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放下心了,但還是沒放完全,江甜果決定以後更謹言慎行,小心做人小心做事,第一步就是先把新衣服通通壓箱底,日常穿著簡樸,絕不露富。
不只是她,來參加過生日宴的女人們,大多都是這麼做的,就連嚴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拉直了小捲毛,做回乖乖女。
在這個年代太有個性不是好事,還好嚴真有足夠的父愛保護。
——
中秋節過完,緊接著就是月考。
孫校長開學時的威脅還歷歷在目,為了保住飯碗,為了能少挨兩句罵,各位老師也是拼了。
小學課程不緊,安排的任務也不重,松鬆快快地過著,對學生和老師都是好事。但偏偏為了月考,不知道是哪個班最先捲起來了,留學生放學後多上了一節課,緊接著大家都跟著有樣學樣,留堂成了常態。
處處都是內卷,給劉老師都卷焦慮了,拿著教案和她商量,「今晚要不咱們也晚點下課。」
「你有什麼大事?」江甜果狐疑。
「沒啥大事,就是……,你看同事們都在加班,咱倆要是啥也不干,顯得有點尷尬。」
很好,劉老師這覺悟,已經是一匹合格的內卷牛馬了,江甜果不打算做牛馬,所以想都沒想拒絕了,語氣還十分無語,「我們為什麼要留?他們留是怕比上次退步,你圖啥?」
劉老師:「……」是哦,他們又沒有開學考,怕什麼。
江甜果接著說:「教個低年級還要拖堂拖課,你只怕尷尬,就不怕別人質疑你的教學能力?」
好吧,劉老師悟了,然後麻溜拿著教案回家。
月考當天,各個班都嚴陣以待。一年級還要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教學生,卷子不可以亂塗亂畫,也不能亂摺紙飛機,考試比往常一節課的時間要久,所以要上廁所的話提前舉手。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畢竟學生們是頭一次考試,而且年齡又小,帶班的兩位老師又不負責監考,只能把注意事項說得詳細再詳細。
等到監考的老師站在門口了,江甜果的嘴巴這才歇下來,最後叮囑好一定要寫清名字,然後和劉老師一起離開。
她倆負責監考的是初中一年級,分發下去的試卷,是孫校長特意從市里某個學校拿來的,據說很有含金量。
卷子分發下去,果不其然聽到了一陣倒吸冷氣聲。
十三四歲的孩子們已經有了少年的身形,他們的教室桌椅板凳都比小學的大上好幾號,伏案趴在桌旁,沙沙的落筆聲響起。
監考其實是很無聊的活動,兩個老師一前一後坐著,不能講話不能亂動,江甜果無聊的只能拿桌上的卷子看。
初中一年級的試卷,尤其是數學卷,果然有點意思。江甜果整日和加減乘除打交道,大腦褶皺都快變得光滑圓頓起來,這下好不容易遇見了有點難度的卷子,居然有點小珍惜。
她沒拿起鉛筆,而是一直在心算,享受解題的快樂,一直到最後一道壓軸題時,她才終於拿起了鉛筆,簡單寫下幾個步驟。
這麼一打發時間,很快就熬到了考試結束。
她和劉老師把試卷收齊,裝訂好送去大辦公室,他們卻還不能下班,得抓緊時間把卷子改出來。
當然出於公平,還是由老師們交換著批改的,江甜果分到了初中一年級的試卷,孫校長給了一張紙,據說是當時抄錄回來的答案。
她一邊改,一邊在心裡回想自己的答案,和紙上的基本沒差。直到最後一道題,答案上的數字和她之前算出來的根本就不一樣。
江甜果第一反應,可能是自己哪裡看漏條件了,於是換了根筆,找了張演草紙,仔仔細細的又算了一遍。
結果還是和第一遍完全一致,和答案兩模兩樣。
這下,江甜果可以非常確認是答案錯了!
於是她立刻向孫校長反映了這個問題,誰想到人家和初中的一年級數學老師,研究了好一會兒,最後一致認為,答案沒錯,是江甜果錯了。
「啊……」
看著她們眼底閃爍著愚蠢不自知的光,江甜果有點控制不住心梗。她喊來了其他的數學老師,一起討論這個問題。
她先把所謂的正確答案放一旁,讓她們只看題,看得差不多了,才拿起粉筆在黑板上一路演算。
思路順暢且沒有阻礙的得到了最終結果,江甜果問老師們這樣作答可以嗎,大家都覺得沒毛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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