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鑰被柯禮籠罩在胸膛下,被柯禮突如其來的似舔似吻弄得渾身癱軟,男人的氣息帶著令她不安的躁動。她的大腦一團漿糊,思考已經停滯。她的手抵著他,試著推了推柯禮,兩人體格懸殊,這一推顯得不那麼確定,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反而得到柯禮的一聲輕笑。
「你不願意的話就和我說。」 他已經滑到她的嘴角,在那裡纏綿。明知道她無法反抗,於是更加大膽。
願意什麼啊?天呢。姚鑰縮了一縮,惶惶不安,但又被他撩得痒痒的,控制不住地開始抽抽。
柯禮用舌尖觸了觸她的唇珠,這樣的擦邊球實在過分。
她用向上挑的鼻音表示抗拒,柯禮帶著笑意故意問她:「「嗯嗯」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你是人類,要用人類的話說出來。這樣哼唧我可不懂。」
說著,他還將自己的手臂從她背後穿過,將她攏起,籠在自己的懷裡親來碾去。真的……太舒服了。
姚鑰被他揉的昏頭昏腦,一句像樣的話都組織不出來,她努力掙扎半天,只囁喏出一句:「你不要這樣……」
柯禮的嘴離開她的唇,聲音變冷靜:「不要哪樣呀。」 隨後又壓低,換了一邊繼續舔:「那我們換個地方。」 說完,他自己都為自己的卑鄙竊笑出聲。裝傻,這是邊牧最擅長的——對人類的意願充耳不聞。
姚鑰氣的直在床上蹬腿,柯禮則因為悶在被子裡笑聲轟隆隆的。被子裡空氣稀薄,兩人都喘著粗氣。柯禮的尾巴也被壓著搖得不盡興,乾脆騰出一隻手將蓋著兩人的被子掀到了床底下。
被子掀開那一刻,二人有了對視。
姚鑰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水盈盈的,霧氣昭昭。這眼神才沒有像她抗議時那樣帶著恨呢,只有懵懂地無助地羞澀地,還有專注地……看著柯禮。
他真的太過分了,不是嗎?可是為何他如此振奮。
柯禮甫一看到這眼神,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被一種力量擊中了。這是種無法被形容的感覺。他深呼吸,吸了很多很多的新鮮空氣進入胸膛,可還是有一種眩暈感。渾身被抽乾,然後又被一種狂熱的感情重新灌注。犬族的精神世界,真是脆弱的一塌糊塗,一個眼神就能令他丟盔棄甲。
真希望被一直一直地、這樣的看著呀。他想。
柯禮的大尾巴從左邊擺到右邊,耀武揚威地。他伸出手撫著姚鑰的臉頰,指腹像碰果凍一樣輕輕觸了觸,聲線柔到不可思議:「你長得……這樣好看吶。」
這突如其來的讚美來的真摯無比,和他之前的親吻比起來,簡直神聖純潔得不得了。就像夸一株小花,或是一滴露水,他只是想誇誇她,不求任何回應。
姚鑰的心都在顫,她屏住呼吸,輕輕地,細細地,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柯禮親了親她的睫毛,那裡總是顫啊顫,顫得他想對她做些不可饒恕的事,於是他趕忙阻止。等睫毛停止顫動,他才認認真真地問:「你喜歡我嗎?」
他問這話時,絨絨耳朵都轉過來,仔細聽,認真聽。聽她的呼吸,聽她的心跳,聽她的答案。
姚鑰的臉莫名地漲紅,柯禮分辨不清那個顏色,只是覺得她渾身發熱,連帶著她的味道都蒸騰開來。臥室里一下子滿滿騰騰。
「我……」 姚鑰覺得這一切太突然了,這就很不公平,隨堂考試,不讓準備,她措手不及。她看著柯禮,提醒著自己:這是犬族,既不是人,也不是尋常的狗。
她不討厭他。如果說實話的話,她還曾幾次三番被他那張臉蠱惑,做出一些勇敢的蠢事。
可是,人類字典里的「喜歡」和「在一起」是很厚重的東西。這不是小狗汪汪過家家。
她不確定心底那份悸動是不是喜歡。她也不確定柯禮真的理解這些嗎。要她怎麼回答呢,要她怎麼抉擇呢。
柯禮感受到姚鑰的糾結,有那麼一瞬他覺得有些受傷。這問題那麼難想嗎?
姚鑰看著柯禮,男人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哀傷,這神情和路邊的任何狗狗都沒有什麼不同,就好像她欺負他了一樣。姚鑰的心軟的一塌糊塗,於是她說:「我覺得,我們都還不了解對方。」
柯禮眨了下眼,坦坦蕩蕩:「我了解你的。之前……我調查過你。」
姚鑰噎住,有些生氣:「……那麼至少是說,我還不了解你。所以我暫時沒法接受……這些。」
「這樣啊。」 柯禮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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