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背後被人議論,還不知道是在議論啥的感覺,真不好受。林寒松一個不喜歡八卦的人,如今得被迫八卦自己。
誰想到對面妻子的表情卻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沒啥大事兒,你只要知道是好事就行了。」
「到底是啥,給我也聽聽唄?」看江甜果這小模樣,林寒松就知道她不僅清楚來龍去脈,而且這事八成還和她有關。
「我不告訴你!」江甜果得意洋洋,就是不說。
「我身為當事人還不能知道了?」林寒松今天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倆人一個執意問,一個逗弄著不想說,拉扯著就在不大的屋子裡展開了追逐戰。
江甜果自以為靈活,可惜她只顧閃避,不看腳下的路,在臥室里被床邊的小板凳一絆,不受控制地往床上栽了過去。
林寒松趁機反撲而上,把她壓在被子裡制住了,「說吧江同志,是你老實招待還是我嚴刑逼供?」
「嘶……」江甜果倒吸一口涼氣,看林寒松的眼神帶上點不健康的顏色。
好你個林寒松,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還能玩這麼花的?
第29章 掃盲班(已精修)
「你這是什麼眼神?」他不解地問。
身上壓著的人死沉死沉的, 江甜果難受的推了他一把,兩人這才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尷尬。
薄唇和細嫩的臉蛋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他們之間只有薄到可以忽略的兩層布料, 在努力維持岌岌可危的防線。
林寒松能清楚感知到, 貼合著的身體有多麼柔軟的豐腴,他的眼神幽深,如同犬科動物狩獵前的伺機而動。
「起來再說。」江甜果像只敏銳的小動物, 意識到危險就想迅速逃離。
然而, 有些晚了,她汗濕的頭髮貼在凌亂的額邊, 猛地感受到腿邊的異常,眼睛因為驚恐和其他情緒瞪得老大:「你……」
這——, 請問這個熱騰騰的不明物體是什麼?
不是哥們,說好的粉筆頭口紅殼呢, 你為什麼那麼不一樣, 吃激素長得嗎?
這東西存在感越來越強烈,江甜果又驚又羞, 大腦一片空白,絲毫沒注意男人的視線越來越危險。
「可以嗎?」他問。
灼熱的吐息帶著雄性///荷爾蒙, 在敏感的耳側噴灑。
江甜果有些怕癢, 情不自禁抖了一下:夠膽的話,她真的很想說NO!
但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 這種時候無論是接受還是直截了當地拒絕,都沒好果子吃。
她頂著男人滾燙的視線, 磕磕巴巴地繼續拉出萬金油藉口,「我,例假還沒結束……」
其實這年代的人大多都有點營養不良, 尤其原主之前在鄉下被磋磨狠了,外表看著不顯,但身體底子虛虧。例假來了三天就沒了。
但大實話哪能說出來,她恨不得穿越過去,搖醒當初給林寒松科普生理知識的自己。那麼老實幹嘛,就該說例假來一次十天半個月的,好歹能多苟兩天!
現在好了,這回混過去下次咋辦!
江甜果忍不住兩眼一黑再一黑。
「……」
林寒松沒再繼續動作了,他極慢地起身,卻又在即將離開時,猛的壓了回來。
「唔!」江甜果瞬間被攝住呼吸,帶著粗繭的指腹壓在她臉邊,狠狠箍住細嫩的小臉,給了她一個唇與舌深入接觸的吻。
他也沒有經驗,就只是遵循著本能,去啃咬垂涎了許久的紅唇。
江甜果起初還能掙扎,但力量和體型的絕對壓制,讓她的掙扎更像一種挑逗。她就像只被哈士奇按在爪子下的布偶,弱小無助,只能被傻二哈蠢兮兮的舔上一臉口水。
她索性什麼也不做了,在他毫無章法地唇舌糾纏下,呼吸漸亂。
他軀體的高溫毫無保留的傳過來,幾乎要把她也一併點燃。不知道被親了多久,二哈終於心滿意足,放過了可憐的布偶。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江甜果稍微被鬆開,就下意識拔腿想跑。
林寒松拉住她:「你去哪兒?」
那小樣,搞得她像個拔(x)無情的渣女,江甜果真是都怕了,「我去客廳,你自己解決一下。」
「不用,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