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春任把發麻顫抖的手藏在背後,「呵呵呵,誤會,這都是誤會,警察同志,我跟老伴鬧著玩兒呢,別看動靜大但其實沒怎麼用力,不信你們看,門口一點損傷都沒有。」
警察看了一下,發現門口真的沒有撞擊的痕跡,對他進行口頭上上的教育就離開了。
等人都離開後,戴春任突然動不了了,他只能一直保持著卑躬屈膝的模樣在門口站了一下午。
等陳曼睡飽起床後才給他解除了禁忌,戴春任動了一下已經僵硬的身體,慢慢眨了眨眼,又動了動手腳,然後一臉驚恐。
「老婆子,快,快叫救護車,我好像動不了了,完了,該不會是什麼絕症的前兆吧。」
陳曼白了他一眼,「說你老糊塗你還不信,你什麼時候動不了了,現在不是還扭脖子扭腰的麼,我看你挺精神的麼。」
戴春任已經被嚇破了膽,聽了陳曼的話又扭了扭脖子和腰,嗯,雖然沒有平時靈活,但是真的能動啊,難道剛才真是他的錯覺?
這幾天,因為陳曼霸占了主臥,戴春任只能龜縮在客房裡,他也不敢對王美雲和戴佳明做什麼,因為只要他露出一點苗頭就會被定住身體。
他悄悄跟陳曼說過這件事,不過被陳曼白了一眼,「我看你不是老糊塗了,就是被咱們兒子找上門了。」
他本就是個極其迷信的人,聽了陳曼的話更是嚇破了膽,現在沒事兒絕對不會踏出客房一步,就怕晚上被兒子找去喝酒聊天。
如此過了幾天後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於是給女兒打了電話,讓女兒和女婿來救他。
戴春任以為女兒女婿來後他就得救了,可惜令他沒想到的是跟著女兒女婿前後腳到的還有法院的傳票。
明天法院要開庭審他和老婆子的離婚案件!
戴春任顫抖著手指著陳曼,「你,你這個蠢貨,離了我你連飯都吃不上。」
陳曼毫不在意,「行了,你不是想跟你的寶貝女兒和女婿一起生活麼,我現在滿足你的要求。」
戴春任動作一頓,對哦,他這幾天過的日子簡直豬狗不如,到時候把老婆子三人趕出去他又能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了。
「哼,離就離,這麼多年來這個家全靠我一個人支撐起來,沒了我,你只能去喝西北風。」
想像是美好的,可惜現實是骨感的。
上了法院,法官的意志根本不可能隨著戴春任的想法而轉移,最後當得知家裡只剩一套房子以及能買下半套房子的錢,當房子被判給陳曼,由陳曼補貼錢給他,戴春任暈倒了。
戴翠香也快被她爸蠢哭了,她一直都知道她爸愚蠢又自大,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蠢到這種地步,銀行卡的密碼都告訴她媽,現在好了多年的積蓄最後只剩下那麼一點。
戴翠香也對她媽刮目相看,她沒想到平時逆來順受的人竟然真的有勇氣離婚,而且還非常有心眼地在離婚前就把大半積蓄都買了首飾,真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看著那一長串的帳單,戴翠香覺得比剜了她的心還要痛。
她陪著笑臉,「媽,您真的要跟爸爸離婚啊,您一直沒有工作也沒有養老金,離婚之後您怎麼辦呀。
再說了,您和爸加起來都一百二十歲了,一起過了大半輩子還折騰個什麼勁兒啊,沒得讓人看笑話。」
陳曼似笑非笑地看著戴翠香,直到把人看得心裡發毛才道。
「行了,少廢話,貼心孝順的小棉襖快來幫你爸把東西搬出去吧,現在這裡是我家不歡迎你們。」
戴翠香恨得後牙槽咬得咯吱響,不過還得賠著笑臉。
「媽,看您說的,我不也是您的貼心小棉襖麼,都說少年夫妻老來伴,爸都一把年紀了,您把他趕出去這不是……」
陳曼也不跟她廢話,直接將打包好的衣物都給丟出去。
最後戴翠香只能憋屈地把戴春任帶到自己家,如果不是戴春任還有退休金、身上還有一筆錢,戴翠香都想讓他自生自滅了。
等人一走,陳曼讓王美雲和戴佳明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
「這裡不能住了,收拾好東西,你們該上學上學,該上班上班,我去找房子。」
今天打了戴春任和戴翠香個措手不及,等他們反應過來肯定會跟蒼蠅見了那啥一樣繼續黏上來,她可不想跟這種人糾纏不清,不夠煩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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