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果乾巴巴的咽了咽口水,沒忍住在心里對帥哥吹了聲口哨。
該說不說,八塊腹肌確實養眼哈!
她怕自己眼神越來越變態,趕緊挪開視線,說回正事,上次承諾給人家做身衣服。正好生理期來了,她懶得動彈,就趁這兩天就先做出來。
她招呼:「來我給你量量尺寸。」
背後有人上前來,攬住了他的腰,林寒松清晰地發覺,自己肌肉緊繃的手臂,可能壓迫著主動貼上來的一點,柔軟的弧度。
意識到這個,他頓時頭皮發麻。
有了生理期的護身符,江甜果今晚沒給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換上了寬鬆些的舊上衣,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初始皮膚,穿了不知道多久,洗的都松垮了,尤其是領子。
林寒松比她高了許多,只往下瞄了一眼,就隱隱能看見了,那白的晃眼的雪白,和微嘟起的嫩紅的尖兒,滾圓如珠。
噗通、噗通。
江甜果還渾然未覺,只發現他心跳的好快,又沉又急,她憂心忡忡,「你沒事吧?」
該不會是心髒有問題吧?
林寒松趕緊搖了搖頭,幅度極大,整個人像毛頭小子一樣,有種手足無措的狼狽感。
江甜果一頭霧水的給他量完了尺寸,然後熄燈睡覺。今天晚上的林寒松倒是格外老實,連睡覺都沒湊過來,不知道是受啥刺激了。
一夜好夢。
江甜果今天醒的早,林寒松還沒走,洗手池傳來水流聲。
她在床頭的凳子上沒找到昨天換下來的髒衣服,走出去一看,正靜靜躺在盆里,被男人仔細搓洗著。
還不只是髒衣服,就連她昨天換下來沾著血的內褲,也被他一塊洗了。
怎麼,連貼身衣物也幫她……
江甜果倚著門框,不太好意思的問,「你怎麼把我的衣裳洗了?」
林寒松微微側身,正好能看到她因為害羞發紅的臉頰。
「你不是說來例假,最好別碰涼水。我洗衣裳,順道給你的也搓一把,沒礙多少事。」
「謝謝……,麻煩你了。」江甜果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就看著他把洗好的衣服擰得乾乾的,再一件件抖開,陽台上用長長的鐵絲拉了晾衣架,衣衫是用竹衣架晾起來,掛在鐵絲上一排。
在清晨的微風和朝陽下輕輕搖晃,迎著風帶來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氣。
今天是例假的第二天,也是量最多的一天,隨便一動彈或者是一聲咳嗽都得血崩。江甜果懶得去錢家玩,又打開收音機,轉戰到床上給自己縫月經帶。
錢改鳳給她看過月經帶的款式,類似於丁字褲,墊上草紙或者草木灰的棉布包,帶子拴在腰上。
她正描樣子,糾結怎麼才能把月經帶做得更人性舒服一些,門外卻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是錢改鳳?
家屬院和她熟的好像只有她了。
推開門,沒想到見到的是一個完全意外的人,火車上認識的王璐。
江甜果當時看出來這人心氣高,瞧不上她,以為不會有交集,沒想到這才幾天就見著她主動上門了。
王璐身後還跟著倆小孩,應該是她的繼子。女人臉上露出個靦腆的笑,「妹子,你一個人在家啊,我也閒得沒事,來找你嘮嗑。」
倆小孩機靈的喊:「姨姨好~」,邊說邊狠狠吸溜了下鼻涕,看著像兩個小髒包。
鄰居主動上門,江甜果歡迎,她閃開身子,大方地說:「那歡迎啊。離這麼近,沒事多過來串門子。」
說著她端出來一盤花生和糖塊,是婚禮沒用完的,招待他們吃。
倆小孩像狼看見了肉,不等她把盤子放好,就爬上凳子,伸著胳膊大把大把往兜里抓。明明是兄弟倆,卻你推我打,就連抓個糖塊都得分出個高下。
這邊混亂的不行,王璐這個繼母卻渾然未覺,自來熟的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往地上吐皮,還笑著說,「瞅,倆小孩感情多好,親兄弟就得這樣。」
江甜果嘴角僵硬的勾了勾,倆孩子把盤裡的東西全裝進口袋裡,然後又爬下凳子噔噔噔跑過來鬧她。
「姨姨聽、聽!」
「要聽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