頓時煙消雲散,果然何歡這人就如同門所說,是個無恥小人!

想著就是更怒,一邊掃地一邊罵:「可惡,這個敗類!人渣!玄門之恥!」

玄門同何歡的恩怨李澤也聽過一些,只是想起這幾日極樂宮弟子的態度和千仞殿上說的話,又暗自瞅了瞅何苦任由林暄罵仍然悠哉磕瓜子的模樣,眼珠子動了動,靠上去小聲問道:「林兄,你說那何歡當真走火入魔回到十八歲了嗎?」

這時林暄還沒悟到他的意思,只繼續生著悶氣,「我怎麼知道?反正他不論變成什麼樣都是個人渣!」

知道他還沒想明白,李澤立即又提醒道:「誠然何歡是個人渣,可林兄你別忘了,他十八歲的時候還不是何歡啊。」

聽他這麼說林暄總算想起了師傅同自己談起何歡時的惋惜表情,愣了愣,問:「你是說,他還沒背叛師門的時候?」

他總算想到了。

李澤這才鬆了口氣,林暄自然會有人救,但自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外門弟子必須得自救不可,天書閣絕不會為了他派人涉險,當務之急就是抓住時機逃出去。想著,便柔聲勸解道:「我明白林兄你對叛徒的厭惡,但是為了從這地方脫身,或許,忍耐一下也是可行的。」

聽了這話林暄內心也很是糾結,誠然何歡此人卑鄙無恥,可他們玄門正宗的弟子都是極正義的君子,若是十八歲時的何歡......

這人走火入魔以後雖然也可惡,到底遠不如那日抓他們出來時可怕,他也著實怕萬一這魔頭又好了,那日殿上情形再次上演可如何是好?他堂堂玄門大師兄之徒,難道就......

想到這裡,望了望那人一襲白衣長身玉立的模樣,竟也有幾分門中師兄的風姿,雖面子上還過不去,到底是咬牙抬頭看向了何苦,大聲問道:「步青雲,你確定要同這些魔教妖人混在一起?」

只可惜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何歡竟沒給何苦留下在玄門的記憶,驀然聽到這話,何苦只是茫然,左看右看,最後用胳膊肘碰了碰這裡唯一一個名字裡帶雲字的雲側,「叫你呢。」

「不是啊,那是宮主你以前的名字,不過二護法囑咐過誰敢這麼叫就得小心被你給活劈了。」

雲側這可是個不懂忌諱的主,就算三個護法全都勒令弟子不准提,他還是張嘴就給爆了出來,末了還誠懇地問了一句,「要我給你找把刀嗎?」

沒想到何歡過去還有這麼一出,何苦呆了呆,也沒真叫他拿刀,只問:「不至於吧,這名字比何歡好聽多了,聽著就特別正氣。」

聽他這麼說,雲側當即就回:「畢竟是玄門大師兄,能不正氣嗎?聽說你十六歲出道開始,砍過的魔修比我見過的都多,三護法昨天還連夜開會警告所有弟子遠離你,生怕你一個記憶錯亂就把自己人給砍了。」

「嗯?玄門大師兄?我?」

指著自己,何苦這次是真的有點震驚了,關於正道門派何歡沒和他說太多,只提了提玄門正宗是一群閉關狂魔,掌門青虛子他目前還打不過,其它就一字沒提,說都是些沒趣的事,知道也沒用。如今看來,這分明是不想回憶,刻意沒和他說啊。

他倆說話聲音不算小,李澤聽見就知道不好,這何歡走火入魔之後竟然沒了記憶,只怕是指望不上了。見林暄越發氣惱的模樣,感覺上前阻攔,「林兄,算了,算了。」

然而這次他可攔不住了,林暄本就為自己向叛徒開口感到屈辱,如今見他竟還不認玄門身份更是怒髮衝冠,當即怒斥:「住口,你這對同門不軌的叛徒有什麼臉面自稱玄門大師兄!還敢穿著我玄門特製服飾,簡直恬不知恥!」

這衣服,居然是玄門正宗的嗎?那他學的劍法和這少年的一樣,或許也不是巧合?何歡這麼多年了還留著當年的功法和衣服,他,又是個什麼心思?

想起何歡教自己功法時的模樣,何苦有些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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