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向紀遙,即便是幾輩子看過不少美少年的昭然也還是晃了一下神。
收拾乾淨的紀遙比昨天還有殺傷力。
昨天還能說是開在淤泥的高雅荷花,現在就是冰雪皚皚枝頭上遙不可及的寒梅。
昭然搖了搖頭,不要被表象迷惑,事業最重要!
「咳,一直住在這也不是個事,我給你們找了個離我近的房子,安心住下吧。」
吩咐春花將瀾老伯和霍廣帶去那堆房契中離殷府最近的一處房子,平日有什麼事也好吩咐。
「霍廣你可會武?」
霍廣撓了撓頭:「回主子的話,我力氣大是沒錯,可正經武功沒學過,不過沒事,再會武的人近了我的身都打不過我。」
這倒也是,不過這麼蠻幹也不個事。
「武功的事待我去找一下可靠的師傅帶你,你可會認字?」
霍廣更不好意思了:「不會。」
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啊,除了一身力氣竟然沒有什麼可取的地方。
「識字要學,但是時間有點緊,除了識字我再教你兩本兵書。」
昭然拿出三十六計和孫子兵法,「務必要吃透裡面的東西,一年內我會送你到軍營歷練。至於誰教你嘛……」
瀾老伯來了興致:「能否給我看看這兵書?」
既然是自己人昭然當然不藏私,遞給瀾老伯。
瀾老伯原本只是打算隨便翻翻,沒想到越看越上頭,瞞天過海、借刀殺人、聲東擊西、空城計……
瀾老伯能看出來,這兩本書乃世間罕見,多少前人的經驗和血淚匯集。
可以說在戰場上,誰能獲得此書,誰就能取得勝利。
「主子,這是你們殷家的兵書嗎?是定北王撰寫的嗎?」
也只有這種可能了,殷家畢竟是征戰沙場多年的武將家族,定北王哪怕已經過世,仍舊在民眾心裡有著不輕的分量。
瀾老伯倒沒有想過是昭然自己寫的,畢竟她這麼年輕,連戰場都沒有上過,不可能寫出如此全面的兵書。
「不是,這兩本書都是我偶然間獲得的,《孫子兵法》乃是孫武所寫,《三十六計》是檀道濟所著。」
瀾老伯微愣,世間竟有這般大公無私之人,願意將自己畢生所感著成書,造福後人,那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再藏私了呢?
「主子,這武功我也會一點點,要是您不嫌棄,我願意教霍小子,這兵書我也會教他,務必讓他懂得每一條計謀。」
昭然挑眉,這倒是意外之喜,不過有人分憂自己當然不會拒絕。
「那就麻煩瀾老伯了。」
讓春花帶兩人下去,自己則帶上紀遙準備前往關府。
紀遙一路上一言不發,簡直就是行走的冰山。
昭然緩和氣氛:「對了,我還沒問過你的名字呢。」
紀遙垂眸,前塵往事已成煙,哪怕自己想報仇也要自身強大才行,畢竟自己的敵人如今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屬下紀遙。」
紀念遙遠的……家人。
昭然知道這不是本名,看他如此悲傷的表情也沒有探究他人過去的惡趣味,轉頭說起自己帶他來的目的。
「我看你昨日對數字很是敏感,我這有不少嫁妝鋪子,需要你去幫我打理,賺的越多越好,主要可以多注重一點糧食的存糧方面。」
昭然記得顧承基繼位不久,大越發生了一次很嚴重的乾旱,死了不少人,當時就有流言說是皇帝荒淫無道上天的懲罰,顧承基氣得摔了好幾次杯子。
紀遙已經很久沒有和外界聯繫,不知道昭然要嫁的人是誰。
多嘴問了一句:「主子要嫁的是誰?」
「太子。」
本來還垂頭一臉淡然的紀遙瞬間瞪大眼睛抬頭,看向昭然。
昭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我還真以為你是冰山呢,沒想到還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緒啊。」
可能是太年輕了,還不是多年後運籌帷幄的左丞相,哪怕面對敵人也能虛與委蛇。
是的,紀遙仇人就是太子。
這麼明顯還看不出那昭然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還是沒修煉到位,居然只是面對仇人未過門的妻子就這麼沉不住氣。
「主子,你……」
「你的仇人是太子吧。」
紀遙有點慌亂,但還是強迫自己淡定道:「屬下不知道主子在說什麼,我這樣的人怎麼會和太子扯上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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