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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考官揮了下手,旁邊的侍衛敲了下立在擂台旁的的鼓。比試正式開始。

只見□□單手將立在身側的金剛杵拿起,臂力驚人,向前掃了半圈,颳起一道勁風,金剛杵頂端叮叮噹噹,「向閣下討教。」說著便向前欺來。

酒釀眯著眼睛看他身法凌厲,此人身材高大,但是並不笨重,幾步點地便到自己面前。□□手中金剛杵向前直直一遞,酒釀雙手張開,便是一個向後下腰,本來想手上運好真氣拍這金剛杵的杆子阻住這破空氣勢,但是這勁風實在霸道,酒釀不敢托大,單腳向前,一手撐地,一個極為利落的貼地翻身然後繞到□□身側。

袖裡小刀翻出,貼著手掌,準備貼近□□削他腳踝。

□□心裡暗暗一驚,這小姑娘看著嬌嬌弱弱,但實際像片羽毛,大力拍羽毛,還是輕飄飄。此時□□剛才那一杵勁頭已老,眼看著酒釀一刀已經要滑向自己腳腕,便是雙腳一扭,接著手上的力道在空中擰了個身,金剛杵收回,雙腳一交錯借勢便踢向酒釀的腹部。

……

韓臨這邊比試隨著一聲擊鼓也開始了。二人抱拳示意。韓臨說:「我們這邊最好快一點,得罪了。」少年以為韓臨羞辱自己,拔劍便向韓臨刺來,韓臨背著手往右邊一側,一手已經托住少年手腕,另一隻手蓄了劍氣輕劃少年臉頰。但看少年大驚,眼睛通紅,手一偏,一道淺淺的血痕出現在少年的耳垂。韓臨不待少年反應,便跳下比武台,點頭向主考官示意。三個考官也愣了,一眨眼的功夫比試便有了分曉。

……

韓臨走進酒釀的考場時,酒釀在台上並沒有注意台下。此時台上二人已經飛速的過了幾招。二人心下都大大吃驚。酒釀本來以為金剛杵是中距離威力比較大的武器,使杵之人應該不擅長近戰。所以她預計的是瞅准機會近身戰。但是沒想到□□極其謹慎,掌法也是密不透風,根本不給自己欺近的機會。

而□□心下的驚奇來源於酒釀身家路數,基本毫無章法,無法預判她下一瞬會如何動作,而且身法粘人,打也打不到。

□□內心有些焦躁,和一個小姑娘纏鬥這麼久,自己雖然不是羅漢堂內堂弟子,但好歹是外堂里數得上的。不過十招之內□□也看出來了,小姑娘還沒窺到內功門徑,空有真氣,因為她不敢硬接自己方才幾掌,生生躲開。當下心裡便有了計較,低喝一聲,原是右手握金剛杵後半截,現在金剛杵在手裡一滑,右手握住棍子的中間。攻擊距離縮短一半,把杵舞成棍,像車輪一樣飛速的在身周轉起。

酒釀額頭已經有了細密的汗,她知道跟□□拼耐力肯定自己吃虧,必須儘快結束比賽。眼看著□□變杵為棍,擺明了不讓自己近身。咬了咬牙,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調動真氣在胸腹部,向□□奔去。

□□看她靠近,心下瞭然,知道她還是不放棄近身戰的戰術,右手繼續轉動金剛杵,左手一拍,那杵飛速的平削過來,酒釀一點地,跳到金剛杵的上方,然後看準在杵的中端輕輕一點借了力。

空中不好變換身法,所以□□知她動向,雙掌向空中拍去。酒釀也不閃避,『砰』的一聲硬接了這一掌,瞬間氣血翻湧,強壓下去,趁勢袖中小刀遞上,沒有任何技巧的便劃開了□□的手掌。

酒釀被拍飛出去的時候眼前已經一片模糊,但是剛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臉上一熱,知道是□□的血。贏了。

她並沒有摔在地上。韓臨展臂一撈,接住了酒釀。

酒釀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松柏香,是韓臨吧。但是他不是在比賽嗎。怎麼在這裡。

她不敢說話,因為自己口中已經全是血,一開口,血就流出來了。生怕主考官說她贏的不作數。閉了閉眼,睜開,眼前還是黑的。這時主考官開口:「比試結束,是許姑娘這方贏了。」

『哇……』的一口血終於吐出來了。酒釀如釋重負。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戰術,真是有些後怕。但是,贏了的感覺真好。

「是韓臨嗎?」酒釀感覺好一些,便問道。

「是我。」

「你也贏了嗎?」酒釀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

「嗯。」韓臨的聲音聽不出情緒。酒釀眨眨眼,慢慢的又能看清周圍了,然後胸前氣血翻湧,又是『哇』的一聲,扭頭吐了一口血出來。

「我沒事啊,別擔心,就是看著嚇人。」酒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扭頭和韓臨笑著說:「吐出來就好了,他這掌也沒那麼厲害。我故意的。」確實,吐出來的只是淤血,剛才自己就是故意賣了個空門給□□,事先運了真氣抵在胸腔。

韓臨閉了下眼睛,又睜開,看著酒釀。酒釀也看著韓臨,感覺有些讀不懂他的眼神,只得尷尬的笑著說:「哎,和你商量件事,你能把我扶回去歇一會兒嗎?我好像走不太動路了。我要躺一會兒,下午還有和方鐸的比試,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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