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地墊上有一塊北山的專屬小地墊,是給經常神出鬼沒的北山貓自己擦腳的。
以往都記得,今天嘛,心神不寧的小貓著急到忘記了。
北山見橡果被徐笑之握在了手心裡,徹底心如死灰了,這一天心情起起伏伏伏伏,他的小心臟都有點受不了了,心臟一抽抽地疼,他都可以預料到自己的身份暴露時,徐笑之該有多討厭他!
徐笑之發現今天的北山喵都不需要強制按倒,整隻貓乖到癱在地上任其上下其手,她用刷子將貓的身上的浮毛一一刷去時,她注意到小貓正偷偷觀察她的表情。
那個臭松鼠!
北山心裡恨到牙癢,橡果上都是臭松鼠的味道,自己明明把橡果藏在了辦公室里,那個松鼠居然還能把橡果偷到徐笑之的房間裡。
笑之怎麼不說話,也沒有表情,好煩,到底沒有發現我的身份!
要不明天問起來,就說橡果被小偷偷走了,被一隻應該遭天打雷劈的松鼠偷走的。
徐笑之梳完毛,沒有像往常一樣摸摸小貓的頭誇獎他,而是拿起橡果仔細端詳。
「呲咔呲咔」
「什麼聲音,北山?」沙發要被你抓壞了!
「喵喵喵~」沒有,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這個果子上了。
……
夜深人靜……
徐笑之睡得正安穩時……
「吱呀~」
窗戶被推開了一個細小的縫隙。
睡在地板上的臭巴立刻站起身。
自從搬到這個小木屋之後,臭巴和喵喵的活動空間在晚間就和北山高度重疊,晚上北山想靠著木窗吸收一會兒月色,都會被臭巴來舔毛好久。
北山額頭上冒出井字,爪子一拍,臭巴還沒叫出聲就原地昏倒過去。
一隻貓消失在深黑的月夜之中……
……
第二日,徐笑之看著手裡兩個一模一樣的橡果,面對著微笑弧度無懈可擊甚至身上閃著聖光的獸醫,輕笑了一聲。
北山表現得相當無辜,又恢復成了當初人前溫潤如玉的公子,只是給人感覺嘛,相當刻意!
徐笑之望了望手心裡的橡果,又眯著眼望了望北山。
北山心虛地轉過頭。
「既然如此,」徐笑之握緊了橡果,心下雖然把懷疑拉滿了,但仍是暫且放過這個心虛的人。
「也許是北山喵不知道去哪玩帶回來的,意外相似罷了。」剛說完,她的注意力就被角落裡的阿諾吸引了過去。
一大清早就被剪了爪尖的虎阿諾感受到了來自未知星最大的惡意,那個端坐在那裡,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用……用威壓逼他就範!
被摁著剪了爪子還不夠,還讓他自己抓貓抓板,把剛剪完的爪尖磨圓潤了。
磨著磨著徐笑之進來了,兩顆沾染了不同氣息的橡果實在是太明顯,本以為能看到一場修羅場的阿諾眼睜睜看著北山在那裡裝模作樣,竟讓這人給混了過去!
那哪行啊!
於是,徐笑之成功欣賞到了一場特別的表演。
小老虎先是一躍跳到了桌子上,然後極其人性化地伸出爪子對著北山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隨後放下爪子,擺出了一個伸懶腰的姿勢,然後用爪墊擦臉,還張開口試圖叫喚起來,可惜發出的還是幼虎的吼聲。
「阿諾,你在學小貓的動作嗎?」徐笑之想到了喵喵,順手把小老虎撈起來抱在懷裡,摸摸他的耳朵。
這番動作徐笑之也許沒看出來意思,可北山獸醫可是如臨大敵,這不是就是在說他和北山喵是同一個人嗎!
北山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他站起身從徐笑之懷裡抱出阿諾,「估計是白天看到貓咪和他們學的,該到了檢查身體的時間了,給我吧,我帶他去檢疫室。」
說完,躊躇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還生氣了嗎?」
徐笑之沒說話,在北山忐忑的目光中又擼了兩把小老虎,走出房門時,臉瞬間沉了下來。
她往小院走去,腦海中浮現出小老虎剛剛的動作,小小的爪子先指向北山,然後指向自己,再做出像喵喵的動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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