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良心的事我們不干,但不代表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還是那句話,咱們兩家往後少來往。」
於宏業望著緊閉的門,心情萬分複雜。一方面,舉報信的事暫時不用擔心了,算是個好消息;可另一方面,他隱隱覺得,自己的妻子似乎藏著不少秘密,這又讓他心生憂慮。
兩人沉默的回了家,臥室里,於宏業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開始質問:「你是自己坦白,還是我一件件問?到底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江寶花料到舉報信的事可能會被抖出來,於是鎮定地說出事先想好的託詞:「我是寫過一封。但那時候,你們在外頭執行任務沒回來,樓下貼了告示,讓大家提供線索。好多人都去舉報了,我只是比別人知道得多一點,寫得也就多了些。」
她說著,神情受傷的試圖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咱倆可是夫妻,別人說什麼你信什麼,對我就沒有一點信任嗎?」
「你寫了什麼,跟我複述一遍。」於宏業繃著臉,鑑於江寶花之前的隱瞞,於宏業現在對她的信任度接近於0。
他坐在靠椅上,手指有節奏地在桌面上輕點,一下下的敲擊聲仿佛是緊逼的鼓點。
夜已深,江寶花被生物鍾支配著,困意陣陣襲來。她能強撐到現在,全靠丈夫時不時的刻意叫醒,整個人處在神經衰弱的崩潰狀態。
這種最基礎的審訊手段,用在未經專業訓練的普通人身上,效果立竿見影。她被磨得精疲力盡,在迷迷糊糊間,又說出了好幾件不為人知的隱秘之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寶花吐露的越多,於宏業的臉色就愈發難看。
想起之前有因為家庭連累事業的戰友,他眉心直跳,若不是顧忌她腹中的孩子,「離婚」兩個字,怕是早就提出來了。
他煩躁的按了按眉心,做了決定,「這段日子我哪也不去,就待在家裡,你也收收不正經的心思,馬上就要當媽的人了。」
於宏業這麼說,江寶花卻鬆了口氣,沒放在心上。一家人知道一家人,他過去就是在家裡待不住的,這兩天又整日被汪團長喊著出去。
這不,剛吃完早飯,汪團長就拎著魚竿來了,「走啊,昨天叫我兒子逮的蚯蚓做成的餌,這回保准能逮著大貨。」
「算了,去不了,這兩天家裡有點事。」於宏業頭一回拒絕。
汪團長又引了兩句,可他是打定了主意,就說是不方便。
江寶花冷眼看著,原本以為他也就堅持一天,哪想到第二天、第三天,他居然都待在家裡,一步都沒往外邁。
於宏業在家裡守著是好事,也不好。幹活有人能搭把手了,但因為上次的事他心裡還存著芥蒂,倆人經常一半天也說不上話,相處起來別提有多不自在了。
——
七天的複習時間轉瞬即逝,五年級的考試關係到初中升學,因此格外正式。來監考的老師都是從別的學校專門調過來的,考完試,老師們直接把卷子一收,拎著就走了。
其他老師連個題目都瞅不著,只能在學校里一邊批改別的年級的卷子,一邊猜測五年級的成績。
學生人數少,改卷子的工作倒也簡單,一天時間他們就改完並統計好了成績。
江甜果先看了自己帶的一年級,成績一如既往地保持在前列,這讓她很是欣慰。
接著看初中一年級,在聯考的幾個學校里處於中游水平,不突出,但也不墊底。這樣的成績在小聯考里還算勉強夠用,可要是換成初升高的考試,怕是一多半學生都要被淘汰掉。江甜果已經提前發愁了。
她在紙上寫下了幾個老師的名字,打算明天拿去和孫校長一起商量商量。
五年級的改卷工作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老師們既要仔細批改卷子,還要統計各個階段的分數線,之後還要開教學分享會,一系列工作繁瑣又耗時。
孫校長和郭老師在外面忙了三天才被「放」回來。兩人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可精神狀態卻格外振奮。
總結會議開始前,江甜果先把紙條遞給了孫校長,然後悄悄問郭老師這次五年級的成績怎麼樣,誰知道對方賣起了關子,讓她自己猜。
江甜果猜了個第三,郭老師搖了搖頭。
等人都到齊了,孫校長激動宣布:「五年級的成績取得了大突破,語文總評第四,數學第二。」
果然是歷史性的突破,比起上次上上次,都是大進步。
這次學校整體成績都不錯,開會的時候氣氛也格外融洽,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就像在聊家常一樣,沒了往日的嚴肅。
掌握一手情報的郭老師率先開口:「你們沒看到成績算出來的時候,那群人眼珠子都快瞪掉了,還問我最開始考成那樣是不是故意的。」=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1_b/bjZgh.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