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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你以前是覺得我不配當你的朋友是嗎?」

她連忙搖頭擺手。

他逼近她:「夏神醫,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腦袋有一瞬間的放空,表情怔然。

沈狐突然起身離開,留下一個琢磨不透的笑。

夏箏箏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沈狐最近變得奇奇怪怪的,她幫虞秋硯蓋好被子,這才發現桌子上擺著一份婚書。

前幾天她太忙了根本沒有注意到。

她看著婚書上的名字,新娘原來是淺淺啊,可是淺淺……

她推開窗子望著天上的白雲,淺淺,你會不會已經回去了?

又過了三天,虞秋硯已經有了要轉醒的跡象。

沈狐卻非要拉著夏箏箏這個時候離開。

因為沈狐是她的宿主,夏箏箏只能聽他的,臨走之前,她寫了一封信壓在枕頭底下,希望虞秋硯醒來的時候能夠看到。

沈狐收拾妥當好之後來到外面,說實話,他一點都不喜歡虞秋硯,他們兩個太像了。

要不是看在夏箏箏的面子上,罷了……

夏箏箏將門關好,沈狐已經走出了老遠,她小跑追上去,有些氣急敗壞。

「沈狐,你又不等我。」

沈狐聽著後面追趕的腳步聲,心情極好。

第74章 番外六

我叫虞奴, 生來下賤。

我娘是天色樓里的頭牌,他們都說我娘長得好看,尤其是那一雙眼睛, 樓里的姑娘們有時看到我也會說我長了一雙好眼睛,可我並不喜歡,我恨我娘。

自小我便在骯髒污穢的環境中長大,從我記事起, 每天都可以看到許多男人進到我娘的屋子裡,肥的、瘦的、高的、矮的, 形形色色。

有一次,我打開門,看到男人騎在我娘身上,嘴裡還在罵著髒話,而我娘則一臉享受,身子向後弓起。

當他們注意到我時, 我娘眼裡閃過一抹驚訝,但很快她又恢復了此時該有的神態, 而男人卻大發雷霆, 覺得我打擾到了他的興致。

我呆呆的站在門邊。

直到我的耳朵被老鴇揪住,才回過神來。

她惡狠狠的把我拖出房間,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還朝我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我覺得噁心極了,最後我被關進柴房, 餓了整整三日。

最後實在撐不住了, 我就開始抓老鼠吃,老鼠很難吃, 但它的血液卻異常甜美,我好像愛上了這種味道。

天色樓里不養閒人,我開始跟著奴僕們在後院打雜,極少去主樓,可即使是這樣,依舊會被迫去面對那些骯髒的事。

又是上次我娘房裡的那個男人,他將我綁在椅子上,面上閃過一絲猥瑣,滿滿的惡趣味。

「小孩,今日大爺我讓你看個夠。」他拍了拍我的臉,力道很大。

而我娘則站在一邊,沒有上來阻止,畢竟沒了這些男人,她也將失去生存的資格。

這是我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對兩具軀體充滿欲望的交纏,我娘這次沒有叫,我看到她死死咬著唇就是不發出聲音,可沒想到,她身上的男人怒了。

他給了我娘一巴掌,喘著粗氣道:「給我出聲,你不是最會叫了嗎?快點。」

我娘半張臉迅速腫起,她偏頭看我一眼,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在她眼裡看到了一絲難堪,她這樣的人也會有羞恥心嗎?有點好笑。

男人又給了我娘一耳光。

她終於順著男人的要求叫出了聲。

男人興奮起來,床榻「咯咯」作響。

最後我回到後院,還是沒忍住吐了出來。

太髒了,我不喜歡。

後來在奴僕們的閒聊中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當初我娘留下我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進入高府之家,可我那素未謀面的侯爺親爹根本不認我,自然也不會納我娘為妾。

唉,她的如意算盤到頭來終究落得一場空。

我在天色樓里過了十多年,我很喜歡讀書,只可惜樓里沒有文墨紙筆,只有酒池肉林。

等我再長大一點的時候,老鴇在小倌牌上加上了我的名字,我娘第一次為我反抗,可換來的卻是一頓毒打。

我走到她屋裡,她虛弱的躺在床上,看到我時,她極快的斂下眸子。

「不要怕。」她拉著我的手,眼裡閃過堅決,「娘不會讓你走上這條路,絕對不會。」

我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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