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身上冰冷無比,便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一睜眼便看到滿天星空閃爍著光芒。
她猛然爬起來,隨後看著自己毫髮無損,內心突然生出了不知名的恐懼。
「大佬,你還在嗎?」李香蘭驚恐的問道。
她猶記得自己之前是進入了聞道宮中。
難不成是鬧鬼了?
她手腳止不住的發麻,臉上也帶著明顯的恐懼,但是腦海里的聲音依舊沒有出現。
李香蘭這次也不管了,撒開腿就朝著鳳棲宮的方向跑去。
不行,她絕對不能再停留此地,都說後宮陰氣重,說不定她就沾染些什麼了。
此時的李香蘭不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她發現自己並不是不相信鬼神之事,只是沒有親眼所見,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便一直牴觸罷了。
畢竟接受了九年制義務教育,許多觀念已經深深的印刻在她的心底。
大佬一直沒有說話,李香蘭猜測她應該是之前耗費了太多的能量。
思及此,李香蘭決定是時候給對方補充一些功德之力了。
夜色黑的厲害,此時,遠在京城一百里開外的一個縣城外。
一個身穿玄色衣服的男子正在與一群黑衣人進行激烈的戰鬥。
樹林中遍地都是屍體,玄衣男子的衣服也已經被這些人的鮮血浸濕。
他臉上滿是血污,手中的劍也也已經被折損。
不過看著還剩下的幾個身受重傷的黑衣人,他擦了擦臉上的血污,再一次飛身上前。
一刻鐘後,所有黑衣人都被殺死,玄衣男子也失去了力氣,倒在地上。
「王爺,屬下來遲!」
又是一刻鐘過後,五六個勁裝打扮的人趕來了這裡。
「王爺,您的傷……」
「送本王去大夏國京城!」男子打斷了下屬的話,用最後的意識發出命令,隨後就暈了過去。
幾個人立刻對視一眼,二話不說就把人抱了起來,而後飛身上馬,朝著京城的方向而去。
時間緩緩而逝,很快就來到了南宮玦生辰。
因為這件事,整個京城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街道上整潔不說,就連一些商販都被嚴禁禁止在規定之外的時間和位置擺攤。
這件事影響了多少平民百姓的出行和生意不說,最高興的莫過於京城的各大酒樓和客棧。
因為從全國各地以及其他國家給皇帝陛下賀壽的人基本上都要在城中找地方居住,而大多數人都只能選擇客棧。
此時,聚豐樓里,張耀宗看著客人越來越多,也不由得感嘆自己運氣好,買下了那米線的方子以後竟然還真的吸引了不少食客。
不管是老客還是新客,這兩天都奔著米線而來。
他們酒樓如今一整天傳出的味道都是一股濃濃的米線味。
一想到帳房不停的打著算盤,張耀宗捋了捋鬍子,心中愈發得意。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酒樓外面。
張耀宗站在二樓的窗前,眼看著之前那個賣給他秘方的大娘子走進了對面的酒樓,張耀宗不由得懷疑起來。
那女人要做什麼?
和對面酒樓多年打擂台,張耀宗都快要把對方干垮了,這時候突然出現了變數,他難保不在心中擔憂起來。
「不行,我得派人去看看!」他眯著眼睛說道。
此時,在樓下的方如夢還是和之前出來一樣的打扮,而且有慕斯文陪同,她也不需要太過於拋頭露面。
兩人走進了聚豐樓對面的酒樓,再出來之時,身上已經帶著五百兩銀子。
不錯,方如夢又一次把食物的方子賣了,不過這一次她賣的是火鍋底料的配方。
特意挑選這家酒樓就是為了讓其與聚豐樓打擂台。
「這配方才五百兩嗎?」
慕斯文跟著方如夢走出來才開口,其實他有一肚子的疑問,比如方如夢有配方為什麼不自己開店,比如她為何會賣的這麼便宜,比如她怎麼一出門就有些鬼鬼祟祟。
但是他沒有詢問,畢竟這種事問了以後方如夢也不一定會如實告知。
「錢雖然少,但是能讓某些人後悔,也就夠了!」
慕斯文沒聽明白方如夢在說什麼,不過他向來心大,搖著扇子就大搖大擺的隨著方如夢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