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好奇不已,全都等著洛長笙給出一個答案。
洛長笙也不負眾望,她拿起那張紙,看了一眼字跡就緩緩走到了許春花對面,一字一句的說道。
「大家可能不清楚,白紙上面的字跡是用一種特殊的墨水寫成,只要將生鏽的鐵釘投入少量的醋中,靜置一段時間後,寫出來的字就會在逐漸消失,而若是拿茶水一潑,便會顯現出藍色字跡!」
「這種小手段不過是以前那些裝神弄鬼的人常見的手法,沒想到今天還有人做!」
洛長笙淡淡的笑著,言語之間卻始終看著許春花。
後者臉色逐漸蒼白,整個人也如遭雷擊。
不過洛長笙卻沒有放過她,聲音又拔高了好幾度。
「大堂姐,如果我沒看錯,這上面的應該是你的字跡吧!」
洛長笙冷笑著,眼神里充滿了薄涼。
「不!不是我!」許春花連連擺手。
可是她的反應這麼大,周圍都不是傻子,就連許夏月和許秋霜也走了過來。
性子活潑的許夏月直接就接過了那張白紙,而後驚訝的喊道,「不錯,這就是大堂姐的字跡,我認得!」
此話一出,許家人全都驚呆了!
「如果這紙上的字是春花所寫,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許大嬸連忙為自己女兒辯解。
「我猜應該是為了誣陷吳海陶,從而讓別人做替罪羊吧!」洛長笙開口回道。
此話一出,眾人更是無法接受。
許春花仿佛被說中了心事,臉上透著忐忑不安。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她柔弱的臉龐再配上可憐巴巴的表情,頓時讓一些人動搖了念頭。
而這時,仿佛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吳海陶連忙說道,「不錯,一定是你!之前你就找過我,說讓我幫你對付許冬梅!」
「吳海陶!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怎麼會找你害自己的妹妹呢!」許春花頓時來了勁。
吳海陶的頭偏向一邊,「誰知道呢!或許你嫉妒人家比你想的漂亮!」
「笑話!我一個大學生會嫉妒她!」許春花連忙矢口否認。
可是吳海陶的這句話著實戳中了她的內心深處,撇開上一世的恩怨,她也確實不想看到許冬梅這張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
許春花話里話外也透著對洛長笙的貶低,這讓一直默不作聲的許老太太看不下去了,連著罵了好幾句。
大房夫妻二人臉色很難看,也急忙辯解,反而被許老太太放在一起責罵。
見此,其他三房連忙在洛長笙面前表現。
「春花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家裡哪一點對不起你了!」
「就是!你現在是考上大學不假,可冬梅上大學也是遲早的事,而且一定會考上更好的大學,到時候一家人全都得指望冬梅提攜呢!」
許春花聽到另外三房的叔叔嬸嬸你一句我一句的風涼話,不由得冷笑。
「就憑藉吳海陶的幾句沒有證據的話,你們就認定了這件事是我乾的!好!既然你們不信任我,那這個家我不待也罷!」
許春花噌的一下就從許大嬸身旁走出來,氣鼓鼓的奔向屋子
在場之人被她的氣勢所鎮住,只有洛長笙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哈哈哈哈……」
「大堂姐,你急什麼,現在也沒有定下來事情一定是你做的!」洛長笙冷笑道。
此話一出,許春花前進的步伐頓時停滯下來。
洛長笙又接著說道,「不管是吳海陶的口供,還是上面的筆跡都只是證據而已,既然你覺得自己被誣陷,那我們就去找公家說道說道,我相信公家的同志一定會給你一個清白的!」
真的要找公家?那她的事還能瞞得住嗎?許春花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她回過頭,看到洛長笙眼裡的笑意只覺得脊背發涼。
許冬梅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洛長笙卻像是沒有看出她的害怕,又對許家人問道,「大家覺得我這個做法怎麼樣?如果大堂姐是無辜的,那直接就清白了!」
她句句不說如果證據確鑿,那許春花會怎麼樣,可是許家人卻已經能夠想像得到,如果查證,許春花多數要完蛋了
「春花不用擔心,如果你是清白的,還怕什麼?」
許家二房三房四房紛紛開口,全都在順著洛長笙的話。
唯獨許家大房立在原地,許大貴夫妻二人如今完全被孤立了,而現在發生的事情,不說別人,就叫他們也會懷疑許春花。
「這話說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後院的東西燒壞的也不多,何必找公家興師動眾的呢!」許大貴訕訕的說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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