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峰迴路轉,股份還在,按照往年的分紅,那些錢完全夠支撐每年還銀行的貸款且夠一家四口吃穿不愁了。
才回去上班三天,蘇彩月就明顯感覺到大家對她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就好比她剛去公司銷假上班當天,就有女同事陰陽怪氣。
「哎喲,這不是小蘇麼,聽說你家裡出事兒了,節哀啊。」
瞧,以前的蘇姐現在立馬變成了小蘇。
「到底是有關係的,請假想請就請,想請多久就請多久,工作全都堆積在我們這些沒有關係的牛馬身上。
唉,像我們這種沒關係的社畜就不行咯,請半天都要扣工資,請一天還得打申請出示證據。」
還有一些男同事,以前在她面前一副很自重的模樣,現在也開始變得有些輕佻了。
有好幾次另一個部門的小領導在她送文件的時候有意無意碰觸她的手,利用工作便利企圖對她進行親密接觸。
不過這些都被他巧合地化解了。
同部門的女同事不僅陰陽怪氣說風涼話,還把屬於她們的本職工作推給她,不過蘇彩月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除了分內之事多一個字都不干。
這天,蘇彩月因為路上碰到交通事故堵車來晚了一些(已拍照發給主管說明情況),同一個部門的同事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一個小波浪捲髮女同事看到她進辦公室就十分誇張地哎喲了一聲。
「還是小蘇好呀,雖然父母去世了,不過人情還在,上班早點晚點都沒事兒。
不像我們遲到早退扣工資、上班不認真扣工資,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著這點工資過活呢。
不像小蘇那麼輕鬆只要養一個小孩兒就行了,嘖嘖嘖,真是羨慕呀。」
有人悄悄戳了戳她的後腰,讓她說話不要這麼過分,平時羨慕嫉妒說兩句無關緊要的就行,現在這是直戳人家肺管子了啊。
小波浪扭了扭身子,躲過同事的碰觸,一臉不屑、且挑釁地看著蘇彩月,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以前蘇彩月是公司股東的女兒,後來即使父母雙亡也給她做了萬全之策,嫁的丈夫也好,老公年紀輕輕就白手起家成了一家大公司的老闆,她們自然要巴結著她。
現在蘇彩月的老公已經死了,而且還欠著銀行巨額債務,聽說她已經將能變賣的都變賣了,現在不過跟她們一樣是一個普通的打工族罷了,誰還比誰高貴啊。
偏偏她還不自知,仗著以前的情分想請假就請假,還一請就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他們都做了多少活兒了啊。
怎麼滴,以為自己還是大小姐,是大公司的老闆娘?
剛好那個想占蘇彩月便宜的小領導過來拿一份重要文件,看到這個場景自覺機會來了。
於是上前調解,「哎呀,大家都是同事,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就傷了和氣。」
說著還想攬住蘇彩月的肩膀,不過被蘇彩月躲了過去。
小波浪見狀更氣憤了,一直以來她都將這個小領導當成自己的目標。
雖然小領導已經有了家室,不過她也結婚生子了啊,他們半斤八兩,再說了也沒有法律規定有了家庭的人不能尋找靈魂上的伴侶。
小波浪更加不可理喻,「嗤,剛死了男人就不安分,娶了這樣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說不定孩子都不是自己親生的呢。」
蘇彩月臉色鐵青,一直以來她都沒什麼大志向且與人為善,更不會做別人上進路上的絆腳石,或者利用身份之便貪圖別人的功勞,她怎麼也想不通這些人的態度怎麼變化得如此之快。
她將包包狠狠往地凳子上一放,並把資料朝小領導的鹹豬手上用力一拍,鹹豬手立刻成了烤乳豬蹄。
蘇彩月看著小波浪,「怎麼,你也想請假?是爹死還是娘改嫁了,或者被你老公發現你給他戴綠帽子要去辦離婚?行啊,我做主給你放半個月的假。」
眾人被蘇彩月突如其來的怒火鎮住了,蘇彩月一直以來都非常有涵養,從來沒有跟同事發生過爭吵,這一發起火來把所有人都鎮住了。
小波浪先是一驚,然後就怒了,「你才爹死娘改嫁,不對,你爹娘早就死了。
家裡還債台高築,窮光蛋一個還有臉在這裡充大瓣蒜,呸!我要是你早就去掙快錢還債了。」
蘇彩月拿出手機給人事部經理打電話,「喂,我是蘇彩月,現在立刻馬上將於文麗和潘子豪開除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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