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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為何要幫...

比賽第二天,上午。

酒釀這組是酒釀對韓臨,方鐸對另一個使劍小哥,金剛杵輪空。

站在比武台上的酒釀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自己人打自己人,總有一種大義滅親的感覺。雖然很顯然是韓臨滅她。

韓臨也上了比武台。走近,低頭端詳了下她眉間的傷口,是昨天被方鐸劃的,隱在眉間,不深也不長。「嗯,不會留疤。」韓臨說道。

「……留疤我也無所謂。」酒釀嘟囔著,韓臨突然的關心讓她有些不自在。氣氛這麼和諧,一會兒要怎麼打啊。「那個,我們可說好了啊,誰也不許手下留情。」酒釀補充道。

韓臨默不作聲,輕點了下頭。心裡卻在盤算著在哪裡劃一刀比較不疼也不容易留疤。

一聲擊鼓,比賽開始。

酒釀心說糟糕,這韓臨離自己這麼近還不是一上來自己就要輸了。馬上一個後滾地隔出一個劍招的距離。小刀翻出貼在手心,觀察著韓臨腰間的劍,但韓臨並沒有要拔劍的意思。

韓臨站著不動,盯著遠遠地半伏在地上神情嚴肅的酒釀,看她這次左手持著小刀,很顯然右臂還不能用。心下盤算了下,便右手食指中指並在一起,空空一擲。

酒釀還未看清韓臨是扔了什麼過來,便聽到耳邊一陣破空之聲,下一秒,便覺得耳垂一涼,伸手一摸,一滴血便出來了。

「……」都說真正的高手摘葉飛花皆可殺人,韓臨這個年紀竟這麼厲害了麼……無需摘葉飛花,空憑劍氣便可破空傷人。酒釀垂頭喪腦的站起來,悶悶的說:「算你贏了。」

韓臨不禁莞爾:「什麼叫算我贏。」下一句話沒說出來,明明就是我贏了啊。

酒釀不禁有些氣悶,明明是自己提議各自拿出真本事,但看韓臨真的拿出真本事來,自己還是有些氣餒,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下午對誰?」韓臨若無其事的問,其實分組比賽的日期早就定好了,問這一句,無非是不想顯得尷尬。

「那個使劍的。」酒釀憑空踢了一腳並不存在石子,跳下比武台,「昨天輸了方鐸,今天輸了你,下午我必須得贏了,不然估計成績墊底。」

「確實。」韓臨中肯的點點頭,「那邊還沒結束,不如去看看。」

「哦好啊,正好看看那個小哥什麼路數。這也不算作弊。」酒釀往外走。

二人還未走到方鐸那個比武場內,便聽到場內傳來一陣驚呼,然後片刻後便看見那個使劍小哥七竅出血,不省人事的被抬出來。酒釀看著那個人連眼角都流出血痕,手不由得攥緊。

二人也沒再進去,酒釀恨恨的說:「這個方鐸下手也太狠了,比賽規則這樣制定就是為了防止他這種人動輒下殺手,沒想到還能被打成這樣!」

「許姑娘此言差矣——」方鐸雲淡風輕的款款從比賽場中走出,一身白衣一塵不染,和剛才滿臉血污的小哥形成鮮明對比,「怎麼能說我狠呢,我既幫了他,又幫了你,看他那樣子,兩三天內應是起不來了。你下午和他的比賽直接算你贏了。」

「……」酒釀一句話被噎住了,「不需要你幫我這種忙,是贏是輸我自己去打。其次,把他打成這樣如何是幫了他?」

方鐸笑而不語,搖了搖頭,不再回答。不經意的看了眼韓臨。韓臨眸光也掃過方鐸,疏離又冷淡,根本不像是昨夜長談過的樣子。

……

下午果真如方鐸所說,那個小哥依然昏迷不醒,酒釀這場直接判贏。而下午的另一場,方鐸對金剛杵,酒釀沒有去看,但聽冼梨說金剛杵的下場不比上午的使劍小哥強,也是被抬出去的。而方鐸連飛鶴鞭都沒用,直接一個對掌就把對方爆了,內力強悍如斯,當時金剛杵眉毛都結冰了,耳朵鼻子嘴角緩緩流出一行血,人直接就倒了。感覺他心情很不好,比賽的時候臉上也不帶著笑,眉毛跟刀削過的一樣,眼神掃過讓人心底一陣發寒,冼梨如此評價著。

……

比賽第三天,酒釀這小組五人倒下了倆,韓臨對金剛杵直接判韓臨勝。而留有懸念的,只剩一場,便是韓臨對方鐸。

一大早天光未出,酒釀早早的便來韓臨的小院門外等。習慣早起練劍的韓臨聽到門外有響動,一開門,便看見酒釀探進頭來。

「韓九你起這麼早啊。」

韓臨點了下頭,一側身,把酒釀讓進院子。「你該幹嘛幹嘛,我就是睡不著,就想著來這裡等你,一會兒一起去比賽場看你比賽。」

韓臨指了指院子邊迴廊,酒釀自顧自便走過去坐下。韓臨看了眼酒釀,小姑娘今天沒有比試,難得的穿起了女子的裙裝,雖然也很是利落,但搭上淡黃色外衫,顯得明艷鮮活起來。頭髮也比平時略微複雜,腦後用麻花辮盤了兩個髻,尾端用的卻依然是韓臨送的劍穗。

酒釀抬起頭,看見倚在迴廊柱子邊的韓臨,歪了下頭驚奇的問:「看我做什麼?」耳垂上的細微傷口已經結了疤。劍氣傷人很難癒合,只不過韓臨挑了個不容易流血的地方,所以結疤倒也很快。

韓臨不自覺的用舌頭抵了下上膛。也不說話,就看著酒釀,酒釀心裡裝著事,臉上一看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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