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的符不能丟掉,我每天都要檢查。」
原劇情中,因為原身的事兒段野心力憔悴,跟副教授這個職稱擦肩而過。
後來更是因為她的死亡,耽誤了很多年才評上副教授,只是那時他已經不再年輕,眼裡也沒有了現在的揮斥方遒和意氣風發。
段野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殷切期盼的媽媽,他也學妻子將幸運符塞進手機殼裡。
「這樣行了吧,媽,您就放心吧,我們絕對不丟。」
陳曼滿意點頭,「這就對了,接下來咱們肯定都能平平安安,好運常伴。
喲,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去上班,時間要來不及了。」
這年頭的人上廁所寧願不帶紙巾也要帶手機,符籙放在手機殼裡比掛在脖子上還保險。
段野和封沁這才發現時間不早了, 「媽,家裡和東一就辛苦你了,我們去上班了。」 夫妻倆趕緊出門。
陳曼沉思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在橙色軟體上瘋狂下單,她的存貨也不多了,她有預感,她要重操舊業發大財了。
她還給自己和小東一也戴上平安符安符,本來她是不想戴的因為沒有必要,不過作為全家最迷信的人,別人都戴了自己不戴太反常了。
她也說到做到,每天晚上都要檢查段野和封沁的手機,有時候封沁回來太晚就第二天早上檢查,兩人確實言出必行,平安符和幸運符一直都沒有丟。
陳曼現在每天要做的事兒就是修煉鍛體術、帶小東一,做飯,下樓跟鄰居老姐妹們一起散步聊聊天。
有時候八九點跟著大部隊去超市買打折菜,日子過得忙碌又充實。
對了,她還說動了不少老姐妹們去廣場跳起廣場舞,起初大家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時間一久就放飛自我了。
一場舞跳下來整個人酣暢淋漓,心情好了看老伴兒也沒那麼不順眼了,各家都少了許多嘮叨和爭吵。
慢慢地大家都習慣了晚飯後去廣場跳舞,一天不跳還渾身不舒坦。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三天後,陳曼收到了五個大箱子,裡面滿滿當當的全都是硃砂、畫符紙、毛筆等畫符用的材料。
同一天,不少人找上門,問陳曼還有沒有平安符,都想給自己和家人買幾個。
陳曼一臉為難,「我當初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買了五個,給了一個劉姐,剩下四個我們家一人一個。
而且大師說了,那是他手頭上最後的存貨了。」
「陳姐,你跟那個大師還有聯繫吧?通融通融幫我們要幾個唄。」
「就是,陳妹子,咱們這麼多年的老鄰居,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錢不是問題,我們保證不讓大師吃虧,也不讓你做白工,我家小軍、曉麗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你就幫個忙。」
陳曼搖頭,心虛不敢看大伙兒,「大師雲遊四海,我們沒有交換聯繫方式,我也沒有他的微信,真的。」
這話配上她那副心虛的表情,大家眼前一亮,多年的老鄰居誰還不了解誰呀,眾人對視一眼加大火力。
「妹子,我知道大師都是有講究的……」
「老陳,你買五張符一萬塊是吧,我出五千塊一張。」
「五千怎麼行,那可是開了光能保命的神符,我出一萬塊一張。」
保命的東西哪是那麼容易做的,聽說大師畫符之前還要沐浴焚香請神呢。
威力如此強大的符肯定非常耗神,價格自然不會便宜,如果給得太少大師不樂意,到時候買不到不是虧了麼。
現在滿大街都是騙子,別人千方百計想認識個有真本事的大師還遇不上呢,他們好不容易遇上了肯定不能讓這個機會白白溜走。
……
最後,陳曼被圍攻得招架不住,只能說先跟大師聯繫,看他怎麼說。
這些人一走,劉姐就趕來了。
「妹子,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原來,劉姐剛接外孫女回家就聽到小區里不少人在討論陳曼給她那張平安符如何如何神奇。
回家看到老伴兒那副心虛氣短的模樣,劉姐哪還不明白,再三審問下,才知道她那天跟女兒說的話被老劉聽到了,這個大嘴巴今天下樓把這件事兒嚷嚷出來了。
劉姐氣得把老劉臭罵了一頓,連忙下樓找陳曼。
陳曼,「沒事兒,我只是幫忙聯繫一下,再說了,如果能行,我還能掙點辛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