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她學習也是吃了很多苦頭,閒了趴在學校外頭的窗戶上聽,或者幫下鄉的知青們做點活計。她不要報酬,只要書,各種各樣的書,就這麼學會了些知識。
林寒松冷不丁的問,「那些知青是誰?幫助過這麼多,是不是要有所表示?過兩天給小姨回禮,不然給他們也回寄一份?」
江甜果佯裝嗔怒,輕輕一捶他的胸口,「幹嘛要謝,我日日幫他們做的活,可是比那幾本書值錢的多,早就還清了!」
「好,那就聽你的!」林寒松眼神幽深,胳膊緊了緊,把人又往懷裡帶。
「這還差不多!」江甜果繼續打補丁,「你以為聰明才智就體現在這些方面嗎?告訴你,還有吃飯上。」
「我總結出來個小竅門,當你不討人喜歡的時候,就把自己不愛吃的說成是愛吃的,這樣就永遠吃不到!再把愛吃的說成不愛吃的,這樣就能天天吃到。」
「怎樣,是不是很有道理?我是不是聰明絕頂?」頭發已經擦到半干,毛茸茸的在胸口蹭來蹭去,撓的人心痒痒。
「確實聰明。」江甜果明面上的回憶過去,一條條把林寒松關注的重點,全都用合理合適的理由解釋了過去。
林寒松聽著聽著,一直擰緊的眉頭鬆快不少,心裡差不多信了六成。
他鬆開指尖一直在把玩的長髮,輕輕捧起她的臉,在唇上落下一個吻,「辛苦了,要是我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現在遇到也不遲!」她緊緊摟住他的腰,氣氛溫馨,曖昧的又正好。
這一關好像是過去了,但是這樣就夠了嗎?江甜果覺得不行。
她繞回最開始的話題,調皮的指尖摸到腹肌,然後一路向下,不依不饒的問,「你還沒回答,最近怎麼老是心不在焉?是年紀大腎透支了,還是吃芫荽吃陽痿了?」
讓他嚇人,江甜果必須也得讓他嘗嘗提心弔膽百口莫辯的滋味,就這麼大喇喇的問了出來。
林寒松:「???」
不是,這一句話未免信息量也太大了,都什麼跟什麼啊!
林寒松咬牙切齒的重複了一遍,「你說清楚什麼叫年紀大了,腎透支了;還有什麼叫陽痿?」
「沒有嗎?」江甜果無辜地眨巴眨巴眼,一本正經的說,「男人二十五歲一道關,你不用多說,有些事我懂。」
「但這個芫荽,以後不如還是少吃點?老大夫說了,這在藥經里又叫陽痿草。咳,咱們就是說,既然先天條件已經跟不上了,後天還是得努努力,儘量別拖後腿。」
林寒松:「……」
「這些話你都是聽誰說的?」他一下摟緊了她的細腰,氣得額頭青筋都在亂跳。
江甜果笑得更妖嬈,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怎麼知道的?當然是我問了大夫,還有親身總結出來的,你說不是真的,那證明給我看啊!」
妖精!
這個詞他只能在心裡感慨,然後按住她作怪的手,覆了上去。
很久沒做了,他們的身體還是這樣契合。尤其是林寒松肩膀恢復好之後,更方便嘗試許多姿勢,一下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這天晚上,林寒松同志身體力行地給芫荽洗刷了冤屈,並且證實男人過了二十五歲,依舊很行,非常行。
真是給江甜果做服了,以後誰再叫芫荽陽痿草呢?
必須賜名壯陽草。
MD,再磨要禿嚕皮了,狗男人!
——
雖然累,但第二天江甜果卻比往常醒的都早,幾乎是林寒松剛一出門鍛鍊,她就緊跟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嘶」她捂著酸疼的腰,把自己散落在家裡的手稿收拾起來,不重要的直接扔掉,還有用的就暫時存放在學校辦公室。力求不在家裡留下自己任何一點破綻。
下午放學的時候,江甜果沒課,但她特意去學校,在許佩佩的班級門口,等小姑娘放學。
因為做點小生意,所以許佩佩比這個年齡的孩子成熟很多,她知道小江阿姨這是怕同學欺負她,特意來給自己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