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家裡田地再多也得靠老天爺賞飯吃,哪天老天爺一個不順心,大傢伙都得跟著遭殃。」
「現在化肥、農藥啥的一年比一年貴,再過兩年我家連地都種不起咯,那點產出都不夠抵投資的。」
陳曼把鋤頭往田埂上一放,一屁股坐上去。
「什麼享福不享福的,城裡吃根蔥都要錢,住的那個房子跟鴿子籠似的,屁大點地方租金就得兩千塊,掙的那點窩囊費都不夠生活的,還不如鄉下自在呢。」
幾人聽她這麼一說,心裡也舒坦了不少,然後八卦大軍里就多了陳曼,一幫子老姐妹開始吐槽大會。
鏡子,「這就是打不過就加入麼,這是什麼慫人戰術。」
陳曼,「……」請把豎起來的耳朵收一收再說這話。
期間大家問起陳曼,「好好的菜怎麼全拔了,有什麼好路數別忘了我們啊。」
陳曼淡淡一笑,「我回來的時候隔壁村的那幾個又對著我指指點點,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得我想抽她們幾個打耳光。
呸,不就是種藥材掙了點錢麼,想當初要不是他們手段太下作,現在發財的應是咱們村才對。
我尋思著當初專家都說我們這裡土壤地質啥的都比他們村適合種藥材,所以打算種點藥材,等我成功了就把票子甩她們臉上,讓他們嘚瑟。」
陳曼的話又引起了大家的共鳴,幾個老姐妹又開始一致討伐隔壁村的卑鄙無恥,還將隔壁村的不少震碎三觀的八卦又拉出來溜了一遍才罷休。
陳曼,「……」原身當初這麼不受歡迎的麼,為什麼這些八卦原身從來沒有聽過。
幾個老姐妹們暢所欲言,過足了癮後就陸續回去了,都沒在意陳曼說的種藥材的事,畢竟種藥材在他們這裡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陳曼也樂得不用解釋,只是將藥材種子和種苗用稀釋的靈泉水改良一番,同時又給自家山頭和田地都用上了春風化雨符。
還悄咪咪給山頭撒了一丟丟息壤,真的就是一丟丟就指甲蓋這麼多,不過這也足夠了。
陳曼請人清理山頭的事兒驚動了村長,村長找了個時間上門詢問情況。
「我今年打算擴大種植,除了水田和自留地全都種上藥材。」
村長眼睛一亮,「你去市里找到好的藥材種子了?」
當初,村長不是沒想過請專家過來給他們做技術指導,不過村里留守的人老的老小的小,跟聽天書似的。
他們一沒技術二沒政府扶持,壓根兒就不敢種貴的藥材,就怕賠得連底褲都不剩。
所以只能稀稀拉拉地種一些好養活,成本低也不怎麼值錢的藥材。
陳曼搖頭,「沒有,我想先自己試試,之前專家不是說了麼,我們村的土壤最適合種植藥材,我打算試試看能不能培養出好的種子和種苗。」
村長亮起來的眼睛又暗了下去,「你悠著點,別把錢全都投進去了。」
如果連棺材本都投進去了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怕陳曼都支撐不到攢下一個棺材本。
村里人雖然也覺得陳曼瞎折騰,不過都挺高興的,因為陳曼一個人干不完這麼多活,會出錢請他們,他們也能得些補貼。
雷潔也開始了培訓班、菜市場、家裡三點一線的生活,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洗漱吃早餐然後開始溫故知新。
八點鐘準時出門,到了培訓班向老師請教一下難題,然後就開始了一天的上課生涯,中午下課回去路過菜市場順便買上當天的食材。
培訓班裡的人年紀參差不齊,有剛出校門的年輕男女,有上班族,有寶爸寶媽,其中也不乏已經三十二三歲的工作多年的人,每個人都為了那份旱澇保收而努力。
雷潔本來底子就好長得清秀可人,經過陳曼一個多月的調理,皮膚嫩得跟剝了殼的雞蛋,班上不少男生對她有好感。
不過雷潔一心只讀聖賢書,對於外界的感知比較遲鈍,別人不挑明了她壓根兒不知道。
每當有人挑明了說對她有意思,想跟她談戀愛時,雷潔都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次數一多大家都知道她無心情愛,只好將心思收起來或者轉移目標。
也有人私下覺得她高冷,瞧不起人,經歷過大風大浪,這種風言風語根本無法撼動她分毫。
相對於陳曼和雷潔的充實,盧劍廷的日子就難多了。
原本以為離婚後日子會變得更加舒適,沒想到現實距離理想千里之遙。
首先,房租和水電費得他一個人承擔,再加上養成了惰性不想做飯隔三差五吃外賣,偶爾還要打腫臉充胖子給同事們點杯奶茶,那點工資根本不足以支撐他瀟灑度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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