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是背對著他,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所以身體的動作更加敏感起來。
雖然兩人昨晚做過更親密的事,可顧淺淺還是覺得有些羞赧。
還等不及她細想,他就拿著她的手開始動作。
顧淺淺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兩人的身體愈加滾燙,樹上的紅梅落下兩片花瓣,不去看那屋子裡的好景色。
許久,顧淺淺手上粘稠一片。
虞秋硯緊緊抱住她,喘著粗氣:「淺淺,我們試試美人榻怎麼樣?」
她連忙制止他:「阿虞,不可縱慾。」她有些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正常人,正常人一次兩次應該會累吧,怎麼感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
他笑笑,眼尾卻猩紅一片:「可是淺淺,我難受。」
隨後兩人不知怎麼的就到了榻上。
顧淺淺被折磨得累極了,再次醒來已是晚上。
虞秋硯披著一件外衣在書案前作畫,看到她醒了之後把桌上溫熱的粥端到她面前:「淺淺,餓了吧?」
顧淺淺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肚子適時開始叫喚。
虞秋硯眉眼間都是笑意。
她將帘子一拉:「我要穿衣服,你別偷看。」
他哭笑不得。
顧淺淺看著自己身上的印記,心裡有些鬱悶,剛開始怎麼就答應他了呢,啊啊啊啊啊,他簡直就是魔鬼。
穿好衣服準備下床,可酸痛的雙腿根本沒有力氣,他連忙扶起她,另一隻手端著粥,粥愣是沒有撒下來一滴。
顧淺淺無奈只能坐在床上。
虞秋硯將粥餵到她嘴邊,帶著不易察覺的討好:「淺淺,裡面放了你最喜歡的蝦仁,試試?」
她嗓子乾涸,渾身沒有多少力氣,接受了他的投餵。
「阿虞,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虞秋硯拿過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水漬:「亥時。」
這麼晚了,可她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阿虞,你上次不是收集了《南海錄》話本嗎,我想看看。」
他站起身:「行,我拿給你。」
桌上燃起兩根蠟燭,燈火通明。
顧淺淺手裡捧著話本,低眉垂眸,火光映在她優美的側臉上,如夢似幻。
虞秋硯在白紙上細細描摹她的神態,勾勒著他的絕世珍寶。
蠟燭燃到了底,顧淺淺合上書,打了一個哈欠,她看向虞秋硯,卻發現他正在看她,她目光有些閃躲:「阿虞,今晚不……」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淺淺,過來看看。」他走過去抱起她來到畫作旁。
她眼睛一亮,目光里滿是驚喜。
虞秋硯得意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得到她的表揚。
她摸著畫中的自己,這畫的也太像了,神韻尤為傳真。
他玩著她的頭髮:「淺淺,我畫的可好?你要怎麼獎勵我?」
顧淺淺一愣,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她顧不得雙腿的疼痛忙站起身想要逃離,卻被他攔腰按在書案上。
她左看右看:「阿虞,咱休息休息可好?」
虞秋硯不急不緩的拿過一旁放著的紅色髮帶,揚眉輕挑,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綁了起來:「淺淺,聽話。」
他什麼事都順著她,除了這一件。
綁好之後,他又將她翻過去,顧淺淺背對著他,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兩人上身衣著完好,下身不分彼此。
沒有任何前面的安撫,他一進來,她痛的腳趾蜷起,淺淺「啊」了聲。
在這件事上,顧淺淺覺得他有一些近乎於變態的執念,過程溫柔又殘忍。
到關鍵處,他竟然停下動作俯下身,喉結滾動:「姐姐,你感覺這麼樣?」
他又開始叫她姐姐。
顧淺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看著自己身下的那幅畫,猛然往後一撞。
虞秋硯輕嘆一聲:「姐姐想要嗎?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像一個站在深淵之巔的惡魔,俯視泥淖中痛苦呻|吟的哀求者。
顧淺淺快哭了:「好漲。」
他似乎不滿意,離開了她。
空中樓閣轟然倒塌,萬物沉寂。
顧淺淺腿軟的跪在地上,渾身難受。