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對於沒有道德的人來說…………
「哈哈哈哈哈…………」被戳脊梁骨罵齊遠不僅沒生氣,反而捧腹大笑。他的笑聲清朗,不是冷笑,是真的開心,愉快的大笑,正是這樣的笑意,讓還在醞釀著該用什麼話,打壓齊遠的天賜和耀祖,一下子慌了神。
「……我覺得你們倆不適合復仇,適合去當喜劇演員,我橫看豎看都從你們身上看到兩個字,搞笑~」齊遠用手比了比耀祖和天賜二人。
二人臉色愈發黑。
因為齊遠的語氣實在太真誠了,真誠的他們感覺對方真覺得他們合適去當喜劇演員。
「嘖嘖嘖……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司徒家是被誰舉報的?你們以為我不知道?」
「你們是真的想復仇,還是想從中牟利,你們以為我看不出來?下次出來忽悠人,先把你們臉上的心機收一收。見你們的第1面,你們心裡的算盤打的噼啪響,我都聽見了~」
「我只是年輕,又不是傻子~,你們不會看我長得帥,就以為我蠢吧?」
「再說了,先王寒不寒心關我什麼事?他要是沒生我,難道他就不失敗了嗎?自己鬥不過新王,和我可沒關係~」
「算是我不學無術,對不起他,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他基因差,只能生出我這樣的沒出息的孩子?」
「宇宙這麼大沒了誰都轉,別成天先王先王的掛在嘴上,他的福我是一點沒沾上,債卻有一大堆~」
「當然你們可以說父債子償,但你們確定我就是他兒子嗎?我覺得他不是我爸爸,你們先把先王挖出來和我做個親子鑑定再說,哦~找不到屍體了?那這血緣關係就不成立啊~」
齊遠說的那叫一個盪氣迴腸,堅決要和先王做親子鑑定。
可那先王都死了十多年了,骨灰都揚了,做個鬼的親子鑑定?
夜愈發深了,第一星球的街道上布滿了暖色的霓虹燈,可再溫暖的燈光也暖不了面如白紙心裡拔涼拔涼的天賜和耀祖。他們咬牙瞪著齊遠,一個字也擠不出,
恨啊!恨啊!
「齊遠,你欺人太甚!」天賜蹦出幾個字。
「行了,一大把年紀回去洗洗睡吧~連個東西都搬不動還復仇,我看你們是站著被別人復仇吧?」齊遠將兩大包東西輕輕鬆鬆扛在肩膀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背後又傳來微弱的吐血聲,和要找齊遠報仇之類的。齊遠心裡無奈在心裡給天賜和耀祖豎了一個中指,兩個老登一大把年紀了還想欺負他這個未成年?先王那個老登也是死的早,不然齊遠高低讓他享受一把什麼叫父慈子孝……
第四星球---礦產星!
齊遠已經打算好在哪裡給他的心肝兒寶貝們組嘲了,無限暢吃的礦啊。他的蟲子們得長得多大,齊遠已經等不及去挖礦了,他甚至打算把司徒家三口一起帶走去挖礦……
高低也是一家人,要相親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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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星際空間站的人來押送司徒家三口和齊遠了,一共只來了兩個工作人員,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但臉僵硬的嚇人不像是活人。按照處罰齊遠將和司徒家坐不同的船,可不知為何最後竟上了同一艘船。
空蕩蕩的押送船里,司徒裴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仿佛一個死人只有微弱的呼吸代表他還活著。一看就是受刺激大了調整不過來。
司徒伯爵和夫人模樣怪異,他們坐在齊遠的對面,夫妻倆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齊遠生怕人丟了。
齊遠敏銳的嗅到了陰謀的感覺,但他不說就等對面自爆。整個船里都透著一股怪異的感覺,靜靜等了10個小時後押送的工作人員僵著臉叫所有人下船。
伯爵和伯爵夫人臉上神情一松,麻溜的爬起來,迫不及待往外面走,
「第一星球距離第四星球至少三個月路程,怎麼這麼快就到了?」齊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問,
兩個工作人員面無表情沒有回答,只是機器似的對視了一眼,「說到了就是到了,別廢話,下船!」略帶著生疏和卡頓的語言,讓齊遠更好奇了,他站起來走到兩個工作人員面前,
「你們兩個是死人嗎?」
齊遠好奇問道,他不是在罵人,而是認真詢問因為他發現這個兩個工作人員看起來不是活得。可工作人員還沒回答,伯爵就忍不住大罵,
「齊遠!你發什麼瘋,他們說到了就到了快點下去不要連累我們……」伯爵聲音高,似乎在掩蓋心虛。
司徒裴冷冷的看了一眼遊魂似的下了船,大家都下了齊遠也跟著下來。可一下船他就發現不對勁了,他們抵達的地方的確不是第四星球,第四星球上全是各種各樣的礦幾乎不生長任何植物,看起來也是一片荒蕪,也不是垃圾星,垃圾星上到處都是垃圾。
他們來到一片赤紅色土壤長著紫色植物的陸地,昨天到現在只航行了10個小時的路程,齊遠推測他們大概還在第一星球的某個地方。一群人跟著兩個工作人員走,穿過了龐大紫色植物群,和紅色的河流,黑色的山丘後到達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原,這裡一望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